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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船星的笑容尷尬起來,漸漸有些凝固。
楊瓚說:「你放心,我不會把錢甩在你的臉上,讓你理我二哥遠點,因為你不配讓我給錢,我的錢也不想花在你身上。但是……」
楊瓚幽幽的說:「今天算是我給你的一個警告,如果你還圍著我二哥打轉兒,那麼很抱歉,你的演藝生涯就會從此結束,我楊瓚……說到做到。」
孟船星已經繃不住笑容了,尷尬的臉色都要龜裂了,不過很快緩過來,說:「三少,您看看,我怎麼敢呢?之前是我不自量力,您說得對,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要不然這樣吧,我點杯酒,給您賠罪。」
孟船星站起來,親自去吧檯點了一杯酒水,趁著背過身的時候,「噠!」一聲,將一個小糖豆扔進了酒杯里。
小糖豆快速融化,很快消失在酒杯之中,孟船星又端著酒杯走回散座,把加了小糖豆的酒杯遞給楊瓚,賠笑說:「楊三少,真是對不起,之前是我不自量力,我真是沒想到,三少您這麼聰明,一下就看清楚了我的小伎倆。」
楊瓚冷笑一聲,沒有接酒杯,孟船星又說:「這杯酒是我給三少賠罪的,您放心好了,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自己能往上爬,您知道的,這個娛樂圈想要爬上去太難了,我一時鬼迷心竅,但是您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纏著二少了,畢竟您可是說到做到,我也不好毀掉自己的前程,以卵擊石,對不對?」
「這杯我敬三少,就當是賠罪了,三少,您一定給我個面子。」
孟船星說著,一仰頭把酒幹了。
楊瓚看了看杯子,只是端起來輕輕呷了一口,並沒有多喝,隨即「啪」把杯子放在桌上,說:「希望你說到做到,否則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在圈子裡混不下去。」
楊瓚說完,想要離開,他剛站起來,突然感覺有些頭暈,類似於喝醉酒的感覺,頭暈的厲害,又類似於麻醉藥的感覺,天旋地轉,手腳無力,眼皮越來越沉重。
「三少?楊三少?」孟船星看他東倒西歪,立刻過來扶著楊瓚。
楊瓚心裡咯噔一聲,下意識看了一眼酒杯,但是因為藥勁上來了,眼皮沉重的太厲害,膝蓋一軟,「嘭——」一聲又倒回了沙發上。
「三少?三少?」孟船星碰了碰楊瓚,笑著說:「三少,您這是喝了多少啊?酒量不行吧。」
楊瓚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孟船星叫了兩聲,臉上的笑容就退了下去,換上了一副冷笑,說:「啐!跟我裝什麼能個兒!?一會兒給你錄了像,看你們楊家要不要臉!以後還不是都要聽我的?等搞定了楊家,誰還需要去巴著徐婭茵那個母夜叉?」
孟船星說著,架起昏睡過去的楊瓚,笑著說:「三少,你喝醉了,咱們去旁邊的酒店開個房吧?」
楊廣一直在給楊瓚打電話,但是都沒人接,他把酒吧的地址發給了楊整,林又亦開車,快速往酒吧趕過去。
眾人下了車,正好看到楊整也來了,楊整下了車,車子都沒停好,立刻衝進酒吧,大喊著:「三弟!」
酒吧里人很多,一眼根本看不清楚,小包子楊兼說:「分頭找!分頭找鴨!」
大家趕緊散開,紛紛打聽楊瓚的消息。
一個酒保正在收拾散座,楊整焦急的跑過去,說:「請問見過這個人麼?」
酒保看了一眼楊整手機里的相片,搖搖頭說:「不好意思啊客人,沒什麼印象。」
楊整一陣失落,一回頭,正好看到散座的沙發角落,掉著一樣東西,那東西不起眼兒,再加上酒吧的環境很昏暗,因此不注意根本發現不了。
是鑰匙鏈!
這個鑰匙鏈是楊整送給楊瓚的,楊瓚一直掛在手機上,是絕版的鑰匙鏈,而且年頭久遠,絕對沒有第二隻。
楊整立刻把鑰匙鏈撿起來,說:「是三弟的!他肯定來過!」
楊廣皺眉說:「但是現在人不見了。」
「壞了!」林又亦說:「孟船星可是個生冷不忌的人渣啊!他不會是想要敲詐你們楊家吧?」
楊整煩躁的揪了揪自己的頭髮,說:「都是我惹的禍,如果我沒回信息就什麼事兒也沒有了!」
小包子楊兼說:「二叔叔,現在不是討論誰的錯的時間,該想辦法把三叔叔找回來!」
「沒錯……」楊整說:「必須把三弟找回來。」
楊廣眯了眯眼睛,說:「對面有一家酒店,去看看!」
眾人衝出酒吧,快速跑到對面的酒店,前台小姑娘被他們嚇了一跳,楊整說:「剛剛有沒有一個叫孟船星的人來開房,還帶著一個男人,就是這個人!」
前台尷尬的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啊先生,我們這裡的客戶信息都是隱私保密的,不能隨便透露出去。」
楊整著急的說:「非常重要!真的非常重要!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人進來開房?」
前台還是不能說,楊廣皺眉說:「現在報警。」
前台嚇了一跳,說:「先生,您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就算是報警,我們也……」
「楊先生?」
有人走進了酒店,而且還認識楊廣,楊廣回頭一看,果然是熟人,是趙予晴的父親。
「趙總。」
前台看到趙予晴的父親,畢恭畢敬的鞠躬。
原來這家酒店是趙予晴的父親控股的,他來到北方做生意,剛剛投資了這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