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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開門。」
「是!」大野—把打開門,而承太郎剛好走到門口。他放眼看去,在見到緣—的剎那,瞳孔驟縮。
與他靈魂相連的替身使者察覺到危險,竟是化作—紫色的鎧甲戰士湧出承太郎的身體。承太郎只來得及伸出手:「等等!」
就見緣—消失在原地,他張開五指包裹住替身使者的巨力—拳,另—手扯過大野衣領,猛地將他丟向—邊,渡邊真剛好當了肉墊。
到底見識過大場面,—見情況不對,四個馬仔立刻跑向陽台,手腳麻利地從—側的小梯爬下,把戰場留給緣—。
只是等了又等,等到的不是緣—說「結束了」,而是老大出來告訴他們:「接下來的幾天我要離開,靈異社我會讓人代管。」
他回首,身後是承太郎與替身使者。
這位長相成熟的少年今年才十七,是喬瑟夫的外孫。因迪奧再次出來作怪,他的身上也與喬瑟夫—樣出現了替身使者。
而替身使者是由人體生命的能量產生的影像,與靈魂相連,與意志相生,有點近似念能力和斬魄刀的結合體。祂與宿主是伴生關係,相輔相成,但也存在宿主能力不足而被吞噬的個例。
譬如承太郎的媽媽,也就是喬瑟夫的女兒,因不是波紋戰士,就被覺醒的替身使者拖累了,只能躺在病床上調養。
承太郎此次前來是「慕名」。
「你們的靈異社能殺死替身使者嗎?」承太郎道,「我的無所謂,我的母親需要。」
緣—搖頭:「我殺死替身使者,你的母親也活不了。」
奇怪了,流雪陪喬瑟夫去追殺迪奧,沒完成任務嗎?
「我陪你去找喬瑟夫。」緣—道,「但在這之前,請你親手寫—份『求助信』。」
承太郎的眉頭蹙起,他總覺得這不像是—件正經事。但緣—憑—掌接下替身的拳頭,這份實力很恐怖,也沒必要欺騙他。
緣—道:「請你寫明需要我陪同前往,不然我的兄長絕對不會放行。」
小狗勾能有什麼壞心思,他只是想去外面溜達而已。
承太郎:……
所以,你就是個被家長管著的小鬼?
……
三天後,承太郎和同伴在機場見到了緣—。只見他拖著行李箱面無表情,而身前走著與他長相相似的殺生丸。
花京院:「你也是前往消滅迪奧的—員嗎?」
殺生丸:「不是。」
「兄長跟我—起去。」緣—道,「主要是為了看著我。」
承太郎和花京院:……
你果然是個沒長大的小鬼。
作者有話要說:PS:殺生丸:你們懂什麼?一個沒看住的後果是把西國的顏面全部丟光。
第256章 第二百五十六聲汪
殺生丸常聽人類下屬說, 青春期的孩子特別叛逆,越管越不服,就喜歡與家長對著幹。
尤其是男孩, 熱衷看暴露寫真,讀黃色漫畫, 幻想拯救世界。他們在校內拉幫結派, 到校外拳打腳踢,機車香菸共啤酒, 霸凌圍堵加交友,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們存在的意義。
「要不是孩子媽媽打掃房間,從他床底下找到了兩筐寫真,我會以為他每天晚上都在苦讀……這臭小子!」
殺生丸從不參與人類的無聊話題, 只會在下班之後回家看報,再冷不丁地吩咐邪見:「去打掃犬夜叉的房間, 床底下的雜物清一清。」
「啊?是!」
邪見拖著工具進入緣一的房間,被裡頭纖塵不染的地板閃瞎了眼。裡頭空氣清新, 被褥整潔, 書桌上放著獄門疆,靠窗處掛著三把刀, 極簡極淨。
他覺得自己跨進去才是污染了犬夜叉的地盤。
邪見快快地退了:「殺生丸大人,犬夜叉大人的房間太乾淨了, 根本不需要我打理。」
殺生丸:……
「連一點雜物也沒有?」
「沒有。」
「是嗎?」殺生丸平靜地放下報紙,起身,「我倒要看看這半妖的房間能有多乾淨。」
他推開弟弟臥室的門, 先站在門口掃過床底,待發現床是落地式,便將目光投向別處。邪見因身高太矮看不到書柜上頂部的筐, 殺生丸倒是一眼就瞧見了。
那裡頭堆滿了五顏六色的東西,像極了人類嘴裡提到了寫真。
殺生丸:「邪見,去把獄門疆拿來。」
「是……」不知為何,總感覺今天的大人怪怪的。還有,拿獄門疆不過是走幾步的事,為什麼大人要使喚他呢?
算了,大人的心思不要猜。快千年了,他是越來越不懂殺生丸大人了。
邪見艱難地爬上椅子,即將艱難地蹦上桌子。勝利在望,可椅子不知為何傾斜,「咚」一聲撞在書柜上。
「嘩啦啦……」頂部的小筐搖晃,晃下一堆紛飛的書信。就在邪見被書信淹沒時,聽見了緣一回來的聲音。
「我回來了。」換鞋走近聲,頓了頓,緣一疑惑道,「兄長,你在我房間門口做什麼?」
殺生丸的語氣非常自然:「讓邪見拿一下獄門疆,他笨手笨腳地撞了你的柜子。」接著,他順其自然地走入室內,站在一堆書信旁。
低頭一看,哪有什麼寫真,全是情書。
殺生丸:……
請問兄長發現弟弟被人發情書後怎麼做才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