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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那天林瑞賢變成了林慫慫,金子小姐很慫啊,碰到喜歡的人就是什麼都慫。慫的李正宰一度懷疑林瑞賢其實出戲了,她只是假裝沒出戲,不然那麼怕他幹嘛,還不是出戲了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他又半強迫的搬家,小朋友才慌了神。
既然懷疑小朋友在跟他玩套路,李正宰就跟她玩,我說什麼都行是吧,那你就嘗試一下,面對個奸詐、狡猾,沒底線的社長,是怎麼利用有限的資源,拓寬無限的業務範圍。
以逼小朋友現行的計劃帶著人出去應酬的李正宰,本來的打算是林瑞賢不裝了,當場教訓她,找了朋友做配合半真半假的玩一場用女演員的美色做敲門磚的戲碼,為公司里的一個男演員談新項目。
李正宰的想法是很好,執行起來也不困難,可當朋友把爪子搭在林瑞賢的肩膀上,他已經準備好迎接女演員的暴起,也準備好要怎麼教兔子一個乖,結果兔子順勢就倒朋友懷裡了???
什麼玩意兒?!
這裡給個角色提示,金子小姐,做過一段時間的老師,但人生最輝煌的職業是風俗女,陪|酒|小姐,頭牌!
林·金子·瑞賢本人完全不抗拒以女性的優勢去幫助社長達成一些商業上的...配合。社長本人很抗拒,抗拒的把兔子拎到包間外,質問她搞什麼,沒想到從蠢兔子那裡聽到我想幫你的話。
真心實意想幫忙,並且認為自己幫得上忙也應該幫忙的林瑞賢完全沒有做戲的樣子,她那個態度推翻了李正宰的所有懷疑,林瑞賢要是不介意一個陌生男人搭肩摟腰,他們之前也不會為了只是口花花的客戶產生爭執。
什麼幫忙,幫什麼忙,腦子有問題才是真的!
腦子有問題的兔子很奇怪,她變成了『YES』小姐,什麼都行。心存疑慮的社長還享受了一段時間什麼都『OK』的乖巧兔,兔子是真乖,讓幹嘛幹嘛,會甜甜的叫哥哥,還會撒嬌呢。這怎麼可能不享受,李正宰差點就直接說我們在一起吧。
問題在於乖巧兔不止是在他面前乖,女演員的助理跟社長說,劇組的副導演好像在騷擾林瑞賢,李正宰本想說不可能,就林瑞賢的性格,副導演別說騷擾,講句過分的話都會被林瑞賢爆頭,轉念一想,自家的暴躁兔如今狀態不對,立刻就警覺了。
警覺的李正宰抽了點時間突襲了片場,沒有提前告知就去探班了,副導演表現的很正常,李正宰沒發現什麼不對,更不對的是林瑞賢。
這部劇拍的是金子跟眾多男人糾纏的一生,她愛過每一個有名有姓的男配,李正宰到的時候是下午,林瑞賢正在跟其中一個男配對戲,對的一場在激情過後躺在地鋪里,啥都沒穿,聊『人生』的戲。
但那不是床|戲,所謂的什麼都沒穿,也只是男演員脫了上半身的衣服,林瑞賢只露肩膀做出沒穿的效果,被子裡該穿還是穿的。
搭檔的演員叫李相燁,主攻電視劇,還沒混到主角,在這部戲裡演因嫉妒金子自殺的前男友,玩弄金子的渣男角色,按照戲份算是男N號。他們拍的這場戲裡,渣男還沒露出本色,還在跟金子表達『愛意』。
李正宰站在攝像機後面望著躺在被子裡拘束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李相燁,原本掃一眼就過去了,經驗不足的男演員拍這種親密戲會尷尬,沒什麼特別的。
可自家兔子伸手就拉著他的胳膊往腦後放,人也趴在他的胸膛,仰著腦袋雙目含情的問他,這個姿勢行不行。李正宰眼看著男演員耳朵紅了,社長的臉色就不對了。
拍攝中的林瑞賢除了鏡頭和對手戲演員什麼都看不見,注意力無敵集中,等一聲『開始』後,鏡頭都不管,眼睛裡只有她愛的那個男人。
這要是以前,社長會很欣慰,可如今,社長很糟心。
更糟心的是,林瑞賢完全無視他的存在,這一條過了拍下一條,下一條還是跟李相燁搭,還是親密戲,今天一天都拍親密戲。
拍的當了一個小觀眾的李正宰內傷,終於等到片場換程設演員們可以短暫的休息,林瑞賢也沒看見他而是還跟李相燁一起研究下一場戲,最後是李正宰去找的林瑞賢,告訴兔子,你社長來了。
兔子對社長的到來還是很開心的,喜歡的人啊。但兔子對社長問的,你跟李相燁什麼情況有些迷糊,還能是什麼情況,愛過的渣男啊。
「你們只是對手戲演員,你入戲入到分不清角色和扮演者的程度?」李正宰皺眉望著她,「有鏡頭跟沒鏡頭,分不清?」
林瑞賢沒聽明白,想說她一直都不分的啊,哪來的分不分得清,但看他好像生氣了,就很慫的說我錯了。
李正宰想聽到的不是道歉,不管是什麼回應都不應是道歉,也因為林瑞賢道歉了,他察覺到問題在哪,蠢兔子的入戲方式確實很極端。虧他當初還以為林瑞賢說想睡他,多少帶著點開玩笑的意思,原來不是。
蠢兔子入戲入的很極端,蠢兔子每天都在挑戰李正宰忍耐的底線。
乖巧兔對誰都乖,對搭檔的每一個男演員,對劇組有話語權的導演,包括但不限於李俊璞那樣的總導演,還有攝像導演,執行導演等等,只要有話語權,她都聽話。
乖巧兔的腦迴路就是金子本人,有絕大部分女孩子會有的問題,對男性或者說權力者天然的畏懼。那性格,搞的李正宰頭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