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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坂口安吾,慢悠悠的說道:「但是,坂口君,我喜歡喝茶啊!」
為什麼要喝酒啊?
中原中也在旁邊默默吐槽,「坂口,你別白費事了,別說在Lupin了,兄長在家裡辦宴會的時候,也是喝茶居多,偶爾喝酒也不過是所有人舉杯的時候應應景罷了。」
「呃……這,好吧。」坂口安吾也表示無話可說了。
他轉頭看了看旁邊的太宰治,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太宰君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日子太宰治情緒一直不高。
就算是和他們聚會也是一樣。
坂口安吾看向正在喝加冰威士忌的織田作之助和中原中也。
織田作之助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他猜測道:「可能是酒吧依舊不提供洗潔精雞尾酒的緣故吧?」
吧檯里正在擦酒杯的酒吧老闆嘴角抽搐。
這事兒還扯上他了?
中原中也也一臉無奈,說道:「我也不知道,誰知道這條青花魚是怎麼了。」
他伸手戳了戳,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太宰治,說道:「太宰,你到底怎麼了?」
太宰治眼睛轉了轉,瞟了他一眼,哼哼道:「區區中也而已……」
「算了,你還是閉嘴吧!」中原中也直接把太宰治的臉往下按去。
太宰治哼哼了幾聲,果斷不動了。
江戶川亂步倒是看了太宰治幾眼。
他感覺自己看出來一些東西,卻又不敢確定。
那感覺跟看中原和彌差不多,總有什麼在遮蔽著。
算了,估計是和彌先生做了什麼吧?
這麼想著,江戶川亂步果斷不再多想了。
中原和彌更是完全沒多想。
他這會兒大腦里都在盤算接下來的計劃。
酒廠那邊既然是普通人,那完全可以後延再處理。
現在必須先把安德烈·紀德處理掉,省的不小心出問題,就得不償失了。
當然,處理安德烈·紀德,也是有技巧的。
略微坐了一會兒,中原和彌帶著江戶川亂步準備離開。
他看向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問道:「中也,太宰君,你們呢?」
太宰治明顯不想動。
中原中也想了想,說道:「兄長,我也先回去吧!這兩天出外勤太多了,腰酸背痛的,想去泡個溫泉紓解下。」
中原和彌看了他一眼,說道:「也好。」
他知道,中原中也這是有話想跟他說。
畢竟,平時中原中也幾乎每天都會傳送回本丸泡溫泉,哪兒需要專門去泡啊?
當然,也有其他因素。
等中原和彌,中原中也,江戶川亂步離開。
織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對視一眼。
都看向依舊蔫吧著的太宰治,眼底閃過一絲為難。
坂口安吾更是明白,中原和彌中原中也和江戶川亂步離開,應該就是為了讓他們兩個私下問問太宰治到底是怎麼了?
畢竟,他們兩個是太宰治唯一的兩個朋友。
嗯?
中原中也算什麼?
坂口安吾面色有些古怪。
而且……真不是他多想,他總覺得太宰治有點被拋棄的感覺。
「誰被拋棄啊?」太宰治有氣無力的斜睨了一眼坂口安吾,「安吾,說話之前要過過腦子啊……」
坂口安吾沉默了下來。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真不是他願意多想的,實在是……沒法子讓人不多想。
太宰治還嘀嘀咕咕碎碎念,「我可是港口MAFIA的最年輕幹部,誰會拋棄誰敢拋棄我啊?安吾你最近忙過頭腦子進水了是不是?安吾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髮際線都在上移啊,再這麼下去說不定不到三十歲就禿頭了呢……」
坂口安吾深深了一口氣。
告訴自己,這是自家好友,又才剛剛十八歲,身為一個成熟的大人,該容忍的還是要容忍……
結果,太宰治不停的碎碎念,每一句都踩在了他的痛腳上。
「嘎嘣」一聲,坂口安吾感覺自己某根線斷掉了。
他面無表情的推了推眼鏡,說道:「太宰君,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嗎?」
「像什麼樣子啊?」太宰治趴在暖爐桌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坂口安吾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像是自家男朋友出軌,又無能為力的那種人。」
「哈?」太宰治懵逼。
坂口安吾默默地點點頭,推了推眼鏡。
太宰治乾笑了一會兒,他比劃了一下,說道:「安吾,你在說什麼啊?我哪有男朋友出軌?」
沒有否認男朋友這個詞呢!坂口安吾更加確定了。
他眼神銳利的說道:「難道不是嗎?中原中也君,太宰君,你難道不是喜歡中也君麼?」
「我……喜歡那隻蛞蝓?」太宰治乾笑,「安吾,你在開玩笑?」
坂口安吾默默地喝番茄汁,瞅他家好友一眼,無語道:「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
一開始只是猜測,但是看自己好友這反應,嘖嘖~
太宰治轉頭看向織田作之助,嘰里呱啦的嚷嚷道:「織田作織田作,你聽到安吾的話沒有?他竟然說我喜歡那隻蛞蝓哎!」
織田作之助一邊喝酒,一邊點點頭,說道:「我聽到了。」
太宰治眨眨眼,看著織田作之助沒話了,忍不住撓了撓額頭,說道:「織田作,雖然我早就知道你很有趣,但是……」這也有趣過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