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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方眼角的余光中,「不動聲色」地擦拭著。
「帶他回去好好休息,以後記住不准再拿玖辛奈的頭髮開玩笑,不然後果……哼哼,你們知道的。」舍人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表情僵硬地點點頭,他已經準備好了,等舍人離開後立刻將這件衣服丟了,不,燒了!
感覺自己的手應該是擦乾淨了,舍人就放開了他,並且走得遠遠的,好似對方的身上有什麼非常難聞的氣味一樣。
然後。
舍人站在教學大門入口處的台階上,開始他的演講,或者說是宣言。
「本來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們相處,沒想到換來的卻是你們對我朋友的冷嘲熱諷,行了我不裝了,我攤牌了,我是忍者學校的體術達人!
有誰對這個名號不服氣的,歡迎來挑戰!
但再讓我聽到你們對玖辛奈有任何的嘲笑,別怪我不客氣!
千年殺只是我眾多奧義中最基礎的一招,自己想清楚……哼哼!!」
說完,轉身朝著教學樓內走去,留下一群人在廣場中凌亂,特別是看著還保持著屁股上翹姿勢昏迷不醒的宇智波吉成。
打了個冷顫,搖搖頭朝教學樓內走去。
眼不見為淨。
玖辛奈原地站愣了一會,看著消失在教學樓中的舍人,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宇智波吉成。
雖然對舍人幫她出頭感到有些高興,但想到他的體術,玖辛奈覺得自己以後和他切磋的時候,好像……應該手下留情一點,否則……
嘔——
強忍著胃中的不適,朝著班級走去。
其實,舍人的實力,在玖辛奈看來也不是很強,甚至當時在廣場上也有一些人的體術並不比他弱。
雖說天賦卓越,再加上自己足夠努力,但畢竟才接觸忍者一個月的時間。
不過舍人也是利用了宇智波吉成對他的小視,重拳出擊,直接打殘。
不只是他,所有圍觀的人,面對囂張的舍人都沒有出聲反對,甚至都沒有出言挑釁,實在是……
實在是「千年殺」的「強大」讓他們感覺膽寒,肛裂。
從未見過這樣的忍體術。
甚至,對方還說這個「兇殘」的忍體術只是他眾多體術庫中比較普通的一種,實在有些不敢想像另外那些不普通的忍體術究竟有多麼的「恐怖」。
和普通人的對打、切磋,輸或贏都只是受一些皮肉傷,最多過一個星期就能恢復。
但和這個人打,一個不好可是一輩子的創傷,而且還是那種可能伴隨一生的創傷,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別人打架費藥,他打架費肛啊!
算了,不就是忍者學校的體術達人的稱號麼?
大方點,送給他了!
這大概是當時在場眾人心中統一的想法。
與此同時,玖辛奈紅頭髮的梗,所有人都強迫自己去遺忘,去無視。
對方太狠,惹不起!
當玖辛奈來到教室的時候,看到舍人已經趴在自己的桌子上呼呼大睡。
猶豫了一下還是回到自己的座位,只是距離舍人,不動聲色地留下了一些距離。
同時,玖辛奈還感覺教室里的人正有意無意地朝著他們這個方向看,準確的說是朝著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舍人看。
人不大,出手還挺狠。
「嗯?玖辛奈你來了,不好意思,我太困了,就先睡了,你……什麼眼神?」舍人感覺到玖辛奈入座,迷糊地睜開眼睛。
玖辛奈抿著嘴唇。
舍人慢慢地坐直身子,眼中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不會吧,玖辛奈不會是被自己剛剛的「英勇」表現給征服了吧?
那水門怎麼辦?那太子鳴怎麼辦?
「舍人你……洗手了嗎?」玖辛奈猶豫了好久,還是問道。
騰——
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隱約間,舍人仿佛聽到了金屬鎖鏈彼此交錯摩擦的聲音,類似於金剛封印的鎖鏈……
咕咚——
輕輕地咽了口口水,點點頭,「洗……洗了啊。」
「嗯?真的嗎?」玖辛奈眼睛一瞪。
「我……我再去洗一次啊。」說完,飛也似地衝出教室。
衝出教室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拍著自己的胸口喃喃地說道,「頭髮真的會飛起來啊,岸本誠不欺我。」
……
……
晚上。
如果沒有相約聚餐,水門和玖辛奈就會各自回家各自解決。
畢竟就舍人那飯量,就算賺了一筆錢,他們也請不起。
而舍人在鹿心家掃蕩完餐桌上的晚餐後,還會到木葉的街上加餐。
這段時間他終於不用為了尋找一個地方而到處亂跑了,因為在暗部忍者跟猿飛日斬申請通過後,將一張繪製得非常詳細的木葉地圖交到了他的手中。
在這張地圖上,也終於找到了那家心心念念的「一樂拉麵」。
駕輕就熟地來到大蛇丸的家。
從成為大蛇丸的助手到現在,也已經過去兩個多星期的時間。
走進地下實驗室,大蛇丸正一個人默默地在實驗台前忙碌著。
有一說一,單從科學家這一方面來說的話,大蛇丸的成功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從戰場上回來兩個星期的時間,這段時間全都泡在了自己的實驗室中,研究著自己的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