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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家成根本沒有理睬他,一揮手,一旁的幾位行動隊員就出現在他的身後,雙手被緊緊挾住動彈不得。
「組長,怎麼處置,廢了他們?」孫加成轉身向寧志恆請示道。
此言一出,頓時嚇得富家青年和那個隨從身子一顫。
這時一直坐在窗邊看戲的寧志恆微微一笑,說道:「把他們帶過來!」
行動隊員們將兩個人一起推到了寧志恆面前,然後一腳踢在他們的腿彎處,兩個人立時跪在了寧志恆面前。
正在他們兩個人心神不定的時候,寧志恆伸手將桌子上的一個火柴盒取在手中,手掌攤開,伸在他們眼前,淡淡的說道:「既然是走空門的,那我就考一考你們的手藝,以你們最快的速度從我的手中取走這個火柴盒,如果手藝好,我就放了你們,如果手藝潮?」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變得硬冷刺骨:「就廢了你們!」
這時那個富家青年掙扎著大聲說道:「你們怎麼不講道理呢?我都說了我不是~~啊!」
身旁的行動隊員一槍柄砸在他的額頭,馬上就是鮮血崩出,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附近偷眼觀看這裡情景的旅客更是心臟一跳,都是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老老實實的坐在座位上不再出聲。
富家青年痛的喊出聲來,可是雙手被緊緊的鎖死,無法動彈,寧志恆沒有多說,目光緊緊盯著那個隨從。
那個隨從知道這一次是栽在這些狠人身上了,自己的行藏肯定是露了,對方根本就沒有給他們爭辯的機會,也根本不相信他們的爭辯。
這個時候,孫家成將一支槍口再次頂在他的腦袋上,用眼光示意催促著他去取寧志恆手中的火柴盒。
兩邊的隊員鬆開了他的手,他知道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面前的青年臉色平靜的猶如一潭湖水,眼光中的冷意卻是冰寒刺骨,他知道對方沒有一點說笑的意思,如果自己真的做不到對方的要求,今天絕對會被廢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活動了一會自己的手腕,然後左手突然甩出,幾乎以所有人都看不清的速度從寧志恆的手掌中掠過。
就在他出手的瞬間,寧志恆閉上了眼睛,仔細感受著對方的動作,以寧志恆超人的感知力,竟然沒有察覺到一絲風力,只是細微感覺手中一輕,再睜開眼睛時,火柴盒已然不見了。
寧志恆不禁點了點頭,能夠在他的感知力中,做到這一點,這個人的技術絕對稱得上是高手,如果自己不是預先防備,在精神鬆懈的時候,只怕還真的要被他算計了。
寧志恆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點點頭說道:「手藝不錯,你還是個有用的!」
那個隨從緊張的眼神頓時一輕,知道這次是過關了,他識趣的將火柴盒又輕輕放回寧志恆的手中。
寧志恆又看向一旁的那個富家青年,對他說道:「到你了,最好別讓我失望!」
那個富家青年這時早就認清現實,不敢再多說,他身邊的兩個隊員鬆開他的手臂。
他用袖子擦拭了一下臉頰上的血跡,也是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氣,然後學著那名隨從的動作,右手快速的從寧志恆的手掌掠去。
寧志恆同樣也是在他動作的時候閉上眼睛感受著,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揮動衣袖時帶起的風聲,就在對方的手指接觸到火柴盒的一剎那,他突然間反手抓住對方的手腕猛勁兒一掰。
「啊!」那名富家青年的手腕被寧志恆突然發力擰斷,一下子就跪臥在地上,抱著手腕悽厲的慘叫著。
寧志恆鬆開了他的手腕,冷聲說道:「瞎眼的東西!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來了,以後就別指這手藝吃飯了,今天你運氣好,我沒時間搭理你,饒了你這條小命。」
他之所以放過剛才那個隨從,是想著身邊還真缺這樣一個人,這個隨從的手上的技藝確實了得,自己以後還能用的上,可是富家公子打扮的青年,明顯不是那個材料,出手差了不是一點半點,既然對寧志恆沒有用,自然不能夠輕易放過他。
寧志恆一向對這些偷竊他人財物的小偷極為痛恨,對於敢把爪子伸向自己的竊賊更是絕不姑息,所以當場就廢了他的手腕,估計就是以後養好了,也幹不了偷竊這一行了,徹底絕了他的念想!
看到寧志恆出手如此狠辣,頓時嚇得那個隨從渾身一顫,他知道自己這個徒弟,這輩子再也不能吃這碗飯了。
寧志恆將已經捏成一團的火柴盒扔到一旁,接著開口吩咐道:「打開車門,把他扔下去,以後就看他的造化了!」
聽到寧志恆的吩咐,孫家成一把提起這位富家青年的脖領,把他拖出了車廂,打開火車門,一甩手像扔一個麻袋一樣,將他扔了出去。
還好這時候的火車速度不快,不然這個小子摔不死,也摔個殘廢!
這時車廂裡面的所有人都被寧志恆這些凶人嚇得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再發出多餘的聲音。
寧志恆渾不在意的處理完這件事,開口問那個隨從道:「你叫什麼名字?」
「龐修!」
「哪的人?」
「南京人。」
「剛才那個小子是你什麼人?」
「我的徒弟,不過以後不是了,他的手廢了,再也做不了這行了!」
寧志恆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以後跟著我吧,給你一個外勤的活,比當小偷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