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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記得志村希子說過想要召喚八俁遠先生要有八個人,但跳樓的也只有五個人…
那剩下的三個人究竟是誰?】
「這個消息應該要向那個志村希子問吧?」黑羽快斗說。
「但我們已經連續問了好幾次,但都沒有那個選項。」工藤新一說。
「或許是好感度不夠?」祈本里香說。
「鮭魚。」狗卷棘贊同的點點頭。
一般像這些特殊的情報都是要在一定好感度上才能問的。
「那我們先刷她的好感度吧。」黑羽快斗說,「順便再刷一下,班裡那個叫齊藤理雅的女生的好感度吧?我感覺她好像也知道些什麼。」
「明太子。」狗卷棘比了個OK的手勢。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我確定了當時那些召喚八俁遠先生的人不只有5個人,而是確確實實的有8個人,其中5個人確實是我現在所在班級里的那5個學生,但還有三個人不知道具體是哪個班的。
這樣也就可以解釋了那5個人屍體上領結顏色的不同,其中那三個人是來自別的年級的學生,這麼說那應該還有三個我那個班裡的學生才對啊。
我將收集好的資料放在桌子前,覺得事情越來越奇怪。
召喚了八俁遠先生的人有八個人,其中有5個人跳樓自殺,我現在所在的班裡的人有5個人參與了那次的召喚,只有兩個人確定死亡,而剩下的三個人並沒有看到他們的屍體。
但班裡的人的態度像是確定了剩下那三個人也已經死亡的樣子。】
「那三個人應該就是推理線里那三個犯人吧?」乙骨憂太問。
「應該是這樣沒錯。」工藤新一點點頭,他們玩了推理線後再來玩靈異線,就很快的反應過來劇情的發展。
他們在推理線中也知道了那其中三個人的身份。
「但在推理線里完全沒有出現過那個所謂的八俁遠先生。」黑羽快斗說,「你怎麼看呀?」黑羽快斗扭頭看向狗卷棘。
狗卷棘正拿著筆畫的起勁,在聽到了黑羽快斗在問自己後,他把自己所畫的畫作舉了起來。
「明太子!」
「需要翻譯一下嗎?」狗卷棘專用翻譯人員伏黑惠問。
「麻煩了…」工藤新一說。
「他的意思是,從一開始那個所謂的八俁遠先生就是那剩下那三個人所編出來的謠言,目的就是要那5個人聚在一起,而那三個人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應該就跟推理線的原因一樣,這也就解釋了,在推理線中明明是不同班級的那5個人卻會在一個月內接二連三的跳樓,同時那三個人會之所以會消失也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伏黑惠拿著狗卷棘的畫開始翻譯了起來。
「而之所以那三個人沒有注意到那個學校規定的,每個年級的領帶顏色不同,是因為他們三個都是剛剛轉來那個學校的,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線索被我們發現。」工藤新一也加入討論。
在推理線中的劇情就是那幕後黑手三個人轉到那個學校就是為了給她們共同的摯友報仇。
劇情簡單的梳理過來就是,那接二連三跳樓的5個人曾經將一位少女欺/凌到跳樓自殺,而那位少女的三個摯友在得知消息後就聚在一起,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為此轉學到那個學校。
那個學校風評一向不好,來到這個學校的大部分人都是有些問題的學生,像欺/凌問題在這學校層出不窮,被欺/凌至死的學生也不少,但這些學生的事情都會被學校的一些領導所隱瞞。
那三人轉學到那個學校之後,很快的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因,為此她們開始了報仇的計劃。
那個學校一向是不會管學生的死活,既然如此,她們三個也利用了這一點進行了報復。
在推理線中,她們三個先是將那5個人找了出來,然後仿照著被他們5個人欺/凌至死人的字體輪流寫信給他們,同時也在他們的周圍不經意的讓他們發現一些他們欺凌人的證據,增強他們的恐懼感。
他們5人本身就不存在著所謂的愧疚感,對於這些他們只感覺到了害怕,而沒有任何一絲的愧疚,察覺到這些的時候她們三個人開始了進一步的報復。
她們將他們5人中的領頭羊也就是三年級的學長用信引到了天台,利用在天台上設下來的陷阱,讓其從天台墜落,造成對方自殺的樣子。
這個領頭羊的學長『自殺』的事情無疑加重了剩下4個人的恐懼感,他們清楚的知道那個學長不可能輕易的自殺,接下來,她們三個人開始對剩下的4個人進行下一步的精神施壓,讓他們4個人一個一個的跟她們摯友一樣從學校的天台落下,成為一灘肉泥。
到最後,推理線的主人公通過跟警察的關係找到了那三個女生的家庭住址,將自己所調查的真相全部告訴了這三個女生,這三個女生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調查出來。
但即使如此,主人公並沒有找到可以證明是她們做的證據,她們三個人知道這一點。
在主人公因為不知道怎麼才可以證明讓她們三個人所犯的罪時,她們三個主動開口了。
她們說如果你想要她們去自首的話,那就得讓那個學校消失。
她們三個人和她們的摯友是同一個孤兒院長大的,但她們那個摯友在上初中時被人領養了,所以她們就放開了,而至她們三個人至今都沒有被人領養,在她們看來,她們彼此都是自己親人,這也是她們為什麼會為那個女生報仇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