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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琴酒身上並沒有他們一定是臥底的證據,只是懷疑而已。
所以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都為了自己的臥底身份來到了這。
決定見機行事,儘量抱住自己的身份。
本身兩個人已經想好了, 自己見到琴酒之後, 要如何表現,才能證明自己不是臥底, 讓琴酒他們相信他們了。
但是沒想到,他們兩個還沒有開始表演, 前面的上野真已經……總之是已經把氣氛完全破壞掉了。
他們要是還和之前自己想的一樣,假裝冷靜之類的客觀的分析現在的情況的話, 證明自己不是臥底的話, 會不會顯得他們太冷靜了反而像是臥底了啊?
好在空氣沒有沉默多久, 旁邊的伏特加終於開口打破了空氣中的沉默,說道:「你們幾個,趕緊把事情交代了, 看在以往的情分上, 我們還能給你們一個痛快, 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波本看向伏特加,忽然說道:「不對吧?如果你們得到的情報是確定我們是臥底的話,現在就已經應該把我們暗殺掉了吧,為什麼還要把我們帶來這裡?」
「所以你們現在並沒有證據,說我們就是臥底。」波本說道。
上野真在旁邊小聲開口,說道:「我是自己過來的,而且這裡還挺遠的,打車都不太好打。」
大家:「……」
大家紛紛無視了上野真的話。
「是這樣沒錯。」貝爾摩德說道:「庫拉索的任務本來完成的很順利,可惜的是,最後的時候出現了意外,情報沒有發送完整,自己還失憶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應該去找到庫拉索嗎?」基爾馬上說道:「現在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我們就是臥底啊!」
「確實沒錯。」琴酒說道,然後把嘴上抽了一半的煙扔掉,衝著三個人抬起來了□□,指著三個人說道:「但是寧可錯殺,不可落掉,這就是我的行事準則。」
「琴酒?!」貝爾摩德看著琴酒拿出來□□指著三個人的樣子,吃驚的叫了琴酒一聲。
其他兩個人也就算了,琴酒要不是沒有理由幾乎是早就想要把他們幹掉了,但是——媽的上野真還在那三個人裡面啊!!!
開玩笑的吧,琴酒不會真的想把上野真跟那兩個人一塊幹掉吧?
所以現在要怎麼辦啊?
雖然貝爾摩德相信上野真上次能從組織的審訊室那種程度的地方反殺然後直接逃出來,現在一個小小的手銬肯定是沒辦法困住上野真,但是重點不是在這裡啊!
重點在於琴酒啊,琴酒現在看上去真的很想把他們三個一起幹掉啊!
雖然貝爾摩德覺得琴酒按照之前的情況,有可能會對於上野真手下留情,但是琴酒也有可能不會啊!
畢竟琴酒之前的那種冷酷無情的形象,在貝爾摩德的心中還是十分的餓根深蒂固的啊!
誰知道琴酒到底是怎麼想的,又會怎麼做?
萬一琴酒真的想要把上野真一起幹掉呢?上野真當場跑路,然後被自己的組織追殺?還是什麼見鬼的更離譜的情況?
因為越想腦袋越疼,貝爾摩德終於決定自己不想了。
管他呢,反正這件事情怎麼也怪不到她的頭上,她頂多就是被禍及池魚而已,反正自己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完蛋,不過等到了這件事情結束,朗姆肯定死定了。
「所以接下來,就是懲罰叛徒的時間來了。」琴酒說道。
琴酒的話音剛落,然後就直接扣下了扳機,對著上野真旁邊的基爾開了一槍,對準的位置是基爾的左肩膀,而且因為三個人被拷在一根主子上面,確實是有點擠,所以有一點血濺到了上野真的身上。
上野真其實剛才避開了一下飛濺過來的血,但是因為位置的原因,沒有避開。
倒霉,早知道應該被拷在波本的旁邊,不應該為了視野站在中間的。
……上野真還挺喜歡自己身上的這件衣服來著,甚至還給琴酒買過同款,不過琴酒一直沒怎麼穿。
回去穿琴酒的那件好了。
隨著基爾的手臂受傷,基爾手上的一個小發卡也掉落到了地上,基爾有點虛弱的彎下了身子。
「怎麼了?繼續啊?」琴酒繼續用槍指著基爾,說道:「你剛才想要開手銬對吧?」
「基爾!」旁邊的波本的反應就比上野真的強烈多了,偏頭看了基爾一眼之後,馬上衝著琴酒說道:「僅僅因為你的懷疑,就這麼對待同伴嗎?」
「啊。」琴酒表情冷淡,帶著殺氣的說道:「我們是不是同伴,不是你來說的。」
上野真看著琴酒這樣的表情,忽然覺得……這個兇巴巴的滿臉殺氣的表情還挺好看的。
畢竟隨著上野真和琴酒的關係進展,上野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怎麼看見過琴酒這樣的表情了。
——雖然也沒怎麼好很多就是了。
上野真看著琴酒的表情,然後就聯想到了自己上一次見到琴酒的時候的樣子,那次是在床上的時候,結束之後,琴酒很不爽的告訴了上野真組織裡面有老鼠。
之後第二天,琴酒就收到了朗姆發來的臥底名單,直接去出差了。
之後上野真就一直有兩天的時間,都沒有看見琴酒了。
今天是琴酒剛剛回日本。
於是上野真想著想著,思維忽然衝著不健康的地方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