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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強大的宇智波也傲慢的不允許這種東西出現在他們的身上。
現在小焰在這個地方看到了日向宗家的叛逆者日向北侖。
日向北侖既然出現在游廓這種地方,那麼不外乎英雄難過美人關這種可能。
小焰頓時腦補出一個悽美的故事——英雄受傷、美人相救,然後生離死別,唯一的女兒流落至此,因為忍者和普通人的鴻溝無法相認——然後小焰滿臉都寫著同情,還捂住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太可憐了!日向北侖,你要加油啊,總有一天,美好的事情會再度降臨到你身上的!」
日向北侖:「……」
我說什麼了?你知道什麼了?到底怎麼回事?
懵逼三連的日向北侖第一次懷疑宇智波「血腥一族」的稱號到底摻了多少水分。
「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求你的幫助。」日向北侖打斷小焰的腦補。
小焰也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沒問日向北侖請求的事情,而是提了另一個問題,「為什麼選擇我?」
日向北侖看了一眼在旁邊等待的阿柯。
阿柯會意的在巷子口守候。
小焰感受到阿柯的動作,不由嘖嘖兩聲——她明明才是主顧呢,結果阿柯卻那麼聽日向北侖的,她的動向一開始就被掌握了。
雖然她是隨意選的格子,但從現在的情況看來,無論她選誰,都會和阿柯一樣聽命於日向北侖。
「你現在可以說了?」
「因為你戰鬥力很強,還是個女人。」
小焰低著頭半晌不言,然後才慢吞吞的抬起頭,咧出一個血腥的笑容,指縫間出現三枚苦無,眼看著就要動手,「你到底用你的白眼看什麼了!」
日向北侖立刻向後退了半步,原本一本正經的樣子瞬間破功,連連擺手,「不是用白眼看的!不是用白眼看的!」
「那你怎麼知道?」小焰面無表情。
和泉奈相似的面容、穿著和斑哥一樣的鎧甲、哥哥們的宣傳,讓所有人都認為宇智波家這一輩全都是兒子。
忍界的家族鮮少有人懷疑過她的性別。
宇智波一族也沒人解釋,他們只會暗戳戳的嘲笑別的家族人傻錢還不多。
「是清葉告訴我的。」日向北侖說出了一個名字。
「花魁?」小焰不確定的疑問。
日向北侖點頭,然後遞給小焰一個小兔子的掛飾,「清葉說,不求你想起她,但請幫幫她,她會給你報酬的。」
饅頭一樣的小兔子勾起了小焰的回憶,那是四年前了,她第一次碰到千手扉間。
他們遇到一窩山賊,她剿滅了整個山莊的土匪,而千手扉間去救了人,被救的人質覺得殺人的她像惡魔,只有一個小姑娘給了她一個饅頭兔子掛墜,她一直覺得那個掛墜特別可愛,還讓小芽幫她縫了一個荷包掛在上面,然後收到了她的百寶箱裡。
小焰沉默半晌——她救出來的人再次落入另一個地獄。
這個世界真小,竟然又讓她碰上了。
可是日向北侖好歹是日向家的人,失去寫輪眼的焰在外人看來實力或許還不如日向北侖。
「說吧,我看看幫不幫。」小焰冷淡下來。
日向北侖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北侖的確是日向宗家的人,但他卻是明確反對籠中鳥的宗家人。
北侖無數次以宇智波為例——寫輪眼的強大毋庸置疑,這樣的一族都沒有籠中鳥的印記去分什麼宗家和分家。
那一度的視覺死角害死了不少分家人。
包括日向北侖已經刻上籠中鳥的摯友。
摯友的死亡讓日向北侖痛苦不堪,而這個時候,他被派去保護一個貴族。
那個貴族剛剛繼承祖業,制定了一個個計劃讓同父異母的兄弟接連死亡,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動的手,但是卻找不到證據。
壓迫自然會帶來反抗,接連不斷的刺殺,讓北侖不得不持續開眼。
為了日向一族的榮耀,北侖毫無怨言。
但是持續開眼也會有疲勞期的,年輕的北侖失誤了,那個貴族受了輕傷。
僱傭忍者的貴族受了傷,這件事不會輕易了結,勢力強大的貴族向日向一族施壓想要日向北侖的性命。
斷了經濟來源的日向不得不妥協。
不過,日向一族為了保護宗家,保護白眼的秘密,將他關了起來,而和他相貌相近的弟弟成了替罪羊,屍體被交給了那個貴族。
籠中鳥,只有死亡才能自由。
因為籠中鳥的限制,北侖失去了摯友;因為籠中鳥的鐵則,北侖又失去了弟弟。
北侖被放出來之後,就離開了日向一族,日向的家徽上被刻畫下一個深深的刻痕——這是叛族的標誌。
離開日向一族的北侖成為了一個浪忍,被日向一族追殺的同時,也變得身無分文。
日向一族雖然為忍者,但行為處事更像是細膩的貴族,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的。
就在他身負重傷、餓的快要昏倒的時候,一對十二歲左右的姐妹花給了他一個飯糰。
這個飯糰算是救了他一命。
姐妹花是花魁身邊的「禿」,負責為花魁打雜的小女孩兒。
兩個小女孩兒告訴他,她們家曾經是茶葉商人,母親被山賊殺掉了,她們被兩個有著紅色眼睛的忍者所救,不過兩個忍者一個背後有著團扇徽記,一個護額上帶著雙頭叉子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