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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自來也和舍人的話,水門點點頭,心中的情緒逐漸平復。
他只是突然看到舍人的出現,心中的情緒有些抑制不住。
看到水門緩過來後,舍人和他對視一眼,臉上露出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
「對了,舍人小子,你回來了有沒有去團藏那裡報導?」自來也想到這個問題。
不管是什麼忍者,只要來到營地內,都需要第一時間給營地內的指揮官報導,這是對總指揮的一種尊敬。
舍人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就聽到在營帳外一個聲音響起。
「並沒有!」
聽到這個聲音,三人的表情都是一僵。
對於這個聲音的主人,他們無疑都是非常熟悉的。
自來也朝著舍人和水門示了一個一個眼神。
兩人瞬間會意。
營帳被一名帶著面具的根部忍者拉開,穿著一身戰鬥服的團藏走了進來,唯一露出的那隻眼睛在三人身上一掃而過,最後停留在舍人的身上。
而舍人也不畏懼,直視著團藏。
別看他此時只是露出了一隻眼睛,不過舍人猜測,此時的團藏包裹著的那隻眼睛,此時應該已經換上寫輪眼。
並非就是宇智波止水的寫輪眼,但應該是一隻三勾玉寫輪眼無疑。
舍人自己也換過一隻寫輪眼,知道在換上寫輪眼後,那種令人著迷的力量,如果意志不夠堅定,的確是會不怎麼想再換回來。
「團藏大人!」水門恭敬地喊了一聲。
而舍人的表情就顯得有些誇張了,滿臉都是那種充滿表演欲的震驚,「團藏大人,沒想到您居然在這裡?!什麼時候來的?!屬下作為營地的半個主人,沒有好好歡迎,真的是太……失敬了。」
團藏:「……」
一時間,他早就在腦中構思好的話,被舍人這浮誇的演技硬生生地給打斷。
對於舍人這種浮誇地演技,感到水土不服的也不是就團藏一人,還有在一旁覺得有些看不下去的自來也。
「咳咳……舍人小子,在你回來之前,這裡營地的指揮官就已經是……」說話間,眼神示意了一下團藏。
自來也看不慣團藏,而且他的身份上也是副指揮,從理論上並不遜色於團藏,所以他不需要很在意團藏的臉色和態度。
聽完自來也的話,舍人再次露出他那浮誇的震驚,就差配合上捂著嘴巴這種明顯的操作了。
「原來如此!我就說自來也大人怎麼就在這裡呢,我還想著來給指揮官報導來著,團藏大人,實在是抱歉……抱歉……」
幾個人就這麼看著舍人一個人在那裡獨自表演,只是覺得臉上有種抵擋不住地臉紅,如果這個時候可以,他們肯定會否認自己認識舍人這件事。
團藏也是滿頭黑線,他本來想用這不成文地規矩敲打一下舍人,卻沒想到被他一句「不知道」給糊弄過去了。
從理論上來說,舍人過了這麼久才回來,的確應該是不知道團藏已經成為了這個營地內的總指揮。
不過打死他也不相信舍人在回來後會不知道這裡的情況,純粹就是想要噁心他一下而已。
團藏和舍人兩人,表面上關係好像不錯,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兩人的矛盾已經到了無法調節的地步。
本身,也就不存在調節的可能性。
舍人此時的舌頭上,還一直有著「舌禍根絕之印」,而他之所以在雷之國內流浪,也是因為根部。
最重要的是,團藏此時已經不想再看到他成長下去了,再成長下去,就要成為阻礙他成為火影的絆腳石,或者說已經成為絆腳石了。
矛盾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團藏容不下舍人。
就像他曾經的一名手下說過的,這樣一位忍者,會不會成為一柄雙刃劍。
曾經團藏認為,他想要掌控舍人並不是一件難事,畢竟就算是大蛇丸這樣天賦異稟的人,也有把柄在他手中。
只可惜,舍人的成長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他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能威脅到他的地位。
而導致兩人矛盾最終激化的,他們都不說,不過心中都有數,那就是木葉白牙旗木朔茂的死。
那次的事件不僅僅導致了舍人和團藏的矛盾完全被激化,甚至還導致舍人對已經褪去「忍雄」外衣的猿飛日斬到底是什麼模樣的,也看穿了。
最終就導致,擁有實力後的舍人,對於團藏的存在,已經不是很敬畏了。
此時的情況就是最好的證明。
團藏黑著臉看著舍人在那裡裝,原本想要憑藉此事拿捏一下他,最後只能選擇放棄。
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木葉上忍舍人,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中,不出現在木葉營地內,你知不知道你消失的這段時間,木葉的忍者大軍承受著多大的壓力,木葉的忍者們,面臨著多大的壓力?!
要是在這個戰場上,木葉戰敗了,你需要承擔多大的責任?!」
這麼一大頂帽子扣下來,要是真的坐實,鬼知道舍人會面臨多大的責任壓力。
舍人卻不為所動,臉上驚訝的表情繼續保持著,「不會吧?我在木葉有這麼高的重要性嗎?少了我一個木葉就會戰敗?不會吧?不會吧?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麼高的重要性。」
聽到舍人這麼說反話,這麼避開角度頂撞自己,習慣了根部的那種他就是一切的感覺,團藏的臉色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