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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婀娜的小身影離開,Big Rob皺了眉:「What happened?」(發生了什麼?)
岳紹輝靠進椅背了,抱了肩:「Bunny happened. 」(發生了兔子。)
Big Rob:「I thought you guys kissed!」(你倆不是親了麼已經?)
岳紹輝:「射 did. I didn’t. 」(她親了,我沒有。)
\"What the fuck?\"Big Rob大嗓門不得不飆起:「Why not??You were crazy about her! 」(為什麼沒親??你不是喜歡她喜歡瘋了麼?)
岳紹輝咬牙:「For God Sake, 射’s drunk! 」(看在上帝的份上,她當時醉了啊!)
Big Rob:「So nothing happened that night?? 」(所以,那晚什麼也沒發生?)
岳紹輝:「No. 」(沒有。)
Big Rob:「Maybe that’s the fucking why! 」(也許這他媽就是原因!)
岳紹輝瞪了他一眼,起身喝茶。
Big Rob:「But 射 said what 射 said. What’s 射 playing?射 didn’t mean it?」(但是她說了那些話。在玩什麼?她不是認真的?)
「射’s not playing anything. 射 meant it, just doesn’t remember it. 」(她什麼也沒玩,她是認真的,只是不記得了。)
說出來,岳紹輝自己都覺得咯牙,怎麼沒玩,玩的就是他!
Big Rob:「At all?」(完全的?)
岳紹輝沒吭聲。完全的,一個字都不記得。她像被格式化重啟,那一晚所有的纏綿與表白,一個字都不記得。第二天一早起來,看到睡在他帳篷里,驚訝、無辜、清白得像一隻雪白兔子。
混蛋兔子!
在拿到那個莫名其妙的Q//Q號碼的時候,岳紹輝又一次體會了一下被玩兒的感覺。
Big Rob一把拍在他肩上:「Cruel! You’re so fucking screwed,man, By A Bunny! 」(殘忍!你他媽真是被甩慘了,被一,只,小,兔,子!)
看老朋友憋屈得無言以對,大塊頭笑得掏心掏肺的,岳紹輝無奈,自己也搖搖頭笑了。
Big Rob:「Now 射’s getting married. 」(現在她要結婚了。)
岳紹輝:「Yep. 」(是。)
Big Rob:「You’re gonna let that happen?」(你會讓這事發生?)
岳紹輝:「I’m not fucking 插rity!」(我他媽又不是搞慈善的!)
Big Rob哈哈笑:「I almost believe you are a good guy in this!」(我差點就以為你要在這事裡做個好人!)
岳紹輝:「Should I?」(我該做個好人?)
Big Rob:「Oh, God! No!」(上帝啊!千萬別!)
兩個人笑,乾杯,幹了一盅碧螺春。
「I don’t know who that guy is, but the man bunny is into is YOU. 射’s not fooling around, and 射 doesn’t know how. Honestly, what 射 said that night almost got my tears, 射 meant it.」(我不知道那男的是誰,但是我知道兔子迷戀的是你。她不是在鬼混,她也不知道怎麼混。實話說,她那晚的話差點賺了我的眼淚,她是認真的。)
岳紹輝點點頭。那一晚,月亮很近,三人圍在篝火邊烤肉,烤棉花糖。兩杯啤酒喝下去,她有點暈,可還是很開心,直到Big Rob用烈性伏特加調了雞尾酒,一杯下去,她變得很安靜。
天很冷,他把她裹進睡袋摟在懷裡,她看著篝火一眨不眨的,忽然抬頭,看著他喃喃說,「Tony,謝謝你。」
之後,她說了很多,聲音很輕,可是很清晰……
那一晚把她抱進帳篷的時候,岳紹輝以為,這就是了。
「射 loves you.」(她愛你。)
「That, I don’t know yet.」(那個麼,我還不知道。)
忘得太他媽徹底,有時候岳紹輝不得不懷疑那天晚上喝多的是他!
「Yes, 射 does. That’s why 射 did it again,when 射’s sober.」(是的,她愛你。這就是為什麼她又表白了一次,清醒的時候。)
想起剛才小兔子急得不打自招,岳紹輝笑了,「Then gone with wind.」(然後隨風而去。)
「哈哈哈……」
☆、你的男人
安小素回到雅間的時候,兩個男人在說上一次他們去洛基山碰到熊的事。安小素坐下聽,越說越熱鬧,聽到腰說大塊頭因為調戲三隻小熊被大母熊圍在車裡兩個多小時,笑得不得了。
午飯點了好多好吃的,都是特色本幫菜,糯米糖藕、油醬毛蟹、牛肉生煎,吃得大塊頭直呼中國萬歲,安小素很想用醉蝦來嚇嚇他,可是腰不許她吃。
很討厭。
一頓飯,說說笑笑吃了快三個小時。離開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今天是大塊頭在中國的最後一天,晚上九點的航班。
遠郊國際機場跟湖心島隔著整個凌海,開車至少要一個半小時。時間不早了,岳紹輝準備先送大塊頭回酒店拿行李,然後送他去機場。本來都打算帶著兔子,可是她支吾了一下,很為難,說得回家了。
男人們立刻決定大塊頭自己打車回酒店,岳紹輝送安小素回家。安小素很想推辭,可是她知道這兩隻被女士優先的思想毒害得有多深、有多倔強,就乖乖放棄了。
車開出來,想著往市區去也要近一個小時的路程,安小素低頭去開車上的音樂,省得還得跟他說話。
其實……她不是因為難為情的,在現場的時候腰又不是不知道她喜歡他。像他這種男人,有小迷妹是很正常的事,又沒有真的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