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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舉著手指搖晃道:「就越是需要緊密接觸哦~」
松內澈怔了一下:「緊密接觸?」
五條悟看著有些傻眼的學生繼續笑道:「可能就要有多緊貼多緊,無限的近距離接觸,如果必要的話,還可能需要...」
聽著五條悟說話的松內澈頓時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他立即打斷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五條悟眼神無辜地閉上了嘴,過了一會後問道:「澈真的知道老師接下來會說什麼嗎?」
松內澈立即用力地點了點頭:「嗯嗯!」
回憶到這就戛然而止了。
想到這,剛剛被五條悟送回來,洗好澡躺在床上的松內澈有些苦惱地翻了個身。
只是,也不能一直依賴五條老師給自己灌輸咒力吧....
就在這時,他忽然鼻子一癢:
「阿嚏——」
被窩裡的少年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連忙伸手去床頭拿了幾張紙巾:
完蛋了,就算有外套還是感冒了嗎。
松內澈擦著鼻子,眼睛瞥了眼窗外:
晚上果然很冷啊。
可千萬別感冒了...
只是還沒等松內澈想完,他忽然又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松內澈的眼睛已經泛起了生理的淚花。
完了。
他有些絕望地再次伸手去床頭抽紙:
好像真的感冒了。
之後,不斷打噴嚏的松內澈終於抱著有些昏沉的腦袋睡著了,可到了後半夜,他卻不安地不斷翻起了身體。
睡夢中的他只覺得渾身像是掉進了火爐一樣滾燙,這讓他直接掀開了被子。與此同時,他只感覺身上的咒力在以比之前快好幾倍的速度不斷流逝著,最後松內澈為了保住身上所剩的最後一點咒力,只得變回了黑貓的模樣。
當清晨第一縷光照到松內澈的床上的時候,床上的一隻躺在被子堆里的黑貓,因為光線而轉過了身去,背對起了窗戶。
昏昏沉沉的大腦讓此時倍感難受的他短時間難以徹底醒來。
於是,想起今天是周六的松內澈決定賴床。
他沒法解釋為什麼自己半夜會忽然開始加速流逝咒力,不過還好他在最後關頭變成了黑貓,儲存了一部分咒力,等會可以利用那部分咒力變成人類的樣子,用手機打個電話給五條老師。
而現在,他只想多睡一會。
頭好痛..好難受...
黑貓緊閉著眼睛,像是想用睡眠逃避身上的那股難受勁。
可就在他快要再次睡著的時候,宿舍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黑貓有些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在聽清確實是有人在敲門後,變回了人類的模樣,起身前去開門。
是誰。
松內澈打開了門,卻發現門口站著的竟然是狗卷棘。
「海帶。」
松內澈點頭回道:「狗卷前輩好。」
「有什麼事情嗎。」
他想著問清什麼事後,狗卷棘就會離開,然後自己繼續回去休息。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他滿臉緋色,一看就有些奇怪。
果不其然,狗卷棘微微皺了皺眉,然後伸手摸上了松內澈的額頭。
「明太子。」
松內澈此時混沌的大腦根本就想不起來狗卷語的具體意思:「嗯?前輩你說什麼?」
狗卷棘拿出了手機,在備忘錄打上了一行字接著放到了松內澈眼前:「你發燒了,我帶你去醫務室。」
松內澈怔了一秒。
自己發燒了?
但是很快他就對狗卷棘搖了搖頭:「沒事的,我不去,一會就好了,我有藥。」
狗卷棘有些遲疑,但是很快還是拉著松內澈的手臂像是要把他往外帶:
「木魚花。」
松內澈心裡大呼不好,此時的他,為了維持人的形態,身上的咒力在不斷飛速流逝,等會如果去了醫務室,那就代表自己要一直維持人類的形態,可是身上的咒力不能讓自己撐太久,肯定會耗盡咒力變回貓的樣子。
如果那樣,拿自己就是黑貓的事情絕對會被每一個人知道...
所以,此時的松內澈在感受到狗卷棘在把自己往外拉後,大腦已經燒得一片混沌的他,伸出雙手抱住了狗卷棘的背,接著一下把他帶進了房間。
狗卷棘顯然有些愣住了,原先抓著松內澈的手臂的手也鬆開了:「金槍魚?」
而已經有些暈乎了的松內澈,見自己不用被帶去醫務室後,直接重新鑽回了被窩。
此時的他,憑藉著最後的一份思考的能力,對狗卷棘說道:
「前輩,我真的沒事,已經吃過藥了,你先走吧。」
不是他要對狗卷棘下逐客令,是他感覺身上的咒力已經所剩不多了,狗卷棘再不走,他隨時有可能變回黑貓,當務之急是讓狗卷棘離開,然後自己立即打五條老師的電話求助。
然而狗卷棘卻並沒有離開。
他走到了松內澈的床邊,在松內澈有些渙散和迷離的眼神下,打了一行字放到了松內澈眼前:
藥在哪?
松內澈只得給他指了指自己放在架子上的,由松內里奈給自己準備的藥箱。
接著,看著狗卷棘轉身去拿藥箱的背影,松內澈已經苦惱地不行。
完蛋了,真的快用完了。
要變回黑貓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