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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兩日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睡眠,所以才來瞧一瞧洛瀟瀟,安安心而已。
宋詩華現在卻後悔死了,她這不是把把柄送到人面前,自討沒趣嗎?
「這京城又不是將軍府的,本小姐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再說了,永安縣主不待在風月樓,來這兒做什麼?」
宋詩華抬起臉,瞪著一雙眼睛,氣呼呼的回答洛瀟瀟的問題。
兩人所在的地方,除了面前不遠處的一家匠人所,也沒有其她的店鋪,所以宋詩華想找藉口,一時間都沒有想到該說些什麼。
洛瀟瀟手中玩著摺扇,「本縣主當然想去哪就去哪,本縣主不過是偶遇宋小姐,說一句關懷之話,宋小姐為何今日火氣這般大?
難不成本縣主日-日在風月樓里快活?宋小姐嫉妒?畢竟宋小姐可是要天天端起那副賢良淑德的架子,好不累人的。」
那宋詩華被氣的攥著手中的帕子,仿佛是要不是有幾個丫鬟在場,她現在就能將手中的帕子當做是洛瀟瀟,將她揉-捏的不成樣子。
「你你你,你休要張狂,將軍府都成那個樣子了,你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與我調笑?」
洛瀟瀟微微抬眼,眼中漫不經心,「這問題就得請教一下宋小姐了,本縣主天天在將軍府,也不知將軍府出了什麼事情,宋小姐還是管好自己吧,這附近就一家匠人所,也不知哪裡入了宋小姐的眼,竟然能眼巴巴的跑到這兒來。」
洛瀟瀟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宋詩華的拳頭,那宋詩華的手指已經緊握成拳,就連肩膀也開始抖了起來,是發怒前的徵兆。
「是本小姐是眼瞎了,不知怎的,就知道這裡有個狗東西,本小姐就鬼使神差的來了。
這匠人所在京城有名,本小姐來想打一副銀釵子,怎麼了?」
洛瀟瀟覺得這話怎麼聽著有些不對勁起來,好像這宋詩華在拐著彎兒的罵她。
而躲在洛瀟瀟身後拐角處的顧斐音,拳頭也攥的緊緊的。
這是第二次,她躲在洛瀟瀟身後,聽洛瀟瀟和宋詩華說話。
這哪裡是京城中所傳言的死對頭,那話語中分明像極了打情罵俏。
洛瀟瀟扇子合上,將頭湊到宋詩華面前疑惑打量著,「這宋小姐為何要打一對銀釵子,難不成是想送給誰?可是宋小姐素來喜歡端著一副架子,除了本縣主,在京城中好像也沒有特別熟捏的人。」
「要你管!」
說完,就要撞開洛瀟瀟的肩膀離去。
這時候洛瀟瀟的身後突然傳來了馬匹失控的聲音,那馬車經過拐角,正要朝著她們兩人處狂奔。
宋詩華立即瞪大了眼睛,第一時間反應,就是想推開洛瀟瀟。
宋詩華身旁的侍女已經慌張的不知所措,只能無能大叫著。
洛瀟瀟將頭轉了過去,看了一眼那失控的馬車之後,將手攬在宋詩華的腰間,轉了幾個圈,將人給摟到了一旁。
而顧斐音在看到受驚的馬車,就瞧見了不遠處,有人在偷偷的觀察著,顧斐音眸色一沉。
十三不在?
趁那人不注意,將人打暈。
是宣平侯府的人。
然後才轉身運用輕功飛到那受驚的馬匹之上,拽住了那韁繩。
顧斐音所以有內力,不過只僅僅會輕功而已。
因為當初教導她的人,怕她會了太多東西就會反主,所以只教給她一樣保命的東西。
沒想到仿佛有人算計好的一樣,那韁繩上密密麻麻的倒刺,顧斐音忍著疼痛,任由那鮮血溢滿了韁繩,刮爛了掌心,也拼命地將那馬兒制服住,防止那馬兒再次朝著洛瀟瀟攻擊。
然後這才翻身下馬,將受傷的那隻手放在身後,想上前查看洛瀟瀟的情況。
洛瀟瀟看到了馬車上的宋字,知道是有人蓄意栽贓,故意的朝著宋詩華發問道:「難不成是宋大小姐安排了這一出,就是為了向本縣主投懷送抱?」
那宋詩華這才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在洛瀟瀟的懷中,臉瞬間變得通紅,「你……放屁!」
「那宋小姐現在還摟著本縣主的腰作甚?」
宋詩華像手上觸電了一樣,連忙鬆開,還往後跳了兩步,看到了一旁臉色不善。
宋詩華瞧見了外人之後,連忙調整自己的衣衫,恢復了端著架子的大小姐模樣,「縣主莫要污衊詩華,就算要喜歡,詩華也應當喜歡像顧大人這樣皎如明月般的人,顧大人這次是詩華失禮了,下次詩華一定宴請顧大人到府中做客,詩華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之後,宋詩華連忙轉身離開,用手拍了拍自己紅的不得了的面頰。
洛瀟瀟沒打算和顧斐音說話,顧斐音卻上前攔住了她。
顧斐音將自己血淋淋的手掌藏在了袖子中,怕洛瀟瀟看到醜陋的掌心,背在了身後。
但是抬起頭看向洛瀟瀟時,眼睛瞬間變得亮晶晶的。
洛瀟瀟也不知為何,從心底,莫名湧上一股對著顧斐音的火氣來。
整整五日,顧斐音沒有解釋,沒有來看她。
顧斐音這麼敷衍至極?
洛瀟瀟冷冷開口,皺著眉,「今日又是顧大人的什麼戲碼?英雄救美?賣慘裝可憐?還是用宋小姐威脅我?」
作者有話要說:顧斐音∶我恨大姨子
貓貓爪爪痛,貓貓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