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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波本並不放棄, 再接再厲的繼續對於上野真進行了試探,然後被上野真態度十分冷淡的敷衍了過去。
「波本看上去對於上野很感興趣啊?」卡爾瓦多斯看著這邊的情景, 挑眉說道。
「呵, 我們剛才不是也對他很感興趣嘛?畢竟就他的路數,誰會不好奇?」基安蒂百無聊賴的說道,覺得自己的屁股坐在這裡跟坐在了一屁股針上一樣。
拜託,她來這裡是想喝喝酒放鬆一下的,可不是想看這些人在自己的旁邊刀光劍影的。
基安蒂在之前遇見了波本,以及波本十分不識趣的坐過來之後,頭就一直處於大著的狀態。
她現在不像是在放鬆, 像是在受罪了。
相比坐在這裡,她寧願自己現在去加班出個任務, 隨便去打爆什麼人的頭。
卡爾瓦多斯點頭贊同,說道:「這倒也是。」
幸好之後沒過多長時間, 波本確實什麼都打探不出來之後, 於是就安靜了下來,喝著自己的酒。
其他人也沒有說話,桌子上面的氣氛十分的尷尬,只有一點輕微的杯子和桌子的碰撞聲。
看上去不像是什麼酒吧聚會, 而是開什麼重要會議一樣。
大家紛紛的趕快自己的酒喝完, 就逃一樣的離開了這個讓人尷尬的地方。
卡爾瓦多斯走人之前去結了帳。
特意沒結波本的。
甚至在和波本擦肩而過, 離開時候白了波本一眼。
波本臉上的笑還是十分的無懈可擊。
上野真喝完了自己的琴酒之後,看見琴酒也已經喝完了,正要站起來和琴酒一起離開,就看見琴酒站起來之後,把自己喝酒的杯子一塊拿了起來,然後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看見了這一幕的上野真表情十分的複雜。
琴酒在幹什麼?他看錯了嗎?他的眼睛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忽然出現了這麼嚴重的問題?
還是說黑衣組織的經濟狀況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或者是琴酒其實有偷竊癖?不至於吧?
哪個理由都挺離譜的。
不,肯定是有別的原因,比如那個杯子其實是黑衣組織傳遞信息之類的關鍵證據,非常的重要,為了隱人耳目才做成了一個杯子的樣子交給了琴酒。
之後上野真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擋在了琴酒的前面,擋住了旁邊的路過的一個侍應生的視線。
琴酒注意到了上野真的動作,和上野真複雜的表情,眉頭微皺,問道:「你在幹嘛?」
「我在配合你啊!」上野真鬼鬼祟祟的湊近了琴酒,小聲說道。
「配合我做什麼?」琴酒莫名其妙。
正好在兩個人旁邊不遠處的伏特加則是看見了剛才事情發生的全部過程,大致的猜測道了上野真是在幹什麼,於是決定走過來為自己的大哥琴酒,排憂解難。
「上野君,你應該是誤會了,這是大哥的習慣。」伏特加走過來說道。
「習慣?」上野真問道。
「是的,因為大哥用過的杯子上面會殘留大哥的唾液,留下信息,所以大哥每次都要把這些杯子帶回去銷毀。」
伏特加解釋完,還補充了一句:「大家都知道大哥的這個習慣,杯子是付過錢的。」
上野真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桌子上面其他人留下來的杯子,轉頭問道:「你們的杯子不帶走?」
伏特加表情有點猶豫,過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道:「我們覺得有點麻煩……而且我家裡的杯子真的太多了,擺不下了。」
……
上野真轉頭看著自己之前用過,放在了桌子上面的那個杯子,表情有些糾結。
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覺得沒有必要,這才把那個杯子留在了原地,然後和琴酒一起離開。
琴酒開車把上野真送回了家,然後也跟著上野真的身後走了進來。
上野真看見琴酒進來,酒知道琴酒大概率就是又需要上野真穩定信息素了,十分自覺的把自己身上的信息素放出來,然後衝著琴酒的位置走過去,方便琴酒聞他的信息素。
因為兩個人現在都對於這個流程十分的熟悉了,沒有一開始的時候的抗拒了,所以兩個人就連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不過琴酒每次這個時候的表情都是皺著眉頭,臉上輕微泛紅,看上去比平常的表情也差不多,但是就是又不太一樣。
說不上來什麼地方不一樣。
反正看上去還挺有意思的,上野真每次在這個時候,都喜歡托著下巴衝著琴酒的臉上使勁地看。
因為之前已經把琴酒身上的死氣都蹭沒了,所以這次上野真看的相比於之前專心了不少。
琴酒被上野真的目光直直的看著,一開始還能忍,但是很快就忍不住了,被上野真看的全身都不對勁,不耐煩的轉頭對著上野真命令道:「轉頭。」
上野真從善如流,馬上把頭向下轉。
琴酒:「……」
「轉頭,閉眼!」琴酒衝著上野真冷聲命令道。
上野真在琴酒的視線和大哥永遠是對的的核心宗旨上,老老實實的轉頭,閉上了眼睛。
一分鐘之後,上野真問道:「我可以睜眼了嗎?」
「不行。」琴酒說道。
兩分鐘之後,上野真問道:「現在呢?」
「不行。」琴酒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