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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然竟然公開出來為方影后闢謠醜聞,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神仙愛情?」
「這對CP我磕了!今日我是上頭女孩!」
顧迢又一次把手機當成鉛球給扔了出去。
又一次慫慫的撿回來的時候,鋼化膜上總共有了兩道閃電裂痕。
如同此時顧迢的心,被劈得稀里嘩啦的。
其實林語然也並沒有說她自己和方徊來有什麼,可她這過分親昵的稱呼,可她臉上那莫名出現的紅暈,一切都在特別迫切的告訴吃瓜群眾:
快來認為我們有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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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點,雙黃蛋TV老闆齊湘的辦公室。
齊湘揉著摔疼的屁股蛋兒,愁眉苦臉的對面前的顧迢說:「小祖宗,我說你能不能別再拖地了?」
顧迢就跟沒聽見似的,慷慨激昂的把手中的拖把當倚天劍一般揮舞得氣勢磅礴,吭哧吭哧不停的拖著地。
齊湘問:「你今天一大早就跑到我辦公室來,一整天來來回回拖地拖了不下二十遍,把地板拖的跟賊光溜的鏡子似的!我都摔了兩跤了!」
顧迢一邊不抬頭的拖地一邊說:「你一直不給我安排工作,我總得找點事情做吧。」
不然,待在家裡總要胡思亂想。
齊湘快哭了:「小祖宗,最近公司是真的接不到工作啊,我去哪兒給你變工作出來?」
齊湘的臉看起來更愁了,五官都擠在了一起,跟巴哥犬獼猴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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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點,肌腿堡的圍牆外。
顧迢的腦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發現身體自動帶著自己,來到了這裡。
顧迢深深的嘆了口氣:今天在齊湘辦公室拖了一整天地,都白拖了。
找周敘問到方徊來回國後還沒來得及租房子、所以放假這段時間也還是住在肌腿堡後,不管顧迢如何找事情讓自己不要來這裡,結果還是如逃不開的宿命一般,來了。
之後的半個小時,顧迢來回來去的溜達著、溜達著,突然「啪」的一聲打在自己的脖子上。
之前還慌稱自己的脖子是被蚊子咬了……這下果真被咬了吧。
不信抬頭看,蒼天繞過誰。
顧迢心想:這地處郊區的肌腿堡,蚊子還真的挺多,粗略的數一數,自己已經被咬了7個包了。
又一次溜達到肌腿堡大門前,顧迢深吸一口氣,對著門,抬起手……
沒敲,又弱弱的放下了。
顧迢的身影離大門越來越遠,繼續圍著肌腿堡繞圈。
此時的二樓,一隻纖纖玉手放下剛剛撩起的窗簾,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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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前。
方徊來今晚第十二次撩起了房間的窗簾。
自從周敘發微信告訴方徊來說顧迢打聽了她的住處後,這一整天,方影后沒幹別的,盡撩窗簾了。
終於在當晚撩窗簾撩到第十二次時,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雞腿堡的圍牆下。
方徊來急匆匆就要往一樓大門的方向走,走了兩步突然一個急剎車,然後沖向了浴室。
明明中午才洗過頭,不知怎的,看到那個熟悉的小小身影出現時,橫掃各大國際電影節不怯場的三金影后方徊來,突然莫名緊張起來,突然想:大夏天的,過了這大半天,自己的頭髮會不會有汗味?
方徊來特意沒關浴室的門,一邊豎著耳朵聽門鈴的動靜,一邊急匆匆的洗頭、洗澡,用的洗髮水和沐浴露,都是肉豆蔻味的。
等到方徊來終於抹完潤膚露、吹完頭,還沒聽到敲門聲響起,心想難道是自己聽漏了?
她快步走到窗邊,第十三次撩起窗簾——
眼看那個傻子,緩步踱到大門外,緩緩抬起手,一切都跟按了三倍慢速似的。
隨著顧迢的手緩緩抬起,方徊來覺得自己的一顆心,砰砰砰的加速跳了起來。
然後方徊來眼睜睜的看著,這傻子又把自己的手放下了,放下了……
氣得方徊來一把放下窗簾,恨恨罵了一句:「慫!」
三秒鐘後,方影后的一隻纖纖玉手,跟閒不住的小貓爪似的,再次撩起了窗簾。
顧迢來來回回踱了多久的步,她就在窗邊守了多久。
方徊來沒有開臥室的頂燈,只開了一盞淺淺黃黃的檯燈。照著她剛吹完、還沒來得及抹髮油的頭髮,倒影在牆面上,像一個毛絨絨的小貓腦袋。
很寂寞的、希望有人去摸一摸的樣子。
等到方徊來在窗邊守了好一會兒、重新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又一次渾身大汗淋漓了:從浴室出來後太著急,都忘了重新開空調!
方徊來心想:自己之前跟顧迢待了幾天,莫不是被她的傻氣傳染了?
嘆了口氣的方影后,只好重新找出一條乾淨的浴巾,再一次進了浴室。
這一次沒過兩分鐘,突然——「叮咚」。
門鈴聲響了!
方徊來噌的一身從浴室閃身出來,匆匆裹了條浴巾,拖鞋也沒穿,就急匆匆往一樓大門口跑。
嘩的一聲,那仿佛靜悄悄等待了一整晚的大門,終於被打開了——
「方徊來……姐姐……」
一個甜美卻不怎麼熟悉的女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