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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沒什麼好安排的,叫車,走人。
一行三人都沒走出店外,文聽瀾就一個電話打到姜東元那去了,意外的是沒通。
第一次沒通,她以為姜東元在睡覺。
第二次沒通,她以為姜東元睡死了。
第三次還是沒通,文聽瀾就有點不開心了。
等到上車,文聽瀾帶著醉鬼和負責扶著醉鬼的工具人小哥哥先讓司機開去了姜東元家,下車前囑咐工具人先等等,她上去辦個事再下來。工具人表示沒問題,就沖那疊支票也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就這麼丟下閨蜜上樓的文聽瀾都沒想過他們半年多沒見了,也沒想過他們半年多沒聯繫了,更沒想過她和姜東元都分手半年了,她大半夜的就為了夜場有個男公關長得跟姜東元有兩很像就上門找人有多奇怪,她就那麼上去了。
電梯門一開,文聽瀾就準備去花盆裡找鑰匙,拐外繞過去,別說什麼鑰匙了,門口連個花盆都沒有,走廊格外乾淨。一梯兩戶的格局,姜東元的房門口和他對面鄰居的房門口都沒有盆栽,搞的文聽瀾回頭去看電梯,差點以為自己上錯了樓。
樓層是對的,但左右兩戶就是沒盆栽。
文聽瀾有些疑惑,頂著頭上的問號去按門鈴,沒人開門,連續按了三次都沒人開門,頭頂的上的問號漸漸變成了驚嘆號,姜狗該不會分個手還特地搬家了?!
一個電話打到姐姐那裡的文聽瀾得到剛睡著親姐的嫌棄,先跟被打擾的姐姐道歉再問姜東元是不是搬家了。親姐沒回答反問她一句,他搬不搬家跟她有什麼關係,不是分手了麼。
「分手也不能老死不相往來啊。」文聽瀾不解,他們的關係是分手就能斷開的?
親姐打了個哈欠格外隨意的告訴她「分手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文聽瀾楞了「歐尼,你該不會是知道他搬去哪但是不想告訴我?」
「嗯,不想。」姜姐姐很直接的說「我是不管你們兩戀愛怎麼鬧,但你把東元折騰成那樣子,那還是能別來往就別來往,分開點對你們兩都好。他受傷我都不敢跟媽媽說,你別搞的媽媽左右為難,她那麼愛你,你折騰東元,我都難做,她就更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一整段話除了『分手』什麼都沒聽懂的文聽瀾很疑惑「什麼叫受傷?情商?搞那麼誇張?」
「什麼情商,他肩膀...」姜姐姐頓了頓「你不知道他受傷?」一下給氣笑了「文聽瀾,身邊所有人都知道的消息你不知道?那你現在還來問他搬沒搬家做什麼?什麼毛病啊!」
真心什麼都不知道的文聽瀾急了「肩膀怎麼了?他肩膀受傷了?」
親姐都不想搭理她了,文聽瀾更急,讓她趕緊說,不說就給親媽打電話了。姜姐姐很無語,在電話里罵她,文聽瀾直接掛了電話進電梯,等下了電梯再給姐姐打電話,讓親姐趕緊講,不然她真給媽媽打電話。
姐姐想揍她的心都有,罵了一串沒心沒肺的話,到底還是把地址給了她,掛斷妹妹的電話後迅速打電話給弟弟。先說了文聽瀾給她打電話的事,再跟弟弟說,讓他自己考慮要不要給文聽瀾開門。
姐弟兩在聊的文聽瀾上了車直接掏錢包抽了厚厚的一打現金出來都塞給工具人小哥,讓工具人帶閨蜜去開房間,什麼都不准做,要是他敢做什麼,那他就等著死,她有的是錢搞死他。工具人小哥指天立誓保證自己絕對什麼都不做,文聽瀾直接就把人丟下車了。
車開去新地址,到了地方計程車都沒停穩文聽瀾就往外沖,司機連忙在後面喊,錢還沒給呢!文聽瀾被迫站住腳去掏錢包,錢包掏出來,空的,她最後的一打現金給了工具人小哥了。
尷了個大尬。
站在計程車進不去的小區門口無敵尷尬的文聽瀾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再給姜東元打電話,這次倒是一下就通了,通了她就怒了「你有毛病啊!拉黑我?!」
「手機睡覺關靜音的,沒拉黑你。」姜東元的聲音很平淡,淡淡的問她「你到了?」
到了文聽瀾囧了一下「我沒錢付計程車費,你到小區門口來。」
「你錢呢?」
「...你就說來不來吧!」
「等著。」
電話應聲而斷,斷的文聽瀾一臉懵,姜狗搞什麼?玩憂鬱?聲音為什麼那樣?還是沒睡醒?
不管是搞什麼,姜東元都來了,裹著羽絨服踩著拖鞋,羽絨服的帽子蓋住了腦袋,臉被擋住大半還一身黑。他跟什麼陰影中的怪物一樣來了,搞的文聽瀾被他的打扮弄的很傻眼,這是什麼路人甲的造型?
路人甲邊給計程車費邊問小富婆為什麼沒錢,計程車司機貌似憋了一路,不等文聽瀾開口就跟姜東元說她之前把一個女孩子丟給一個陌生男人,還給了那人一沓錢。司機嘟嘟囔囔的說那怎麼看都很危險,讓姜東元一定要問仔細了,要不然他開回頭再去找那兩人都行。
文聽瀾在邊上試圖解釋,但聽司機那麼一說也覺得好像不太對,原本宕機的大腦重新運轉,連忙打電話給金玉英,接電話的不是閨蜜而是工具人小哥。文聽瀾問人在哪,那邊說在酒店,她把姜東元往車裡一推,跟著就讓司機往酒店去。
來回折騰了一圈,三人最後沒去姜東元的家而是去了文聽瀾的住處,先把已經躺屍的金玉英扶去客房,再重新回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