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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虎退:「……」
這、這難道不是因為他本人就是上杉謙信的那把「五虎退」嗎!如果改名為「姬鶴一文字」才奇怪吧!
直到這一刻五虎退才覺得上杉謙信對自己好像有什麼誤解,但是無論是他還是其他刀劍男士都曾經被明智光秀耳提面命不可以將付喪神的身份泄露出去,向來十分乖巧的五虎退自然是聽話的那一個——即使他不聽話,刀劍付喪神也實在是沒有可以證明自己是付喪神身份的證據,甚至光看他稚嫩的外表就會被斷為玩笑話。
而且,雖然模糊地覺得上杉謙信的理解好像哪裡不對,但因為面對的是活生生的上杉謙信,也乖乖地不打算透露自己實為「刀劍付喪神」的事,五虎退在遲疑了半晌後,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名字……我、我沒有擊退過老虎……」
他實在不擅長掩飾,無論是糾結還是迷茫都輕易地浮現在臉上,一眼就能被上杉謙信看穿。已經步入中年的上杉家家督光是看著就覺得十分有趣,輕鬆地說道:「那可不行。『五虎退』是傳聞能嚇退五隻老虎的刀,如果要用它作為名字,就不能辱沒它的榮光才行。」
五虎退怔怔地看著上杉謙信,似乎是將他的話當成了正式的建議一樣認真考慮,猶豫了好一會才不確定地說道:「那、那我去……去找老虎」
「嗯你找得到你應該是連老虎都沒見過吧。」
「我有見過的。雖然還很小,大概這麼大……一共有五隻,這次它們被我背著一起過來了。」伸出手對上杉謙信比劃了一下大小,五虎退十分為難地說道,「還、還是不要了……老虎好可憐的。」
「這種大小只能稱作貓。貓和虎是完全不同的。」為五虎退的無知與孩子氣而發笑,上杉謙信繼續道,「而且就算你想遇見老虎也不可能。這裡根本沒有老虎存在。」
「那我該怎麼做……」
「——說起來,你從剛才起就一直是叫我『景虎大人』。我已經給氏秀(北條氏秀)取名為上杉景虎,但你還是在以這樣的稱呼來叫我。」上杉謙信平靜地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這樣做好了。如果能打敗我,也算是擊退了『虎』吧」
他說出口的同時,溫潤的雙眼裡驟然變得銳利。
這不是一個正常情況下會提出來的事——準確的說,這不是對一個忍者應該提出來的事。
在房內,在房外,凡是能聽到上杉謙信這一句話的忍者都繃緊了神經。他們平常混在普通的侍女和侍從之中,將上杉謙信的住處甚至整個城護得密不透風,只有在這種時候需要出手的時機才能看出他們和普通人的區別。
就連手托五虎退本體的侍女,在波瀾不驚的表象下,袖子裡的諸多暗器也已經蓄勢待發,隨時防備著五虎退的突然行動。
突然被針對五虎退敏感地察覺到了這股屬於忍者的殺意,有些不適地動了動脖子。他依舊沉浸在上杉謙信剛才的提議里,短暫地思考了幾秒後,坐在原地怯生生地問道:「——可以嗎真的可以嗎!我、我會努力的!」
他的表現依舊顯得內向羞怯,但神態十分積極,顯然是受到了激勵——也就是說,他確實是一直敬仰著上杉謙信,並且毫無雙方具有身份差異的自覺,貿然地就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上杉謙信點了點頭——讓五虎退不適的那股冷意頓時悄無聲息的消散了。
雖然他目前還不知道織田信長打什麼算盤……但是這個叫做「五虎退」的人,他已經能夠肯定這孩子對信長要做的事(如果真的有的話)一無所知。
或者說,這個「五虎退」……根本就連忍者也不是啊。
「——那暫時就這樣。你讓我覺得很愉快,五虎退。」上杉謙信最後對五虎退這樣說道,「希望以後還能繼續這樣相處。」
不管是對他莫名其妙的敬仰,還是織田忍者的身份,都存在著讓人難以忽略的疑點……但是,正因為疑點多到數不清,才讓上杉謙信覺得不必關注這些明顯的東西。
他只需要注意「五虎退」本人就行了。
更何況撇去其他,五虎退確實是一個能讓他喜歡的孩子。
北條氏秀是北條家送給上杉謙信的養子,被上杉謙信改名上杉景虎,對,就是上杉謙信本人曾經的名字。他的乳名有說出西堂,也有說西堂丸,還有說西出堂的,我不知道哪個是對的,而且他原名北條三郎……嗯,看在主角就是三郎的份上,我就讓上杉謙信用氏秀來稱呼他。
織田信長在元服的時候是改稱織田三郎信長,並在第二年成為武士,因為父親向京都進獻了大量的……嗯,修繕資金,所以獲得了上總介的官職。然後在1568年上洛成功後得到了彈正忠的官職。
我覺得上杉謙信作為名將,不可能這麼快就放下對五虎退的戒心。不過因為上杉謙信也有說是厭惡計謀來取勝,作戰方式都是正面攻擊。所以我覺得我寫的應該還是……比較堂堂正正的
總之我盡力了(攤手)
五虎退的極化也有參考遊戲裡的極化信——然而我們都知道不可能一樣的(笑)總覺得我又迫不及待想搞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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