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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久沒有泡茶了,不知道味道有沒有變呢。」『三日月宗近』把泡好的茶放到鶴丸國永的面前,「請用。」
鶴丸國永垂下眼瞼看著正飄著縷縷白煙的茶杯, 「謝謝。」
「鶴是在想這裡是哪裡吧?」『三日月宗近』喝了口茶,「不用想太多呢。」他彎起眼眸,「這裡是我們的大本營哦。」
「哈…這還真是個不錯的驚嚇啊。」鶴丸國永抬眸,「這樣好嗎?把敵人帶到這個大本營里?」
「敵人?」『三日月宗近』眨了眨眼睛,「你是在說誰呢?」他微微歪頭,微長的劉海隨著他的動作垂下。
「你說呢?」鶴丸國永反問。
「鶴,你不會是在說你自己吧?」『三日月宗近』眼眸含笑的看著鶴丸國永,「鶴可不是敵人啊。」
「不,我是。」鶴丸國永拿起茶杯抿了口茶,「說實話,在被這樣注視著,好喝的茶都變得寡淡了。」鶴丸國永另一隻手放在刀柄上。
在鶴丸國永話音剛落,他身後的門便被砍倒在地上。
而門後面是他在戰場上熟悉的『老朋友』各種各樣的敵刀。
「哈哈哈,別擔心,它們只是好奇而已,並沒有什麼惡意。」『三日月宗近』抬起手,用手指撓著湊到他旁邊的魚骨似的短刀。
鶴丸國永看著三日月宗近像是在逗貓一樣的撓著那個短刀眼神有些複雜。
「除了你之外,應該還有其他把羂索帶走的刀劍分靈吧?他們呢?」鶴丸國永問。
「嗯?」『三日月宗近』眨了眨眼睛,「你說他們啊,他們因為力量不夠,被羂索閣下凝聚在一起了哦。」
被凝聚在一起?
鶴丸國永眉頭一皺,這是什麼意思?
「嘛。」『三日月宗近』笑了笑。
鶴丸國永在把門砍倒後,就感覺到來自外面源源不斷的令他感覺到不舒服的力量。
「我的那個契約書呢?」鶴丸國永壓制著自己身上的那些不適感,繼續問。
「啊,因為要把你傳到這來必須有媒介,所以已經把它用掉了哦。」『三日月宗近』笑道。
「已經用掉了?」鶴丸國永愣了一下。
「嗯,在你來到這裡的時候,你的那張契約書已經消失了哦。」『三日月宗近』說。
「餵…這可不是什麼有趣的玩笑啊。」鶴丸國永感覺身體越來越奇怪了。
契約書消失的話,就表示他的那些分靈會回到他身上,但過去了這麼久了,他並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靈力增加,反而感覺到周圍的時空溯行軍的數量在不停的增加。
「發現了嗎?」『三日月宗近』又抿了口茶水,「你的那些分靈都變成了我們的同伴了哦。」
「這可過分了啊。」鶴丸國永緩緩地呼了口氣,「那麼多『我』消失的話,那些審神者們可當時會傷心的啊。」他金眸緊緊的盯著三日月宗近。
「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說所有本丸的鶴丸國永都消失了嗎?」審神者睜大眼睛問著剛剛跑過來的狐之助,「你在開玩笑吧?」
「在下並沒有開玩笑!本丸有鶴丸殿下的審神者們都在不停的聯繫時之政府。」狐之助說,「所以在下來這裡問一下鶴丸殿下,鶴丸殿下呢?」
狐之助這才反應過來原本應該在這裡的鶴丸國永不見了。
「他也消失了。」審神者眉頭緊皺,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說實話,我生氣了。」
「審神者大人…」狐之助瑟瑟發抖。
「狐之助,我問你。」審神者居高臨下的看著狐之助,「你們時之政府沒有什麼瞞著我們的嗎?」
「我們的目的只是時之政府罷了。」『三日月宗近』溫和的回應著鶴丸國永。
「…時之政府?」鶴丸國永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鶴你不清楚也正常,畢竟時之政府可是很狡猾的。」『三日月宗近』語氣平和,「他們怎麼可能會告訴你,我們這些時空溯行軍是刀劍分靈的一部分呢。」
鶴丸國永愣住了。
他的視線在房間裡的時空溯行軍掃過,雖然不想相信,但他在剛剛走進來的太刀身上感覺到熟悉的力量,熟悉到他每天都可以感覺到的力量。
屬於他自己的力量。
「喂喂餵…這個驚嚇還真是了不起啊。」鶴丸國永站了起來,「時之政府的膽子還真是有夠大的啊。」他手放在刀柄上。
「即使知道原因也要動手嗎?鶴。」『三日月宗近』抬眸。
「抱歉啊,三日月。」鶴丸國永嘆了口氣,「放心吧,等我把羂索解決了,時之政府我也不會放過的。」
「這樣啊,交給鶴似乎也不錯。」『三日月宗近』笑了笑,他起身,「不過我與羂索閣下許下的約定,還是要履行的。」
「是嗎?那就麻煩你跟我認真打一架了哦。」鶴丸國永嘴角上揚,毫不猶豫的攻了過去。
「哈…什麼鬼啊。」審神者踩在時之政府所謂的的最高負責人身上,「把我們當笨蛋耍嗎?」
在審神者周圍的刀劍男士們同樣沉著臉。
他們一直面對的敵人居然是自己或者夥伴們的分靈這件事,
「這只是…」那個負責人還想說什麼,就被審神者用力踩著背無法動彈。
「只是個意外嗎?只是個意外都可以維持那麼久嗎?這個意外你們就不打算解決嗎?」審神者面無表情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