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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就真的白死。
也就是舍人實力足夠強,要是換個實力一般的,這次都回不來。
「這次任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問團藏他也不說,這次跟他出去的根部成員,更是一個都沒回來。」
對於團藏如何處理岩隱村的關係,猿飛日斬過問得並不多。
因為這就是他們兩人的合作方式。
「雨之國,團藏聯合了雨之國雨隱村首領半藏,集結了數十名忍者埋伏一個雨之國內的新生勢力,一個名為『曉』的組織。」舍人淡淡道。
「曉?」
這個組織的名字,猿飛日斬還真沒有聽說過。
舍人點點頭,繼續道:「只可惜,他們對這個曉組織首領的實力眼中估算錯誤,以為拿捏住對方的軟肋就能讓對方就範,可惜爆發出來的恐怖實力,頃刻間就將所有忍者擊殺,雨忍以及根部的忍者。
最後活下來的就只有半藏以及團藏兩人,估計他們也不知道我僥倖地活了下來。」
猿飛日斬一開始看到團藏一個人回來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剛才木葉大門處守衛的那些話並不是信口雌黃,而是猿飛日斬和團藏真的吵了一架。
舍人當然知道他們吵架的原因是什麼。
可問題就出在這裡。
如果是別人,可能會覺得,舍人原來在猿飛日斬的心中那麼重要,甚至不惜為他和團藏吵架。
可仔細往更深處的方向想想,舍人如果真的死了,身為火影的猿飛日斬就是跟團藏吵一架?
吵架?
看起來好像很重,可和一個人的生命相比,這根本就不值一提。
要是舍人真的沒有回來,那猿飛日斬會怎麼處理團藏?
估計最多也就和旗木朔茂死的時候一樣,封禁根部和團藏一段時間吧。
有時候就是這麼諷刺。
也正是因為猿飛日斬的這一次次的放縱,才讓團藏一次次地變本加厲,越來越肆無忌憚。
而他這樣的行為,也是讓舍人覺得越來越寒心的原因。
如果他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自己可能被害還僅僅只是吵一架,那下一個受害者又是誰?
對於舍人的那種冷淡和排斥,猿飛日斬也感覺到了,他也知道原因。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知道原因就能處理好的。
猿飛日斬站起身,走到火影辦公室內的那個巨大的窗戶前,朝著舍人招招手。
舍人稍作遲疑後,走了過去。
看著站在自己身旁,比自己高了不少的舍人,逐漸長出老年斑的猿飛日斬的臉皺了起來,展露笑容。
眺望著如今繁華的木葉,深深地吸了一口木葉的清新空氣,仿佛所有的困擾都隨之煙消雲散。
「我每次心中充滿困惑或是苦惱時,只要站在這裡看一眼如今的木葉,就感覺身上的壓力全都消失了,再次投入到工作中,也不會覺得累了。」
舍人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看著此時的木葉。
儘管因為戰爭,此時的街上看起來有些蕭條,不過從這些店鋪,這些裝扮能想像出,和平時期的木葉究竟有多麼繁華。
感慨完,猿飛日斬看向舍人,直視著他的眼睛,充滿真誠道:
「舍人,我知道你心裡充滿怨氣,也知道你對我,對團藏的怨氣不小。
我要感謝你,感謝你能將之忍受了下來,而不是選擇爆發出來。
有些事情,站在你的角度,站在你們的角度想一想,的確是不公平,受到的待遇也不公道。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我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優柔寡斷,很多事情的選擇沒有以前那麼果斷了,也導致了不部分權力被團藏拿了去……」
此時猿飛日斬講出來的話,的確是發自內心,舍人能清楚地感覺到。
他有所觸動,不過也僅僅只是觸動。
「你老了,三代。」舍人雙手撐在窗戶的圍欄上輕輕地說道。
猿飛日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沒錯……我老了,無法再承擔火影這個這麼重要的位置了,無法再承擔那比山還要承重的責任與壓力。」
他又繼續道,「不過,在這戰爭中,讓我再替你們,替木葉出一份力量吧。」
「岩隱村已經開始交涉了?」舍人忽然說道。
「嗯?」
猿飛日斬有些驚訝地看著一臉淡然的舍人。
這件事情,目前為止也就那麼少數幾個人知道而已。
舍人笑著搖搖頭,「我不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消息,純粹只是猜的。
這段時間岩隱村那邊的戰場並不活躍,雙方都有所克制,團藏的根部在這段時間卻是異常活躍,而且主要集中在雨之國、草之國以及瀧之國那片區域,本來只是瞎猜猜,不過看到三代大叔你的表情我差不讀就確定了。」
「果然不愧是你,水門在這方面,跟你比還是差了一點。」猿飛日斬無奈地笑了笑。
「這些我其實並不關心。」
聽到舍人這麼說,猿飛日斬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片刻後,再次開口,「舍人……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和團藏的事情,能就這樣揭過嗎?」
舍人沒有立刻給出回答,只是繼續眺望著木葉。
「他怎麼說?」
「我會說服他!」猿飛日斬立刻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