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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經七歲了,卻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而且說是因為感冒了,所以才戴著口罩,但他觀察了好幾天都沒有看到狗卷棘咳嗽過,在體育課的時候也十分的有活力,足球還踢的比他好。
還有每天來接狗卷棘的人會輪流,要麼是那個自戀的白毛,要麼就是狐狸眼的黑髮大哥哥,但他知道他們跟狗卷棘都沒有血緣關係,但為什麼他們會每天來接狗卷棘回去呢?
這一切謎團都說明狗卷棘不是普通人。
「你們聽說了嗎?在宮城那邊有好多人都看到了鬼,還有些人那些鬼帶走了!聽說是跟我們差不多大的人。」班裡的一個喜歡聽都市傳說的學生對他的小夥伴說著。
趴在桌子上的狗卷棘聽到那個學生說的傳聞後,抬起了腦袋。
宮城?
宮城是他五歲前跟父母住的地方。
那裡有他從出生就認識的小夥伴,他們一起玩了五年,然後現在沒有了聯繫。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有鬼啊。」一旁擦著足球的工藤新一對這種事情完全不感冒,他等一下準備跟狗卷棘一決勝負。
不一定啊,新一。
狗卷棘看向正在工藤新一足球上趴著的一個小妖怪。
那個小妖怪本來趴的好好的,因為工藤新一擦球的動作不得不動起來。
在動的同時還不停的喊著。
「臭小子!快住手!」
「喂,狗卷。」工藤新一停了下來。
狗卷棘歪頭。
「體育課再來比一次!」工藤新一舉起足球。
上次輸給狗卷棘的事情他還記得。
狗卷棘點頭。
他今天穿的是褲裙,所以完全沒有問題。
不過...
上著數學課的時候。工藤新一輕輕鬆鬆的把一道數學題解決後收到了來自狗卷棘的紙團。
「嗯?」工藤新一打開一看,上面仍然沒有一個字,但他還是明白了狗卷棘的意思。
狗卷棘的意思就是如果在體育課他比賽輸了的話就跟狗卷棘去宮城。
狗卷棘對那個一聽就知道是假的比賽那麼感興趣的嗎?還要親自過去...他身上帶的錢應該夠來回的車票錢了吧?
不對,他為什麼直接默認直接會輸啊!
工藤新一嘴角微抽,然後把紙收了起來。
狗卷棘看到工藤新一的動作,也知道工藤新一同意了自己的要求。
本來還想放個水的,現在看來...
體育課自由活動的時間。
「狗卷同學贏了!」
「狗卷同學好厲害!」
「工藤同學完全跟不上你啊!」
狗卷棘擺了擺手。
完全不費力。
狗卷棘看向工藤新一,對他彎起眉眼一笑。
工藤新一原本以為狗卷棘是想在放學之後才去的,結果沒想到剛吃完午飯,他就被狗卷棘拉著坐上了前往宮城的新幹線。
「不是?現在就去嗎?」工藤新一沒想到狗卷棘會這麼大膽,「我們沒有請假就離開學校,老師會打電話給家長的。」
狗卷棘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
他拿出畫本,把早就畫好的那一頁跟工藤新一看。
「...你讓蘭跟老師說我帶你去醫務室休息了?」
狗卷棘點頭。
他早就安排好一切了。
「算了,不會被發現就行了。」工藤新一托著下巴看著窗戶外面的風景,「你去宮城是為了那個傳聞嗎?」他看著窗戶上照出來的狗卷棘的臉。
狗卷棘點頭。
同時他又在畫本上畫著。
「你擔心你的朋友?」工藤新一看著狗卷棘在畫本上畫的畫。
狗卷棘又點頭。
在他印象里,他那個朋友也可以看到咒靈那些東西,而且有點膽小,但遇到危險的時候還是會護在他身前的。
下了新幹線,狗卷棘憑藉著記憶坐上公交車,花了一段時間找到一個小區。
「你以前住在這附近嗎?」工藤新一看著周圍,感覺這裡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區。
狗卷棘點頭。
他記得不遠處是他以前經常去的公園。
不知道他在不在那裡。
狗卷棘拉著工藤新一向那個公園跑去。
在公園的沙坑裡,狗卷棘看到了熟悉的海膽。
「憂——太!」看到熟悉的小夥伴的狗卷棘一時忘記了自己的在工藤新一面前的人設。
在沙坑裡玩的小男孩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他回頭看到一個奶白色頭髮的戴著飯糰口罩的女孩子。
他一開始有些疑惑,但看到那一雙閃閃發光的紫色眼眸時他站了起來。
「小棘!」小男孩也就是乙骨憂太看到跟自己玩了五年的狗卷棘立馬向狗卷棘跑了過去。
狗卷棘也同樣跑了過去。
結果小男孩跑到一半沒有注意到地上的石頭被絆倒了。
「大芥?」狗卷棘跑過去拉起乙骨憂太。
「嘿嘿...」乙骨憂太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沒事。」他閃著眼睛看著狗卷棘,「小棘你要回來了嗎?」
「木魚花。」狗卷棘搖頭。
「不是嗎?」如果乙骨憂太有狗耳朵的話此時應該委屈的趴下去了。
「憂太,她是誰呀?」剛才跟乙骨憂太一起玩沙子的黑髮女孩走了過來,很明顯這個女孩對狗卷棘有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