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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遂了我的願成了婚,我自然要與相公如膠似漆,恩愛到老,侄媳婦兒不明白大伯母為什麼這樣憑空的污衊我。」
系統提示是來捉姦,看來這些人沒見到姦夫,便把話咽了回去。
洛瀟瀟接著一臉自然的給顧斐音洗著腳。
「雖然侄媳婦不知道大伯母此番是有何意,不過新人的良辰吉時,大伯母還是不要打擾的為好。
怕不是大伯母尖酸刻薄慣了,但是刀子嘴豆腐心
其實是想看看我們這新婚夫婦有什麼缺的,但是非要找一個害人的由頭來,侄媳婦將大伯母的心意領了,只不過這種污衊人清白的事情,可真是再也遭不住了,大伯母以後還是改改這自己嘴毒的毛病吧,畢竟老天有眼啊,大伯母沒事兒就快回去吧。」
洛瀟瀟說完莞爾一笑,本就明媚的臉上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
她的回答,輕鬆而悅耳。
詹扁怡所有的話像是全都砸在了一團棉花上。
顧斐音眼中含著疑惑於考究,她將自己耳邊的一縷髮絲撇過。
她現在覺得跪在她面前,乖巧給她洗腳的女人和前些日子所見到的,有些不同。
「這怎麼行?」詹扁怡一著急,嗓音一下子拔高了不少,讓人聽著尖酸刺耳。
「如此,大伯母就把不好聽的先說到前頭,我們斐音是個命不好的,你這般胡鬧,強硬的嫁給斐音,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哪裡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和斐音過日子。」
說著一頓,「大家快去搜,這小蹄子指不定把姦夫藏在哪兒了,可不能丟了我們老顧家的臉!」
洛瀟瀟一驚,沒想到詹扁怡這麼不在乎自家侄兒的臉面,直接上手就來搜別人家的婚房。
更重要的是,顧斐音竟然一臉冷漠,無動於衷,從開始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幫她說過,也根本沒有想將事情平息下來的意思。
洛瀟瀟搓腳手更加用力了一些,但是床上的人似乎沒有察覺到一樣。
〔系統提示:考驗宿主能力的任務進行中……在任務過程中,宿主不能讓任何人搜索房間,阻止大伯母的行為,完成即可得到獎勵。〕
一聽到獎勵二字,洛瀟瀟立馬站起身來,擋在了眾人面前。
而且她也留了私心。
這免費贈送的相公長得實在是太對她胃口,按照套路,雙腿殘疾的相公定是個小可憐,一定是生活的暗無天日,沒有溫情。
而她的出現就像是冬日的一縷陽光,沙漠中的最後一口水,漆黑地獄中破曉的曙光。
而在此刻,她義無反顧的出頭,她那便宜相公心裡一定感動的不得了!接下來,就是治癒溫暖相公那自卑可憐,敏感脆弱的小內心。
嘻嘻嘻……
「我看誰敢!!」
「到現在我算是看出來了,大伯母,您今天帶著這麼多村民到達侄媳婦兒的婚房,是來存心找事兒的,根本沒安什麼好心!虧得我還把大伯母想的好一些。
您嘴裡一口一個姦夫,這麼憑空的污衊人的清白,我想問問各位,到底有誰親眼見的姦夫了?
這房子破敗的不行,哪裡有地方藏的下一個大男人!大伯母是誠心不想讓我們小兩口好過?是嗎?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您幹這麼缺德的事兒,不怕天打雷劈嗎?!」
詹扁怡看到洛瀟瀟竟然真敢跟她橫,一下子來了脾氣,兩隻眼睛瞪得老大。
「你個小蹄子竟然敢這麼跟我講話?老娘敢這麼有底氣,就是因為我有證據,有人親眼看見你和姦夫你儂我儂!看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洛瀟瀟順著詹扁怡的目光,看見了從後面出來的一個女孩兒,長得偏黑,五官扁平,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偏偏穿了一身花衣裳,像極了爭奇鬥豔的母雞,就是顧柔。
「我親眼看見的!這女人和一個黑衣男子通姦!」
詹扁怡:「聽到了吧?要是不想被搜房也可以,直接抓住她去浸豬籠!」
詹扁怡今日之所以來鬧這麼一出,是因為她知道顧斐音雖然爹娘去世的早,但是給顧斐音留下了一筆頗為豐厚的家產。
顧斐音當年走的時候沒有帶走,她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
如今顧斐音回來了,雙腿殘廢,卻苟延殘喘這麼長時間……
現在的顧斐音就是飛不起的麻雀,翻不出什麼水花,還不是任她擺布,就是這洛瀟瀟礙眼的很。
所以無論她今天是搜房,搜到了這些錢,還是將顧斐音身邊唯一的娘子給弄死,她都能將這筆錢財得到手。
而顧斐音此刻的反應,卻和洛瀟瀟所敘預想的完全不同。
她坐在床榻之上,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看著站在她身前的洛瀟瀟,嘴角一勾,仿佛在等著什麼好戲開場,像是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一般。
洛瀟瀟呲笑一聲。
所有村民們都倒抽了一口氣,沒想到竟然能反轉反轉再反轉。
這一科,洛瀟瀟突然理解,為什麼有的時候有人會做出衝動兒不理智的事情。
因為這樣才能解氣。
沒想到嘴遁竟然不靈通,還是需要武力解決問題。
她伸展了一下自己的雙臂,食指交叉轉了轉自己的手腕子,表情突然回歸於淡然,而且還帶上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洛瀟瀟抓著顧柔的手臂,知道自己現在力氣大了,她克制的力氣,啪就給她來了一個響亮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