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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楊之銘慘叫一聲,跌在地上,小腿鑽心疼痛,一下便動不了了,他剛想高聲呼救,系在頭上的外套袖子已經被楊廣拽住,楊廣一路拖拽著楊之銘,分明是拖拽著一個成年男人,卻像是拖拽著一隻小雞仔一樣輕鬆,往無人的後巷而去。
「是誰?!你是誰!?要錢?我有錢,我給你!千萬不要對我不利!」
楊廣不搭理他,一句話不說,把人拖到後巷,「嘭!」一聲扔在地上,楊之銘想要去解蒙在頭上的外套,手忙腳亂,楊廣看到他的動作,唇角露出冷酷森然的笑意,怎麼可能如他願,抬起腿來,狠狠向下一踩。
「啊——!!!」
楊之銘慘叫出聲,他的手被楊廣踩在地上,楊廣還故意碾了兩下,不由分說,衝著楊之銘的肚子又狠狠踹了兩下。
「救命……救命!別打了,別打了!我有錢,我給你錢……救命啊,別打了!你要多少錢,你告訴我!」
不管楊之銘如何求饒,楊廣都不出一聲,只管打他,鐵了心的打他。
楊瓚今天晚上有好幾個應酬,老爺子年紀大了,楊瓚又很孝順,怎麼可能讓老爺子出來應酬,因此應酬的事情全都落在他的肩膀上,但是楊瓚天生對酒精很敏感,多喝一口就不舒服。
已經是午夜,他應酬完畢,坐進車裡,司機開車準備回楊瓚在市中心的公寓,路過小巷子的時候,突聽「嗷嗷」的慘叫聲,楊瓚奇怪的說:「停車,什麼聲音?」
這是酒店的後巷,楊瓚想起大哥楊廣就在這裡和劇組應酬,想到這裡,難免有些擔心,立刻下了車,說:「去看看。」
楊瓚帶著保鏢和司機,快速跑進小巷,一進去就傻眼了,的確是他大哥,但慘叫的聲音不是大哥發出來的,那個打人的才是他大哥……
楊廣正好一腳踹過去,直接踹在楊之銘的腦袋上,楊之銘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一動不動癱在地上,如果不是因為胸口還有起伏,恐怕都以為他死了呢。
楊瓚清冷的面容難得露出驚慌的表情,大步跑過去,震驚的說:「你幹什麼呢?!」
楊廣一點子羞愧也沒有,說:「打人。」
「打人?!」也不知道楊瓚是喝多了,還是被氣得,臉色通紅,說:「打人你不知道堵住他的嘴?我在巷子外面都聽到了!」
楊廣挑了挑眉,一時有些無言。
他還以為這個便宜三弟會教育他不要打人,哪知道蹦出這麼一句。
楊廣說:「堵住嘴?你很有經驗?」
楊瓚嫌棄的說:「我做正經生意,才沒有這種經驗。」
楊瓚垂頭看了看攤在地上的男人,因為蒙著頭,他也看不到,說:「這是什麼人?」
楊廣說:「楊之銘。」
楊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乎在給自己順氣,說:「大哥,你真的很能給弟弟驚喜。」
楊廣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楊瓚聽完之後,冷笑一聲,說:「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鳥,原來是個敗類。」
「這樣的人渣,你打他有什麼用?」楊瓚說:「錄音啊,不然顧森野永遠也洗不乾淨,你讓他把顧森野的事情全都說出來,錄音留證,到時候公布在網上,買一些推手把事情鬧大,這人渣不是最要面子嗎?到時候看他還有什麼臉見人。」
楊瓚說了半天,催促說:「愣著幹什麼,把手機拿出來,準備錄音啊。」
楊廣把手機拿出來,正反面看了看,一本正經又冷漠的說:「怎麼錄音?」
楊瓚:「……」
……
楊廣去了很久,容木不停的看時間,反而是顧森野很平靜,坐在騷包紫的跑車裡,抱著小包子楊兼,還說:「把窗戶關上,夜風有點涼,小心吹病了孩子。」
容木:「……」
「誒,回來了回來了!」容木趕緊衝下車迎上去,說:「廣子!你可回來了,老三你怎麼也在?」
不只是楊廣一個人回來,還有楊瓚也一起回來了。
楊瓚沒搭理容木的問話,突然扔給楊廣一樣東西,楊廣反應很快,抬手一把接住,攤開掌心一看,是一串鑰匙。
楊瓚一臉冷漠又清高的模樣,還背著身,說:「這是我公寓的鑰匙,你帶著孩子暫時住過去,你能委屈,孩子不能委屈。別誤會,暫時讓你們住一陣子,找到房子立刻搬走。」
楊瓚說完,一刻也不停留,抽身就要走。
「等等。」楊廣開口叫住。
楊瓚笑了一聲,有些得意,說:「感謝的話,就不必了。」
楊廣:「你的公寓,地址在哪裡。」
楊瓚:「……」
楊瓚終於回過身來,看著楊廣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是你弟弟,還是你保姆?」
保姆這個詞也並非是舶來品,《禮記》之中就有記載,職責和現代差不多,因此楊廣能聽得懂。
楊廣平靜的說:「當然是弟弟。」
楊瓚剛剛感覺到一絲絲欣慰,沒來得及說話。
楊廣又說:「保姆還要給錢。」
楊瓚:「……」
第13章 楊廣的騷操作
楊瓚死死盯著楊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胸口不斷起伏,如果楊瓚不是清高的知識分子,很可能一拳揍上去。
楊瓚深呼吸了兩下,說:「我不跟你一般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