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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利?」琴酒說道。
基安蒂馬上說道:「我和科恩本來馬上就要上去了,但是剛才正好碰見了百利。」
「百利他明明就是讓人給打了,還打的很慘的樣子,但是我問他的時候他居然說自己沒有被人打!」基安蒂說著事情的經過。
說完了之後,基安蒂有點紛紛不平的說道:「他頂著自己臉上的兩個被人打出來的黑眼圈,說這種話,誰會相信啊!」
「根本就沒有人會相信的吧!」基安蒂說道。
琴酒聽完了基安蒂的訴說,終於開口問道:「這就是你和科恩沒有按時來找我的理由嗎?」
基安蒂馬上就蔫了。
琴酒轉身,對著自己身後的三個人說道:「跟上。」
三個人於是跟在了琴酒的身後,衝著樓上的房間走去。
到了地方之後,琴酒把一份資料遞給了基安蒂和科恩,然後開始說明任務和制定計劃。
說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
上野真在旁邊,聽的昏昏欲睡,甚至有好幾次已經要睡著了。
主要是因為昨天晚上上野真和三花一起睡的,三花的睡覺的姿勢十分的活潑,對於上野真的睡眠質量產生了一些影響。
本身上野真應該是不睡覺都不會困的,但是習慣畢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上野真之前每天都要按時和琴酒一起睡覺,現在已經養成了習慣,一天不睡好就十分的不適應。
琴酒在和基安蒂和科恩說事情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上野真的動作,但是什麼都沒有說,好像是沒有看見。
旁邊的基安蒂和科恩當然也玩玩全全的看見了上野真的舉動,也看見了琴酒看見了上野真要睡過去的樣子。
雖然琴酒現在看上去表情入常,什麼都沒有說,但是現在,基安蒂已經開始在心裏面彩排等琴酒辦完了正事之後,要怎麼懲罰上野真的場景了。
甚至是越想越開心,甚至差點笑了出聲音來。
當然,在基安蒂真的要笑出聲音來之前,旁邊的科恩十分適當的捅了基安蒂一下作為提醒。
畢竟嘲笑上野真歸嘲笑上野真,現在琴酒沒有懲罰上野真是因為還有正事要做,把對於上野真的懲罰延後很正常,但是要是負責正事的人笑了,讓正事進行不下去的話,基安蒂在嘲笑上野真之前,肯定會先被上野真嘲笑一遍。
基安蒂暫時還沒有這種打算。
於是基安蒂收斂了自己的神色,然後認真的聽著琴酒交代的事情,好不容易,事情結束了之後,就在基安蒂期待了這麼久,站在原地以為終於能看見上野真熱鬧的時候,就聽見琴酒說道:「你還有事嗎?」
基安蒂:「?」
「沒什麼事了。」基安蒂想了想,說道。
琴酒抬頭,表情冷淡的看向了基安蒂,問道:「既然沒什麼事情,怎麼還不走?」
基安蒂:「……」
基安蒂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敢當著琴酒的面前,說自己覺得馬上有熱鬧可以看,想和科恩一起留下來看熱鬧。
只能失望的和科恩離開了這裡。
基安蒂最後看見的一個畫面,就是琴酒冷著臉衝著上野真走過去的場景。
媽的,她是真的很像看後面的事情啊!
可惜基安蒂確實是看不見了。
琴酒在基安蒂和科恩離開了房間之後,衝著上野真走過去,然後問道:「困?」
「沒有。」上野真眨眨眼睛說道,「事情已經解決了,回家?」
「暫時還沒有。」琴酒說道,然後頓了一下,衝著上野真問道:「為什麼組織裡面會發生這麼大的人事變動?」
剛才琴酒在看資料的時候,順便就看見了組織裡面現在的情況,發現和自己失憶之前的情況發生了很大的變動。
不管是人還是位置,甚至是位置的職能。
而且問題是,上野真並不是給所有的人都調整了的,只是有一部分固定的人員,進行了大範圍的認識變動。
這很奇怪,而且不符合常理。
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了,但是現在琴酒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什麼事情,可能需要從頭的進行調查。
而且調查的結果也不一定是正確的,完整的。
當然,除此之外,琴酒還有一個別的,更加方便快捷,毫不費力的辦法可以用。
就是直接問上野真。
上野真的表情看上去有點驚訝的看向了琴酒。
「怎麼,不能說?」琴酒問道。
「當然不是。」上野真說道,然後有點猶豫的說道:「我就是……很意外。」
「?」琴酒看向上野真,然後輕笑了一下問道:「意外什麼?」
「意外我不應該直接問你答案,而是應該選擇那些效率更低,更麻煩,而且結果也不一定正確的方法去調查?」
琴酒有點疑惑的衝著上野真問道:「我看上去很蠢嗎?喜歡做那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那倒不是,但是上野真總之就是覺得琴酒這樣直接問自己怪怪的。
「可以說了嗎?」琴酒問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上野真看著那些因為身份不乾淨,而被自己調動了職位的臥底團伙們,實在是覺得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直接告訴琴酒這些人都是臥底?
他要是敢把這事情告訴琴酒,琴酒就會馬上開著飛機去把他們全部都幹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