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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索性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了門邊看著顏塵忙活。
「呦~這是要偷師學藝啊」顏塵開玩笑的說道。
「怎麼,不讓學嗎?」沈清歌笑著說
「當然不是,只是有我在你還不用學什麼,因為我會做給你吃」顏塵說。
「吃多久?」沈清歌說這句話是有私心的。
「吃到你不想吃為止」顏塵沒有在意隨口回答道。
沈清歌笑了笑沒有答話,她怎麼會吃夠,巴不得吃一輩子呢。
顏塵將蔥和姜切成了片,然後將鍋里的熱水盛了出來放在了盆里一會要用。
鍋熱了放上油然後將鯽魚放進去慢慢煎成兩面金黃,然後將蔥姜放進去倒上剛才留出來的熱水,一股霧氣升騰上來水就變成了奶白色。
加入一些鹽調味,圍著鍋邊撒上了一些米酒,鍋邊的熱度剛好可以刺激出酒的香氣,既可以去腥也可以提味。
大火燒開以後,將豆腐塊放進去用鏟子鏟了鏟魚的底部以防粘鍋。
最後等一會兒魚的味道融入了豆腐里,顏塵用鏟子沾了沾湯嘗了一口就盛了出來。
因為沒有時間揉面了,只能切了肉片炒了一個肉片辣炒蘑菇就行了。
「好了,小顏子請您吃飯」顏塵說著還福了福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沈清歌捂著嘴笑了出來,坐在了椅子上,顏塵立刻盛了一碗鯽魚豆腐湯放在了沈清歌的面前。
「快嘗嘗清歌,鯽魚本身就有營養配用豆腐,可以益氣養血、健脾寬中」顏塵一邊說著一邊把勺子遞給了沈清歌。
沈清歌舀起了一勺湯,湯水乳白色好像牛奶一樣,輕輕的吹了吹一股魚香混合著豆腐的香氣撲鼻而來,含住了勺子湯汁進嘴口味咸鮮可口,鹽口拿的剛剛好。
「真好喝」不出意外的沈清歌給出了好評。
顏塵聽了滿意的也喝了起來,一頓飯說說笑笑的吃的很愜意,可總有人會在你這個時候冒出來擾了清靜。
「小丫頭片子!你給我出來」就在兩個人剛吃完飯的時候,一聲嘶啞的女聲打破了這個靜謐的時光。
17、娶她
外邊吵吵嚷嚷的,顏塵皺起了眉頭打開了大門走了出去,果不其然是那對母子又找上了門。
「你是不給點教訓不行是吧」顏塵擼起了袖子說道。
「大家快來看啊,我的親外甥女在家裡藏了個野男人,昨日還打了我們母子,哎呀,沒天理啊」張徐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開始撒潑。
「你…」顏塵指著地上的張徐氏還沒等說什麼,沈清歌就出來了。
「舅母,這是我父親那邊的遠親表哥,不是什麼野男人,昨日明明是你先要打我,表哥出現救了我」沈清歌滿臉煞白的說道。
「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你就瞎說的」張徐氏說完一拍大腿又開始叫嚷。
眼看著周圍堆積了越來越多的人,這些人對著沈清歌指指點點的竊竊私語。
「都湊什麼熱鬧,老太婆你到底想幹什麼?」顏塵擋住了眾人看向沈清歌視線對地上張徐氏說。
「我什麼也不想干,我就是讓大家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女子。」張徐氏說話間誇張的表情帶著臉頰上的橫肉都在顫抖。
沈清歌被氣的渾身都在顫抖著,緊緊的攥著拳頭咬著嘴唇不知道說什麼。
「各位,我只是來這裡看看我表妹,誰知昨天一進門就看到這對母子要打我表妹,我出手阻攔現在又被這對母子反咬一口。」顏塵和眾人說道。
「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雌黃,你怎麼證明我們昨天要打她」張徐氏蠻不講理的說道。
「你這潑婦!」顏塵咬著後槽牙罵道,可是她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打她。
「無話可說了不是,你們這對姦夫□□!沈清歌你這樣做,我怎麼對得起你爹娘的在天之靈啊」張徐氏一得勢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還要我怎麼證明」就在兩方焦灼不開的時候,沈清歌低吼著說了一句話。
「你說什麼?」張徐氏一愣。
沈清歌當著眾人慢慢的擼起袖子,隨著衣袖的慢慢掀起眾人看到了沈清歌胳膊上大大小小的傷痕,能清晰的看出來有鞭痕還有燙過的痕跡,而且一看就是時間已久的傷疤。
「清歌…」顏塵驚訝的看著沈清歌,這些傷痕她從不曾看到過。
「自從我爹娘相繼離世,我跟著你們生活,你對我非打即罵,你又是如何說出來對得起我爹娘的!」沈清歌說著一行清淚滑落下來。
與此同時住的不遠的王嬸擠過人群看見了地上了張徐氏,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沈清歌剛到這裡的時候是怎麼一個狼狽的樣子。
「你這個女人還敢來這裡!」王嬸一臉憤慨的說道。
「我…我…我怎麼不敢來」張徐氏說著也沒了底氣。
「清歌這孩子來這裡的時候那一身的傷,你莫不是忘了是誰給的?」王嬸指著地上的張徐氏說道。
「我不知道」張徐氏看理論不過就想著裝傻。
「你就真的以為這個世上有不透風的牆!」顏塵指著張徐氏的鼻子說道。
說完顏塵心疼的把沈清歌的袖子放了下去,她看著無聲哭泣的沈清歌真的很想打死張徐氏。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心狠」
「是啊是啊,她也下得去手」
「她也有臉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