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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為止他手上十三張卡面,六張新生,七張前輩,最有用的無疑是真田的那張SR和柳的這張R卡。現在的部長狄堂和副部長三枝的R卡,如果他有足夠的星星給他們的羈絆等級升級,那麼也會很有用。可他沒有星星,那麼維持著1級羈絆等級的R卡用處就不算大。
此時將R卡上解鎖的信息拿出來提供給臨時隊友進行分析,也算是一種「廢物利用」了。
仁王沒有和柳針鋒相對的意思,這真的只是個巧合。
但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現在他和柳確實也有著競爭關係。
「是秘密哦~」他壓低了聲音,怪聲怪氣道。
柳默默在筆記本上,仁王的資料後面寫上「疑似數據網球選手」,頓了頓又劃掉,改成「疑似擁有利用數據的特殊方法」。
幸村鼓勵一切良性競爭。甚至他鼓勵所有人挑戰他自己。他還挺期待目前的這些臨時隊友來挑戰他的(真田不算,他們打過太多次了),可看起來柳和仁王都是聰明人,還都是信息渠道暢通的類型,並不打算貿貿然就發起挑戰。
將這點遺憾放到一邊,幸村將面前的資料往桌子上推了推:「那麼,狄堂前輩會是我的對手。剩下的人,你們選吧。」
而按照實力順序,柳和仁王都去看真田。
真田沉默了幾秒,將資料翻了幾頁,挑出三枝前輩的資料放在面上:「我選三枝前輩。」
「部長,副部長。」柳平靜地念道,「幸村,你的野心太明顯了。」
「不就是因為我有這樣的野心,你才會來找我嗎?」幸村笑道。他抬了抬下巴,「到你們了。」
柳轉過頭看仁王。
周內的練習賽某種程度上也算是話語權爭奪戰。他和仁王打成了平局,那麼就是在權衡過利弊之後,雙方都對這隻臨時隊伍的話語權有了自己的理解和對應的解析。柳不認為自己拼命想贏的話,搶七局會輸。但相對應的,他對仁王的底牌也一無所知。現在這種情況是,兩個人都不想在對方面前暴露更多底線,這說明這在對比過後,兩個人都覺得為了去爭奪有限的話語權而暴露自己是很愚蠢的事。
真棘手,這樣的對手。
可作為隊友的話,又讓人安心。
對視過後,仁王單手撐著下巴,挑眉道:「那我先選了?」
「請。」柳點了點頭。
仁王飛快排除掉了他沒有抽到卡的前輩們。也許那些前輩們會成為正選,也很適合成為他的對手,但他對他們不了解,這就是最大的問題。不知道算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新生的羈絆剪影里,上次十連抽到的有兩個新生,實力差到他到現在連名字都還沒記住,可單抽和十連抽出的前輩的卡,反而都在柳的調查名單里。這種情況在此時選擇對手是是有利的。光看五維,仁王就能知道,他拿到卡的這七個前輩里,有的人在正選邊緣不一定能成為正選,那麼選擇作為對手就毫無意義。而有的前輩,五維數值比他還高一點,這樣就太危險了。
現在在進行的可不僅僅是選擇對手,還是在這三個臨時隊友面前展示自己的「眼力」和「判斷能力」。
畢竟,他還沒有幸村這樣能夠隨意挑選對手的實力嘛。
……真田也很強,雖然他不太想承認。
在僅剩的可選名單里找了找,又考慮到自己的體力瓶優勢和擅長的能力,仁王最後從資料里抽出了幾張:「那麼,就鶴守前輩吧。」
柳看著仁王,在心裡默默為仁王的危險程度加上了一顆星。
他早就有了結論,在仁王選擇過對手後直接從自己的那疊資料里翻出其中的幾張:「那麼我的對手,就是宇佐見前輩了。」
立海大目前的正選名額,實際是去年全國大賽結束,三年生退社後,在上一任部長和副部長的見證下舉行正選選拔賽選出來的。
作為部長的狄堂悠斗處事果斷又有親和力,網球風格是滴水不漏的全場型,擅長持久戰,是五維五項都處於四星的選手。副部長三枝優馬的精神力甚至到了五星,但體能和力量只有三星,紙面實力比狄堂悠斗弱上一線。他們倆從一年級時就脫穎而出,二年級就成功入選了正選,進入上一任部長和副部長的培養名單,到了三年級部長副部長畢業,就順理成章成了新任的部長和副部長。
從紙面上看,狄堂的實力甚至壓過了真田一線。當然,幸村看上去毫無壓力,這就可以看出幸村本身的實力有多恐怖了。仁王愈發想抽到幸村的卡了,真讓人好奇。相對應的,真田對戰三枝實際上沒有特別大的優勢,只是他擅長的正好是三枝不擅長的,在技術上有相剋的成分,這就為真田加上了幾成勝率。仁王並不認為幸村和真田是隨便定的對手。他們肯定提前商量過,也考察過。他開始期待這兩場挑戰賽了。到底隱藏了什麼呢?這兩個傢伙……
相比起來,他和柳所選的對手,正好是立海大現在的第一雙打。在去年縣大賽和關東大賽上作為二年生新人組合出場過,全國大賽時並沒有進入正選名單。但這一周的練習下來,也能看出他們倆是固定的雙打搭檔,且在正選名額里還算穩定。
仁王選的是偏向前場的鶴守武和。而柳選擇的是偏向後場的宇佐見賢人。
仁王是考慮到了自己現在對中前場的掌控力大於後場,找了一個勝率更高也更好對付(相對於擅長後場掌控和全場防守的宇佐見來說)的對手。至於柳,當然也是考慮到了自己資料的豐富程度和本身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