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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一旦用了「影」這個稱呼,就是在告訴五大隱村,告訴整個忍界,他們將凌駕於所有小隱村之上,成為與五大隱村並駕齊驅的存在。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實力還好說,但如果沒有這樣的實力去嘗試打破忍界幾十年下來的平衡,毫不客氣地說,這就是在找死。
但凡是有點智商和心中有點數的人,都不會選擇用「影」這個稱號。
看著舍人臉上的奇怪表情,麻吉卡也知道這件事情聽起來有點搞笑,「我知道這聽起來是有點荒謬,但當時的河野一族的確是這麼進言。
不過我當場就言辭拒絕了。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是他們腦子突然抽風,之後他們也的確沒有再提起過。
但慢慢的,還是發現了異常。
湯隱村內來來往往的各國人員不少,同時村子內的人也不少,但開始頻繁地出現人員的失蹤,緊接著開始出現一些身穿黑袍的人開始宣傳什麼邪神教,宣傳什麼邪神大人。
幸虧發現得早,及時地發現了河野一族在湯之國內做的事。
我們發現……我們發現……」
湯隱村的首領麻吉卡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發現在做人體實驗。」
開口的不是麻吉卡,而是旁邊一直聽著的河野太郎。
麻吉卡口中所說的這個湯之國的名門望族河野一族,當然就是河野太郎所姓的河野。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河野太郎沒有和那個河野一族在一起,舍人心中有些疑惑。
不過麻吉卡看到河野太郎開口,他的神色複雜的地沒有開口。
只聽見河野太郎淡淡地說道:「當時河野一族進行人體實驗時,那個首席研究員就是我,也是我統籌的全局,河野一族目前的族長是我父親。」
人體試驗?!
舍人眼睛眯了起來。
果然不管是在哪個地方,都有這種血腥的東西。
這是這個世界導致的,為了追求力量,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做的,並且因為這個世界中充滿了太多神秘的血繼限界,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太大,有些後天不足的人就只能通過這種非常規手段來後天提升自己。
湯隱村雖然說是嚮往和平的村子,但嚮往和平卻並不代表不嚮往力量,這兩者並不對立,擁有更多力量才能更好地擁有和平,這也不矛盾。
所以……
舍人看向麻吉卡以及河野太郎,作為一個隱村的首領,真的不知道在自己的隱村內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最開始可能的確是不知道,隨著時間的流逝,不可能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
說不定,河野一族最開始進行的人體實驗還是麻吉卡默認的,只是到後面邪教出現,他實在是有些兜不住,才不得不出手。
否則現在站在這裡,並且掌握著人體實驗核心技術的河野太郎,怎麼可能安然無恙。
「只不過,邪神教的出現,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邪神教?也就是昨天晚上對我們發起攻擊的那群人吧?那群瘋狂歇斯底里的人,就算是死的時候,也面帶笑容的人吧?」舍人開口道。
「沒錯,邪神教非常恐怖,並且這個邪神並不是虛構出來的,它真實存在!
甚至它的出現,我還親眼見識過。
但這個邪神教,它教義很血腥:光身邊的人,讓他們擁抱邪神懷抱!
為了保護裕子,我選擇了脫離河野一族,並且將這件事告訴了首領……」
聽起來,仿佛河野太郎是為了女兒而改邪歸正,而湯隱村首領動用力量推翻了這個家族,並且將這個邪神教趕出了湯隱村。
一切真的就這麼簡單?
估計兩人多多少少的都隱瞞了一些東西。
只是舍人畢竟是外村人,能讓他知道這些,也只是因為湯隱村的首領麻吉卡希望通過他的口來讓猿飛日斬知道,湯隱村依舊是那個還好和平的隱村,湯隱村的那些破事都是這個邪神教做的。
看來這個湯隱村的首領,對於木葉的畏懼的確是發自內心。
再次交流了一段時間,並且讓舍人帶去對猿飛日斬的問候後,兩人離開了首領的辦公室。
從窗戶上看著離去的兩人,麻吉卡的臉上帶著些許無奈,「既然失敗了,那麼就一直失敗下去吧,我的時間似乎並不允許我再擁有那種無謂的野心,還是將未來交給下一代……」
被成為「忘卻戰爭的村子」的湯隱村,就真的所有人的想法都這麼統一,連一個擁有鞋野心的人都沒有嗎?
不見得……
與河野太郎離開後,舍人腦中思考的,並不是關於人體實驗的事,而是一直在計算時間。
「六七年左右,這並不是一個準確的時間,但如果往大了算,也就是七年甚至再稍微多一點的話,好像就能夠吻合了。」
舍人在計算什麼時間?
「如果沒有算錯的話,七年多前,應該是處於二戰後期,也是木葉壓力最大的時候吧?
如果我是霧隱村的水影和雲隱村的雷影,肯定是選擇這個時候對渦潮隱村發起攻擊,那麼似乎就有些對應得上了。
湯隱村也出手了?
還是說就只有湯隱村的這個河野一族動手了?」
之所以會讓舍人產生這樣的懷疑,實在是因為邪神教的這個所謂的邪神,和漩渦一族的那個死神有太多的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