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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太子現在也是煩得很,因為自從見到了小保康之後,永綬他們這群狼崽子就被萌得七葷八素的。
十五元宵節的那天死纏爛打,恨不得把小保康偷回家就算了,現在見他們打算去景秀宮,他們居然也吵著要跟著一塊去???
「不行!」小太子都還沒有來得及張口,一旁的大阿哥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拒絕了,「你們去景秀宮做什麼?你們和珍額娘又不熟。」
永綬等人:「……」
他們去景秀宮,為什麼要和珍貴妃娘娘熟?
大阿哥:「……」
他們和珍額娘不熟,為什麼要去景秀宮?
「雖然我們和珍貴妃娘娘不熟,但是我們和保康弟弟熟啊。」永綬道,「而且珍貴妃娘娘又沒有說不讓我們去景秀宮,你們攔著我們做什麼?」
「少來了,你們和保康哪裡熟了?」見永綬他們這樣不熟裝熟,小太子差點一個白眼翻了出來,他道,「元宵節的那個晚上保康一句話都沒有和你們說過,好歹靜額娘還跟你們說了幾句呢。」
永綬當下改口道:「那我們跟珍貴妃娘娘熟。」
小太子:「……」
「跟珍額娘熟也不行。」大阿哥道,「你們沒有聽說過嗎?男女七歲不同席,而且景秀宮又是在後宮,你們不能隨便去。」
「那巴雅爾呢?」雖然永綬覺得大阿哥這番話說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一時半會兒的又找不出來,於是就把矛頭指向了一直沒說話的巴雅爾,「他如今早就過了七歲了,又不是皇上的兒子,他怎麼可以去景秀宮呢?」
只是看了個熱鬧沒想到火燒到自己頭上來的巴雅爾:「……???」
「誰、誰說我不可以了?」巴雅爾的腦子飛快地轉動起來,「雖然我不是皇上的兒子,但是我是皇上的侄子啊。」
而珍貴妃娘娘是皇上的嬪妃,四捨五入的話他也是珍貴妃娘娘的侄子了。
永綬他們一字排開,默默地瞅了巴雅爾一眼道:「我們哪一個不是皇上的侄子呢?」
巴雅爾:「……」
他娘的,他給忘了!
沒辦法,巴雅爾只好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小太子和大阿哥兩個小夥伴,向他們發出了請求支援的信號。
小太子和大阿哥收到了巴雅爾發來的請求支援的邀請,然後果斷地選擇了拒絕。
「有道理。」小太子和大阿哥點點頭,異口同聲地道,「所以你們都不可以去景秀宮。」
又少了一個和他們搶保康弟弟的人。
高興~
︿( ̄︶ ̄)︿
巴雅爾:「……???」
永綬等人:「……???」
——
尚書房的「風雲變幻」並沒有影響景秀宮的和諧跟……尷尬。
和諧指的是靜好和小保康之間的濃濃母子親情,至於尷尬嘛,自然就是康熙一個人的了。
至於康熙為什麼尷尬?
那就得從接下來的大選說起了。
從前康熙不懂自己身為一國之君,明明合理合法擁有後宮佳麗三千,為什麼卻偏偏不自覺的為靜好守身如玉,甚至因為怕她傷心和難過,不再翻其他嬪妃的綠頭牌。
要知道即便他真的臨幸了其他的嬪妃,也沒有人能夠指責他什麼。
但是那時候康熙不懂,現在他還能不懂嗎?
無非是因為他把靜好放到了自己的心尖尖上,所以不忍她難過,不忍她落淚,有時候憋得難受了,也不願意翻其他嬪妃的牌子。
雖然靜好從來都沒有跟他說過什麼,更沒有要求他怎麼做,但是康熙不是傻子,如何不知道靜好的性子?
所以在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做的時候,康熙並沒有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對不對,或者為了及時抽身而翻其他嬪妃的牌子。
因為康熙隱隱約約地意識到,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他和靜好很有可能就沒有以後了,或者說沒有他想要的以後了。
言歸正傳,正是因為康熙想明白了,也接受了這件事,所以當他決定要大選,並且要給後宮添人的時候,康熙才會覺得心虛,面對靜好的時候也難免會生出幾分尷尬來。
因為尷尬,康熙忍不住沒話找話:「朕瞧著保康他……是不是又胖了?」
「皇上,你會不會說話呀?我們保康哪裡胖了?」靜好無語地看了康熙一眼,十分護犢子地道,「我們保康才不胖呢,現在剛剛好,保康你說是吧?」
小保康模仿著靜好的尾音發出一個相似的音:「ba?」
見小保康那副圓頭圓腦的樣子,靜好就忍不住想笑:「對對對,就是bababa。」
「好了,休息得差不多了,繼續走你的路吧。」靜好拍了拍小保康的小屁股,然後就放下他,等他站穩了再鬆手。
誰知道她一鬆手,小保康就啪嘰一聲,直接一屁股坐下了,這條件反射給反射得小保康都有點懵。
小傢伙摸摸自己的小屁股,又抬頭看了看靜好,然後眨巴了一下眼睛,就從地上爬起來走路了。
靜好被小保康的條件反射給逗笑了,她這個懶兒子喲,真不是一般的懶,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的本體是一條小鹹魚呢。
要不說孩子是父母之間的潤滑劑呢,雖然說靜好和康熙並沒有吵架,但是有小保康在一旁犯蠢(……),康熙的那點尷尬很快的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