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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門疆除了白犬,別的什麼都能封印。」羂索道,「我已經消除了獄門疆上的印記,現在,它應該能用了。」
他一手扶著腰,一手自然而然地摸上肚子。里梅和咒靈齊齊瞪出死魚眼,對他這個十分有「孕味」但又說不出違和感在哪的動作無力吐槽。
快卸貨吧,他們的眼睛快被辣瞎了!
「獄門疆的能力很霸道,但它的限制也很大。至少得在施術之後,讓五條悟在它的術式範圍內停留一分鐘……」
開什麼玩笑啊,簡直離譜!定住那個會放光炮的傢伙一分鐘,他們咒靈還能活?
真人:「辦不到哦。」
漏瑚:「讓我們去?呵呵,有種你去啊!」
「我沒指望你們。」羂索冷笑,「別忘了我這副身體是誰的。」他拍拍肚子,「取出獄門疆後,部分咒力依然會留在肚子裡。看到『夏油傑』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別說定格五條悟一分鐘,三分鐘都能。」
咒靈們很是服氣,這是從未設想過的道路。
「萬聖節那天,我會把咒靈全部取出來。」羂索道,「以涉谷為祭壇,獻祭給宿儺的復生。」
作者有話要說:PS:復活前,詛咒之王是「兩面宿儺」: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復活後,詛咒之王是「藍莓酸奶」:殺生丸犬夜叉伏黑惠呢?——片刻後,藍莓酸奶:啊!讓我迷上你吧!日番谷冬獅郎!
冬獅郎:……
第306章 第三百零六聲汪
十月底, 天氣漸冷。隨著日照的減少,天黑得愈發快了。
傍晚17點,夕陽已沉, 西方的天紅得像血海, 風裡傳來輕軌電車的鐵鏽味。鳴笛聲聲, 今日的神奈川格外繁忙。
許是與東京相距不遠的緣故,在聽說涉谷要舉辦徹夜的萬聖節活動後, 神奈川、宇都宮、山梨等地的居民樂於參加,年輕人化妝作秀,上班族看個熱鬧,電車載客爆滿,道路也被私家車堵上。
等得煩了, 人類聚集的負面情緒便衍生出了「路障咒靈」。
路障,二級咒靈,生得像是一副打結的大腸,團成球張開「手」, 輕觸身邊的車輛。而它的出現, 往往意味著惡性車禍的發生。
「手」透過車頂,蒙住了一輛大車司機的眼睛。司機一個激靈, 無知無覺地抬起右腳,正要踩向油門——
忽然, 一名著紅底金紋華服的犬耳少年路過,他輕抬右手,兩指併攏,「刷」一下划過路障咒靈的軀幹。
「嘩啦……」路障咒靈如煙塵潰散,消失在空中。
與此同時,猛然清醒的司機嚇得一身冷汗, 連忙縮回腳,只以為剛才的自己打了盹。喘息片刻,他趕緊灌下一瓶咖啡。
「唉,要堵到什麼時候?」
同樣的抱怨在各處升起,不少低階咒靈逐漸形成。但類似蠅頭的四級咒靈對人類的危害不大,或許進入家門、去過寺廟就會消失,如此,倒也不用特地祓除。
金眸掃過十字路口,緣一頭頂的犬耳抖了抖。
「白也!赤也!冬獅郎!」
長澤和水原在路對面招手,他們一個扮成病弱吸血鬼,一個扮成病弱大天使。前者背著蝙蝠翼,後者背著鳥翅膀。看上去挺像那麼一回事,可怎麼看都覺得這倆……弱爆了。
穿著狩衣正裝的冬獅郎嘆大氣,他對萬聖節做過一定了解,知道這倆的扮相是什麼物種。看看身前再瞅瞅身後,最後想想自己,冬獅郎不得不服氣。
吸血鬼、大天使、死神、白犬、半妖……很好,一個社團就五個人,五個都不重樣,充分體現了世界的參差和物種的多樣性。
不過,水原在萬聖節扮成天使,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
「啊,這個嗎?」
大概是冬獅郎盯的時間有點長,水原有些靦腆地撓頭:「其實我有點害怕鬼怪,所以……穿得像天使可以辟邪吧?」
冬獅郎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他最近住在白犬宅,方圓十里之內連個四級咒靈都沒有,讓他本就毫無進展的工作更加一落千丈。論辟邪,還有比白犬更辟邪的存在嗎?
沒有了!
「白也和赤也的扮相……」長澤只覺眼前一亮,在見到那對走來的兄弟時,連擁堵的道路都變得金碧輝煌,「好帥氣啊!」
原諒他貧瘠的詞彙量描述不出親眼所見的盛景,當摘去不妖壁的白犬兄弟走來,人世間的紅與白仿佛聚焦在他們身上,用最極致的美去著色。
白髮金眸,鎧甲絨尾,各負三刀,萬般清貴。
好似日與月降臨人間,勾勒出神性的「淡」和刀劍的「鋒」,多一分失真,少一分顯俗,融合得恰到好處。
「好帥氣!」水原發出讚嘆,又笑道,「這下去涉谷,白也和赤也一定比在學校里還受歡迎吧!」
聞言,狗兄弟不禁想起了情人節的一大堆情書。
嗯,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看上去就像真的一樣啊。」長澤繞著兩人轉圈,要不是殺生丸氣質太冷,他真想上去摸摸他的尖耳朵是不是真的,「赤也的狐狸耳朵好可愛,是戴了發箍嗎?」
狗兄弟:……是白犬不是狐狸。
緣一轉移了話題:「現在是17:10分,我們是在神奈川用完餐走,還是先到涉谷再用餐呢?」
長澤:「神奈川吧。」他看向擁堵的道路,「社團經費有限,涉谷的餐飲在今晚一定漲價,為了留住顧客,神奈川的美食店肯定打折。況且,目前這麼堵,就算平時坐電車去東京要一小時,今晚也得兩小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