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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錯愕以外。
還有沒有完全退去的驚駭。
誰也沒想到。
散魂仙君會突然間自爆，那股恐怖的力量，瞬間便將其他兩個真仙拉下來陪葬。
那股毀滅的力量。
縱然是在規則母河中爆發。
可其中流露出來的毀滅氣息，依舊讓所有強者感到心驚。
那股力量。
就算是涅槃境的至強者遭受到波及，最輕也得落得重傷的下場，要是被嚴重一點，隕落也不是沒有可能。
「前輩，你說他成功了嗎？」
乾元界中，秦書劍面上也是有些迷茫。
戰局瞬息萬變。
規則長河中發生的事情，他也是完全沒有預料。
散魂仙君的果決。
直接攜帶了兩個真仙一起隕落。
就連規則長河，都被砸的斷裂。
對於護魂皇這次證道有沒有成功，秦書劍也不敢肯定。
他唯一知道的。
就是護魂皇沒死。
聞言。
戮神刀沉聲說道：「規則長河本體破碎，這是不可彌補的傷痕，護魂皇的證道自然是失敗了，不過最後關頭他搶走了一塊規則豐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如今真仙以下的第一人。」
「真仙以下的第一人。」
秦書劍有些不解。
都失敗了。
還能第一人？
戮神刀說道：「要想證道成功，必須要在規則豐碑中留下自己的烙印，雖然現在規則斷裂，規則豐碑也已經破碎，但護魂皇到底是得到了一塊碎片。
憑藉這塊碎片，他已經是變相的掌握了一條規則。
只是這條規則已經破碎，能夠供其使用的力量不多，但到底是完成了蛻變。」
「這種情況，你要說他是真仙都可以，但是這樣的真仙，大概是有史以來最弱的真仙，天地沒有異象呈現，大概率是不願意承認這樣的真仙。
所以我才會說，他是真仙以下的第一人。」
是真仙。
但又不是真仙。
秦書劍聞言，也是明白了現在的護魂皇，到底處於一個什麼狀態。
對方的確是已經證道成功了。
但是掌握的規則破碎，所以使得護魂皇的實力，比正常的真仙要弱小許多，已是達到了天地都不願意承認的地步。
如此一來。
要說對方是真仙，但也說不過去。
所以。
戮神刀將之歸類為真仙以下的第一人。
秦書劍對於稱呼，也是有很大的好奇。
他很想知道一下。
現在護魂皇的實力，到底處於什麼樣的程度。
隨後。
秦書劍抬頭看向乾元界的規則長河，說道：「這麼說來，要是有人融合了夏弈前輩的半條規則，也只能是一個最弱的真仙了？」
「不一樣的。」
戮神刀搖頭說道：「同樣是規則也有大小之分，護魂皇所走的規則算不上多強，只能說是中庸偏下，這樣的規則完整的時候都不強。
如今規則破碎，力量更是被進一步削弱，可以發揮的作用有限。
但是夏弈的規則不同，他是中三重的真仙，所走的規則也被開闢到了一個很強的地步，別看他只是半條規則。
可認真說起來，護魂皇完整的規則成道，也未必比得上用這半條規則成道的人。」
成長到極限的規則沒有強弱之分。
但很顯然。
如果說夏弈的那半條規則，已經成長過半的話，那麼護魂皇的規則還處於孩童階段。
這樣的規則。
撐死也就誕生過一些下三重的真仙，又能夠比得上中三重真仙手中的規則。
聞言。
秦書劍對於乾元界的半條規則，又是多了幾分了解。
要這麼說。
用夏弈的半條規則成道，都比護魂皇這樣自己成道好的多。
只是。
相比起後期的成長。
半條規則終究是比不過完整的規則。
「真仙自爆可以炸毀規則，那要是其他人成道的時候，放個古老的真仙進去自爆，豈不是一炸一個準？」
秦書劍神情凝重。
他聯想到了人族的成道者。
自己聯合了那麼多個盟友，為的就是護送昭皇成道。
要是隨便一個真仙進去，就能將規則長河炸毀，那就尷尬了。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相比於阻攔人族的強者成道。
犧牲一個古老的真仙，完全算不得什麼。
反正這些封印的真仙留存至今，作用也就是這麼一個。
要能夠用一個真仙。
換取到破壞昭皇成道的機會，無疑是大賺特賺的事情。
戮神刀搖搖頭，淡然說道：「你把成道想的太簡單了，不是所有的真仙自爆，都能夠炸毀規則長河，強大的規則長河，就算是真仙自爆也難以撼動。
昭皇所走的規則，自然不會是這等弱小規則。
真要有真仙自爆，也不會有什麼損傷，除非是中三重以上的真仙，或許能有一點作用。」
「前輩所說的中三重真仙，是像這等封印的真仙，還是全盛時期的那種？」
「自然是全盛時期的。」
聞言。
秦書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