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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哦豁。」
這就十分的百口莫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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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三郎之前任性的次數實在太多,所以在這次冤枉的被「以身涉險」中,即使他十分認真的表示自己真的只是爬了個樹,家臣們也只回以不信任的表情。
至於飛快的解決了延曆寺,並加快速度返回以便和三郎串供的明智光秀,反而被家臣們認為是「知道了殿下跑到了比叡山」「十分擔心所以儘快返回」,進一步佐證了三郎半夜偷去比叡山的事實。
知道事情始末後的明智光秀:「……」
掉鏈子後一不留神就坑了個大,還真是覺得相當對不起三郎了呢。
偏偏他也不能指責森長可的那位家臣做錯了,平心而論,如果三郎真的這樣做的話,恐怕他也會第一時間派人前往本陣報信。再加上同樣的長相目前為止還是秘密——
簡而言之,這個黑鍋三郎是背定了。
懷抱著滿滿的愧疚,在經人通稟後,明智光秀帶著銳利驚人的打刀面見了三郎,放低聲音老老實實、詳詳細細地說明了在比叡山山頂的意外事件,其中著重強調的是……
「十分抱歉,火燒比叡山是我的行動,最終卻因為這個意外,不得不讓您背上『第六天魔王』的惡名——如果您為此覺得憤怒,我甘願切腹謝罪。」
明智光秀是真心實意地這麼說的。
他一如既往地解下了面巾,銳利的打刀也放在了一邊。那張和三郎別無二致的俊秀臉龐上,清晰並深刻的愧疚就直接映入了三郎的眼底。
「這沒關係啦,這個名號很帥啊」三郎揮了揮手,十分淡定地就將這件事揭過了,「犬千代也有『槍之又左』的暱稱,丹羽也有『米五郎左』的名稱,柴田先生也被稱為『鬼柴田』……算來算去,只有我一個是『尾張大傻瓜』啊『第六天魔王』這不是很棒嘛。」
「而且小光也不用自責,比起切腹,我更想讓你為我工作啊。今年的拜年也要拜託你才行。」
「……是。感謝您的寬宏。」
明智光秀在說出口的時候並沒有抱有奢望,他清楚的明白三郎並不是一個會肆意剝奪臣下性命的人,但這並不妨礙他在陳述的時候心如止水,完全地接受接下來三郎對他的處理,即使是切腹謝罪。
在被三郎赦免後,他也不覺得鬆了口氣,只是更加認真地、對著三郎叩拜,發自內心地感謝道。
這樣的性格,在戰亂頻出的年代裡也實在是罕見的了。
在告罪完畢後,明智光秀就真的順從三郎的意思揭過了這一頁,改為將從進門起就放在一邊的打刀雙手奉上:「隔了這麼多年,長谷部依舊銳利到可以將僧人與茶棚一併切斷,您對它的呵護我十分感激。現在原物奉還。」
三郎十分敏銳地抓住了重點:「咦,原來它叫長谷部」
完全不覺得刀劍的名字是重點的明智光秀回答道:「這是鎌倉時期的刀,因為購入時對方聲稱是長谷部國重所制,所以直接喚它『長谷部』……如果三郎想的話,也可以給他取名。」
「可以嗎」
「是。」明智光秀態度溫和地答道,「它是你的刀。」
「是喔。我覺得『長谷部』這個名字就不錯了。不過既然是我的刀,也要有個帥氣的名字才行——」三郎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興致勃勃地提議道,「小光有說連棚子一起切斷,那麼就叫『壓切』吧。」
「在『長谷部』的前面加上『壓切』。這名字也很帥氣的吧」
「壓切長谷部……確實是十分適合它的名字。」明智光秀毫無異議地說道,手重新往前一伸,將已經新得到名字的「壓切長谷部」送到了三郎眼前,「那麼,請您拿回去吧。」
「對哦。在有了義元左文字之後,這把刀我都沒有再用過了。」
三郎這麼說著,態度隨意地接過了打刀。
就在這一瞬間,無數粉色的櫻花從刀身上炸開,幾乎落得滿屋子都是。三郎手中依舊拿著壓切長谷部,但在他握刀的手之上,另一雙男性的手掌壓在了上面。
來人穿著類似神父服的服裝,只是在最外層多加了幾塊裝甲。他同樣是容貌俊秀的青年,臉龐不如蜻蛉切忠厚,卻比宗三左文字更有男子氣概。此時此刻,這位新出現的刀劍男士正垂著眼,態度沉穩地自我介紹道:「我叫壓切長谷部,主上若是有命,不論何事,在所不辭。」
從與審神者契約的那一刻探知了「織田信長」這一姓名,並未意識到當前情況,初初現世的打刀緩緩睜開眼,繼續道:「如果可以的話,請叫我長谷部而不是壓切,因為這名字來源於前主人的粗暴行徑……信長公!!」
三郎立刻伸手戳了戳明智光秀:「小光,他說你粗暴誒。」
明智光秀也很吃驚:「是嗎原來我的行為在刀劍看來是粗暴嗎……」
……壓切長谷部一時之間陷入懵逼。
壓切長谷部:這就十分尷尬了:)
壓切長谷部的反應是來源於讀者基本看臉的評論,評論如下:
№5 網友:基本看臉評論: 《[綜]非本丸內本丸》 打分:0 發表時間:2017-06-10 11:24:04 所評章節:41
鍛刀什麼的,請一定要出長谷部啊!!!
長谷部:請稱呼我為長谷部而不是壓切,因為那個名字來自於前主人粗暴的行徑……信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