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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瀟瀟說完之後偏過頭,也不打算和顧斐音那紅紅的眼眶對視。
「娘子是在責怪斐音?可是斐音分明在從前就問過娘子的真實身份,斐音告訴過娘子千萬不要騙斐音,斐音並不奢求那些好。
那些好分明就是娘子強加在斐音身上的。」
和顧斐音說話,仿佛就是在打圈圈,顧斐音那榆木腦袋,根本分毫道理都聽不進去,永遠只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
「是是是,顧大人說什麼都對顧大人位高權重,顧大人是皇帝身邊的紅人,是本縣主從前眼瞎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現在我們各自回到了京城,你走你的陽關道,本縣主走本縣主的獨木橋,我們分道揚鑣,互不打擾,可好?
既然顧大人老是覺得本縣主的那些好不值一提,是別有目的,覺得本縣主是非要倒貼給顧大人也行,現在本縣主後悔了,想把那些好收回來,難道顧大人這都要管嗎?」
在兩人最狼狽的時候,相依為伴,將近半個月,一起對付顧家的那些極品,一起將本來毫無希望的日子過得紅紅火火,怎麼可能沒有感情。
兩個人差點兒連天底下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
但是洛瀟瀟不願,她不想將就。
在清水村的時候是系統的任務,不得不讓她天天與顧斐音綁在一起,讓自己像一個沒有尊嚴的舔狗一樣,舔著顧斐音,但是現在到了京城,她已經不需要再受系統的束縛。
為何還有這般委屈自己?
洛瀟瀟只想把話明明白白的說出來。
她想告訴顧斐音,她洛瀟瀟不欠她的。
顧斐音聽到洛瀟瀟說的話之後,只覺得自己這雙耳朵好像聽話都聽得不清晰起來。
因為和只能看見這小女人那雙紅的如櫻桃一樣的唇上下來回的動,卻聽不到發出的任何聲音。
而剛剛,這雙紅如櫻桃的唇,還接過了那風月樓花魁的酒杯,飲了半杯,還將那酒杯推入的花魁的唇邊。
顧斐音只覺得眼前一紅,不想在讓洛瀟瀟從前只能說出那些羞人話的唇,現在說出那些讓她心痛的話。
顧斐音伸-出了手,一下子捏住了洛瀟瀟的下巴,用拇指重重的壓-在洛瀟瀟的唇上,然後用指腹開始反覆的擦著。
洛瀟瀟瞪大了眼睛,不知顧斐音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的嘴-巴都要被搓紅了。
「怎麼,顧大人這是被戳到痛處,所以想殺人滅口,想把本縣主的嘴-巴給搓掉?」
顧斐音用拇指將洛瀟瀟的嘴唇擦得通紅,但覺得怎麼都不夠。
洛瀟瀟一偏頭將顧斐音的手給甩開。
顧斐音那雙眼變得更紅。
「顧……」
洛瀟瀟沒想到顧斐音竟然能使出這一招。
她只是感覺面前的呼吸好像離她越來越近,她下意識抬頭的時候,一張大臉就放在放大在她面前之後,唇上就壓下來一個重物。
洛瀟瀟想伸手反抗,但顧斐音立馬就用兩隻手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壓-在了牆上。
洛瀟瀟只要身體觸碰到顧斐音,大力無敵技能就會消失,她攥起拳頭,想要奮力反抗,但是卻被顧斐音死死的制住。
洛瀟瀟咬緊牙關,不給顧斐音任何機會。
顧斐音這是什麼意思,說不過就開始耍無賴?哪有她這樣的?
本來劍拔弩張的氛圍一下子發生改變。
顧斐音學著之前在畫本子上看到的東西,咬著洛瀟瀟的唇,一遍又一遍地描繪著洛瀟瀟。
顧斐音感受到洛瀟瀟的抗拒力道,在慢慢變小,就放緩的力道,不再像剛剛那樣。
而是開始輕啄洛瀟瀟的唇角,慢慢的,像是溫水煮青蛙一樣,像是愛人之間的相互安慰,用此來傳遞自己的思念。
她回想著之前兩個人在清水村之間的相處,這小女人在她生氣時就是這樣哄著她的。
細細密密的吻,不斷落在洛瀟瀟的唇角上,每一次溫熱的唇印上之後再離開時,都會帶起屋中一絲微涼的氣息。
屋外的陽光有幾縷透過窗子照在兩人的臉上,偌大的府邸,此刻只有三三兩兩的下人在府中收拾著,並沒有人敢輕易來到顧斐音的院子裡。
顧斐音在感受到洛瀟瀟在她懷中,不再掙扎,慢慢變小心中一喜,又開始放肆起來,不斷的用舌尖試探著。
她知道這小女人一定是在生氣,因為是她提前離開的。
若是她當初離開的時候,不只是留下一封書信,而是將這小女人一同帶到京城,這小女人定不會像現在這個反應,肯定會歡歡喜喜的規劃著名她們府中未來模樣。
這難不成又能怪她嗎?若是這小女人,一早就說出真實身份……
顧斐音卻覺得她們之中一定有什麼誤會,這小女人怎麼可能狠心就不要她這個貌美如花的相公。
分明的小女人是最喜歡她的好顏色的。
她也自知自己長得好,這天底下沒有第二個人能比得上她。
如若不然,這小女人能一直留在清水村不走?
不就是圖她這張臉,圖她這個人嗎?
如果這小女人再主動一些,她就原諒她,日後好好過日子罷了。
顧斐音想的是挺美,可是下一瞬,她突然感覺嘴唇一痛,肩膀被人用力一推。
在顧斐音鬆口的一瞬間,洛瀟瀟就將她給推開。
顧斐音嘶了一聲,往後退了兩步,站直了身子,用食指抹在了自己的唇上,看到自己的食指指尖竟然沾上了滴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