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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幾次之後琴酒看上去還有點生氣了,咬了上野真的下唇一口。
好痛。
上野真根據那裡傳來的痛感判斷了一下,覺得自己應該是已經至少破皮了。
但是上野著還不敢反抗,於是只好放棄了自己現在開始解釋的這個想法,然後開始十分專心的和琴酒配合了起來。
之後兩個人之間的動作越來越不健康,已經進展到了大家就算是付了錢都不能看的部分,甚至因為琴酒堅決的不肯換個地方,兩個人乾脆就把書桌上的文件等掃到了地上,然後兩個人就開始在書桌上面拔蘿蔔。
兩個人拔蘿蔔拔得十分的辛苦,尤其是琴酒,沒有一會兒的時間已經開始喘著加重了呼吸了。
但是琴酒雖然已經有些累了,動作上還是十分的賣力,一點都沒有想要頭爛的意思。
之後兩個人拔了一晚上的蘿蔔,琴酒的後背都在拔蘿蔔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磨出來了一片紅印子。
而且今天的蘿蔔和之前的時候不太一樣,今天的蘿蔔是涼的,和之前熱氣騰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琴酒的錯覺,總覺得今天的蘿蔔不是很正宗。
感覺有點辣。
琴酒吃蘿蔔的時候,好像是被辣到了,有點腫的樣子。
琴酒覺得今天的蘿蔔簡直是又涼又怪。
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要說上野真的臉可能是自己更喜歡這樣的臉,但是這個奇奇怪怪的蘿蔔就實在是沒有必要了吧?
琴酒真的沒有覺得自己還有這種奇怪的愛好。
但是大概是拔蘿蔔實在是太累了的原因,拔完了蘿蔔之後,琴酒身上很累,加上本來就已經是十分的疲憊了,於是來不及細想不對的地方,就已經睡了過去了。
上野真也終於是把琴酒抱起來,把人和自己全部清理了之後,放在了臥室的床上,然後上床把人抱住,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上野真完全沒有想到過今天會這麼的順利,雖然琴酒的表現好像是有些奇怪的樣子。
但是總之,事情是已經解決了,自己不用被琴酒暴打一頓,然後趕出門可憐兮兮的去和三花搶地方了。
這樣實在是對三花不太友好,上野真最近已經發現了三花開始嚮往外面的世界,準備跑路了。
這樣的話,他以後做了錯事就沒有辦法甩鍋給三花了啊!
這件事情實在是很麻煩。
總之,上野真和一隻八爪魚一樣姿勢的抱著琴酒,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琴酒的生物鐘把琴酒叫了起來,琴酒習慣性的伸出手去把抱著自己的上野真推到了一旁,正要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動作猛地一僵。
上野真不是死了嗎?
這個人——琴酒猛地伸手,直接衝著上野真的脖子抓了過去,以一個十分刁鑽的姿勢控制著這個人,然後才終於有時間去看了這個人的臉。
——一張和昨天,他夢裡面的那個人一樣的臉。
所以他昨天並沒有做夢?那是真的?!
琴酒的臉色忽然一沉,這才回想起來了昨天的事情。
自己叫上野真的時候,這個人答應了,這個人身上熟悉的信息素和感覺,身體的姿勢和習慣……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上野真正睡得香噴噴的,忽然被琴酒控制著脖子用力壓制著,一臉茫然無辜的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琴酒,然後十分迷茫的看著琴酒,開口說道:「咳咳,陣,你在幹什麼?」
琴酒的眼神在上野真的臉上掃了一眼,然後問道:「上野真?」
上野真茫然的看著琴酒:「?」
琴酒皺了下眉,然後放下了手上的上野真,隨手扯了一件浴衣披在身上就抓著上野真轉身往樓下走去。
上野真要不是手快,從旁邊趕緊也扯了件浴衣船上,差點光屁0股了。
琴酒的腳步非常的快,上野真好幾次差點摔倒。
之後琴酒帶著上野真走到了自己昨天,把上野真埋下去的地方,然後馬上拿了一把鏟子就開始挖土。
上野真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琴酒應該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詐屍了,於是為了自己身體的安寧,上前攔下了琴酒的動作,開口說道:「我沒有詐屍,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的!」
琴酒停下了動作,看向了上野真,等著上野真說好的解釋。
畢竟他現在下來想要把上野真挖出來,也是太過於激動了。
他冷靜下來了之後,還是對於上野真真的已經死了這件事情有點把握的。
所以——
「組織裡面真的研究出來了起死回生?」琴酒的語氣裡面有點驚異。
上野真猶豫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就這麼認下,把鍋甩給別人,但是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於是上野真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真的已經死了。」
琴酒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上野真,眼神有些嘲諷。
「……我可以解釋。」上野著小聲說道。
琴酒看著上野真。
上野真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把整個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其實是另一個世界的人,自己的研究是非常的有前途的!之類的事情全部給琴酒說明白了。
上野真說完了之後,小心翼翼的抬頭,去看琴酒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