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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別這麼心急!」鶴丸國永笑嘻嘻地連拍了好幾下壓切長谷部的肩膀,把後者拍得一臉莫名其妙,「——雖然當時的場景已經記不清了,但是懷疑與推論還是有的喔」
壓切長谷部:「……那你倒是一開始就說啊!!」
今天也非常好的發揮出了自己的本性——鶴丸國永沒有繼續試圖讓壓切長谷部變臉,神色正經了許多。
他伸出一隻已經握成拳的手,隨著敘述的事項,一根一根將手指豎起來:
「第一——是信長公身為『歷史人物』,卻成為了審神者。長谷部也應該知道,『歷史人物』成為審神者,為自身私慾而改變歷史的可能性比其他審神者要更高,何況我們這裡還缺少了時之政府的管制。不如說,我們現在還能為維護歷史而行動,簡直是不可思議的現象。」
這是壓切長谷部早就明白的事——不過他還算有耐心,就算一時間不知道鶴丸國永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也沒有直接打斷對方的話。
「第二——是刀劍男士可以傷害到審神者。由於雙方具有契約,審神者能『強令』刀劍,刀劍孺慕審神者,如果算一算束縛的程度的話,給予刀劍男士『能傷害審神者』的可能,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第三——是審神者錯漏百出的歷史。現在還不知道,信長公那些錯誤的歷史常識是由何而來,即使有過『難道是時間溯行軍悄悄和主公接觸了』的猜測,也只是尚未證實過的猜測而已。不過在悄悄問了織田家的家臣有關主公以前的事之後,我有發現很有意思的巧合。」
「那就是松永久秀、齋藤道三和信長公,都有一套奇奇怪怪的衣服。」
衣服這種事,壓切長谷部還真是不知道——首先他雖然是近侍,卻不可能去翻三郎的衣箱;其次作為重要的紀念物品,就算三郎再心大,也不可能將衣服隨處亂扔。
沒錯,三郎確實是有一套特別的衣服……更準確的說,那時他在穿越之初、降落在明智光秀眼前時,穿著的高中制服。
就和松永久秀穿越時穿著的黑道大哥裝(西裝加上花襯衫),以及齋藤道三的巡警裝(警服加上警帽)一樣,三郎的衣服是超越了時代的、僅有一件的奇妙之物。
第一名刀劍男士宗三左文字來的時候,齋藤道三已經死亡。三郎也已經年近中年,不可能再穿得上高中時的衣物。而松永久秀不知是穿上了卻因巧合沒有被刀劍男士看見、還是沒有在這段時間內穿過,刀劍男士並不知道他所謂「特別的衣物」到底長什麼樣——如果不是一期一振去向內藤如安詢問松永久秀的事時意外獲知了這一情報,恐怕鶴丸國永至今都難以尋獲這三人的共同點。
——據說,齋藤道三在見身為女婿的三郎時,與三郎一起穿著奇怪的衣服(穿越前穿的衣服)坐著吃飯。
這種場景委實奇妙,因此即使過去了這麼多年,也還勉強能找出幾個對此有印象的人。但是,那時的三郎因為穿不慣這個時代的袴褲,習慣性不穿褲子……不對,習慣性衣衫不整。就算是衣著奇怪,在家臣們看來,也只是另一種形式上的衣衫不整——沒能看見三郎的制服與齋藤道三的警服到底是什麼樣,鶴丸國永也不能斷定,這種特別的衣服是否就是內藤如安的敘述中,松永久秀持有的、那一套有著不合時代風格的衣服的同類。
這點同樣不能作為有力證據——不過鶴丸國永也沒有停下,而是繼續豎起了第四根手指。
「第四——是主公經常會有的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詞彙。傳教士之前向尾張來往的不多,在幾乎被足利義昭驅逐的時候才真正與主公接觸。這麼一來,長谷部難道不覺得主公有時候說南蠻的語言,有些過於熟練了嗎而且一些我們不解其意的用詞,也未必是來自南蠻的語言。」
「發音的風格可不一樣啊。」
「……」
「第五——就是長谷部你所擔心的,檢非違使可以傷到信長公的事。」
將已經完全張開的手掌在壓切長谷部的面前晃了晃,鶴丸國永的眼睛就像是被什麼點得更亮一樣,璀璨無比。
「檢非違使能傷到信長公,問題真的是在『審神者』這一重身份上嗎他會為信長公而退讓,又真的是因為主公是『歷史人物』」
在和室中,微笑著的白髮太刀神情中有著讓人難以忽視的、猶如捕捉到了獵物的存在而出現的、懾人的野性。
「我說,長谷部。你難道不覺得,將主公的一切異常都推到『審神者』這個身份上,實在太過輕率嗎」
我為鶴丸打call!!
啊,講真,我是真的喜歡鶴丸啊。(誠懇的)寫到他發揮才智的時候就無比順手。
鶴丸:講道理,我的設定難道不是熱愛驚嚇嗎
↑你難道以為你說的話不驚嚇嗎2333333
附帶一提,雖然很像,但是鶴丸的想法和三日月的還是不同的喔。
我最近看了日本廣播體操少年跳的「本能寺之變」。笑死我了,現在陷入循環中出不來了233333
如果三郎當年看到這個視頻肯定不會記錯本能寺之變的主謀了!(餵)
啊,我也好想跳一下這個「本能寺之變」啊。這個舞蹈真的是賤萌賤萌的。
感謝S君扔的地雷!麼麼噠!
感謝三月三日下三巴扔的地雷!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