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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見,收拾乾淨。」把鍋推給邪見,殺生丸轉身就走。待回到客廳繼續看報,他一句話轉移了弟弟的注意力,「犬夜叉,做飯。」
「哦。」緣一總覺得哪裡不對的樣子。
是夜,他用房間的座機給大野打了電話,就今日殺生丸的反常詢問原因:「兄長從來不管我事,今天突然出現在我房門口,說是為了拿獄門疆。」
「額,獄門疆是、是一個長著眼睛的方塊玩具。但兄長從不私下碰它,我跟他相處了七……年,我認為這是個藉口,所以兄長為什麼這麼做?」
大野一拍大腿,表示緣一被驢了:「赤也,我爸到我房間翻寫真,就像你哥這樣!」
「寫真?」
「你不知道嗎?就是那種有很多美女照片的雜誌。」
「誒?」兄長到他房間內翻寫真,這、這是——緣一瞪大眼,難道西國的春天終於要來了嗎?日曜支的後代終於有望了嗎?
「謝謝你,大野,幫了大忙!」
不待對面回復,緣一抓起錢包連夜跑出門。而知曉緣一半夜通電話的殺生丸在黑暗中放下報紙,又走到窗邊看蠢弟沿著馬路奔跑。
這是談戀愛了?
他的眉頭蹙起,但尋思著孩子也大了。七百歲的半妖總該成家,兩位堂兄也是,再不成家別的犬怎麼看日曜支?至於他,呵呵,他殺生丸的事輪不到別人管。
無所謂,蠢弟只要不找人類,一切好……
「兄長!」門忽然打開,緣一拎著四大袋寫真站在玄關,當著起夜的邪見的面,把寫真放在沙發上,「送給你。」
「聽說這是最近最受歡迎的寫真了。」緣一道,「因為我不看這些東西,所以兄長以後不用去我房間找。」
邪見大吃一驚:「殺生丸大人,你去犬夜叉大人的房間是為了這個嗎?是我邪見失職了,竟然不知道大人已經到了這個年紀,我罪該萬死!」
殺生丸:……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的名聲好像哪裡不對了。
殺生丸看看寫真,再看看蠢弟:「你出去買這些東西,捂住臉了嗎?」
「為什麼要捂臉?」
「……」
西國的大將深夜買寫真為哪般?這究竟是狗性的淪喪還是節操的喪失?
當晚,緣一的天靈蓋冒起了青煙。
從這天起,源氏財團出了一條規矩,上班期間禁止聊孩子相關的話題,誰敢提加班一小時,沒有薪水!
「BOSS最近火氣有點大啊。」有人喃喃道。
知情者小小聲:「你知道的,BOSS只走直線,唯一轉彎是在樓梯。可今天樓梯維修,連台階都拆了,BOSS可怎麼下來啊。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我覺得天都黑了。」
「原來如此,是台階被人拆了啊。」奪筍啊!
當天,兩位知情者加班到天明。
……
鑑於弟弟總在無意間坑哥,在接到承太郎的「求助信」後,殺生丸決定給自己放個長假,陪崽出去遛彎。
他不是不想託付給別人,可惜西國除了他,沒誰能拴住脫韁的弟弟。
讓隼斗兄弟幫忙,他們只會聽弟弟安排;讓赤陽丸陪同前往,他倆八成會一起浪。再加上個流雪,蠢弟童年玩伴齊全,他要是敢呆在大島,他們就敢把國外的地皮掀了。
為了西國的名譽,為了他的顏面,拖家帶狗是必修課程。他管不了母親,難道還管不住親手帶大的崽?
他們登上了飛機。
「座機聯絡不到喬瑟夫,但鎹鴉可以。」緣一道,「他們目前在印度,流雪幹掉了迪奧的兩個下屬,對方也擁有替身使者的能力。」
替身是批發貨嗎?
「在喬瑟夫送來的情報中,替身與塔羅的大阿卡納牌相關。」緣一沒了解過塔羅,只覺得這些東西花里胡哨,「喬瑟夫的替身是『隱者』,阿布德爾是『魔術師』,波魯那雷夫是『戰車』……」
緣一報著報著便收聲了。
半晌,他轉頭看向身邊的殺生丸:「兄長,他們都有替身,我們沒有。」這樣怎麼和小夥伴愉快地玩耍?
殺生丸:……
要是蠢弟敢說一句替身像虛,去問藍染借兩隻玩,他現在就敲爆他的狗頭。
所幸,緣一還算正常:「沒關係,還有鐵碎牙和天生牙。」情報繼續,只是讀著讀著不對味。
「迪奧也有替身,喬瑟夫認為是『世界』,大阿卡納牌中意為『圓滿、回歸』的最後一張,是起始也是終結,很強。」
迪奧奪取的是喬納森的遺體,相當於融合了迪奧與喬納森的雙重力量。
喬納森生前20歲就開始學習波紋,及至壽終正寢仍是最強的波紋戰士,這份力量被迪奧奪取,後續會變得很麻煩。
「每個替身的力量不同,迪奧的會是什麼?」
誰知道呢?
機子落在大洲香港,幾人坐上輪船轉道印度。期間,緣一在大洲吃得滿嘴流油,鑑於食物過於美好,緣一迫切地想移民大洲。
遺憾的是,大洲門檻極高,妖怪想移民得經過三千年觀察期、六千年考察期、九千年表現期,不是長生種不要。無奈之下,緣一先報了名。
殊不知,殺生丸又做成了一筆生意。
吃喝遊玩再轉道,承太郎無動於衷,花京院著實有點受不了:「我說,追殺迪奧這麼嚴肅的事,不是該速戰速決嗎?」你們倆兄弟為什么半點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