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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吉:這次沒讓我背鍋還真是謝謝你!
三郎送鉋切長光的事來自《信長公記》第十二卷 。原文是:「六月二十四日,信長召回了先前賞賜給丹羽長秀的珠光茶碗,作為替代將銘為鉋切的刀賞賜給他,這是長船長光之作,附有流傳系圖的一流佳品。」
是的!原本是送給丹羽長秀的刀!被我魔改了!
劃重點!丹羽長秀的刀!
對不起啊丹羽,我是真的覺得小光這小身板得用什麼壓一壓。不過你放心,該是你還會是你的()。
數珠丸:有我還不夠!
鉋切長光的故事來自百度。說這刀本是一個叫又五郎的武士所有,他和工人走到江州伊吹山的山腳時,工人突然變成妖魔,攻擊又五郎。又五郎提刀斬去,工人用刨子(鉋)來擋,結果是刨子和工人一起被斬為兩半,於是這刀就被命名為鉋切。
壓切:這故事過於親切了!
後來這樣那樣,這把刀到了六角義賢手上。某天,義賢得了重病,說這是被又五郎斬殺的工人作祟,要需要有人代替義賢而死並把刀送到寺廟中祭祀才會病好。於是鯖江美濃守定實就作為義賀的替身被活埋在百濟寺的龍花院,刀也被送到了此處。
之後補地雷和營養液。今晚我就直接放更新不放防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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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穿越之三百九十二
說實話, 如果明智光秀能和刀劍男士們心貼心的來一次交流的話,恐怕大多數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了——別看明智光秀直至現在還因為與刀劍男士的信息不對等而錯失了無數的關鍵點,但他在有關三郎的事情上往往有一種直覺般的敏銳。比起刀劍男士,比起這個時代的織田家臣,甚至比起除了出身同一年代外幾乎沒有什麼交流的松永久秀, 他都要更加貼近真正的三郎。
他說得沒錯, 藏於時間溯行軍背後的那位「總大將」, 對三郎的了解程度簡直深到令人髮指。大概是受到的教育與這個時代不同,三郎的想法很多時候都清奇到讓聽眾一臉懵逼。這種思考迴路的差異也決定了很少有人能夠理解到三郎的真正想法, 並最終造成了織田家的所有人在面對三郎的時候、到最後幾乎都只能乖乖聽命, 全無反駁的可能。這麼一套下來,無論是織田家臣還是刀劍男子都跳不出這個怪圈,能理解三郎的人自然是少的可憐。
就算是明智光秀自己, 他也不敢保證他能將三郎的一舉一動盡數算好——雖然有的時候三郎確實是任性妄為、對家臣的勸告置若罔聞,但是作為少數幾個能勸動三郎改變主意的人之一, 明智光秀對這方面反而沒有太大的認識。他誠懇地向三郎提出建議, 而三郎也在認為合理之後接受,這理所當然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明智光秀覺得驚訝。反而是其他家臣的屢勸屢敗, 一直讓明智光秀感到莫名其妙——只要了解了三郎的性格,很輕易就能找到勸動的點才對吧而且他與三郎的相處模式中,他並不占據主動性。讓踩在了被動的位置上的他推測三郎的舉止, 結果只會是向所有人展示, 什麼叫實打實的當局者迷。
總之, 明智光秀認為三郎的行動, 就算是他也不能盡數掌握。因此,時間溯行軍對三郎的了如指掌、步步緊逼,顯然就不僅僅是遠遠地觀望到三郎以往的行動、在統計後做出推測、最後給人的錯覺了。
「反正現在想這些也沒用啦。」和嚴陣以待的明智光秀比起來,三郎的表情輕鬆隨意得就像這件事根本就和自己沒關係似的,「如果要針對我的話,那個人總有一天會直接走到我面前來吧小光也不要太擔心了。」
為三郎這毫無根據的話微微一愣,明智光秀緊繃的臉也放鬆了下來,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嗯,確實——要對『一統天下』的『織田信長』下手,是不會藏頭露尾到最後的。」
哪怕已經知道了他們目前面對的那些傀儡般的「時間溯行軍」就已經讓刀劍男士們十分辛苦、偶爾還難以應對,明智光秀也堅信著三郎的判斷。
一如他相信三郎說的那句「本能寺之變的幕後黑手是相田」。
丹波那邊的戰局不緊張,但因為已經與毛利的領域貼近,明智光秀不能離開太久。因此這一次,明智光秀只在三郎的盛情挽留下一起吃了一頓年糕湯和甜饅頭,並住了一晚,在次日一大早就行動迅速的趕了回去。
這已經是最近的這段時間來,明智光秀難得和三郎相處較長的時間了。
在回到丹波後不久,他果然像他說的那樣,取下了宇津城!
在宇津城被攻下不久後,明智光秀又繼續攻打鬼箇城,並在八月初的時候攻打黑井城。比起他剛剛到達丹波、攻下龜山城後和緩地收攏附近豪族的溫柔手段,這一次的明智光秀顯得雷厲風行。但正是因為他之前浪費了太多時間在收攏人心上,丹波的諸城都沒有發覺,他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明智光秀切得四分五裂,難以聯合起來對抗織田。不管明智光秀採取的手段是勸和還是強攻,他們實際上都沒有了抵抗的餘地。
這不是明智光秀初次展現自己鋒芒的時候,但確實是他第一次以自身的鋒芒震懾他人的時候。之前數次由明智光秀表現出來的果敢和冷酷,都在陰差陽錯之下成了三郎的名聲(惡名),只有極少數幾個人才能看到明智光秀溫柔與殘忍並存的矛盾本質。這一次明智光秀從和風細雨的拉網到猝不及防的拉網,籌謀深遠、不見急躁,只在最終的時刻才讓一些稍聰明些的人恍然,繼而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