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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買的一大堆衣服,估計連續一個月都可以穿不重複的衣服了。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降谷零的車停在了他們面前,降谷零從車上下來。
「你們沒事吧?」降谷零走下來後就問道。
「我們沒什麼哦。」江戶川柯南搖了搖頭,「只是因為我的原因,小櫻的衣服髒了。」
降谷零看了過去,一眼就注意到狗卷棘裙子上的那個奶油,「啊,這只是小事情而已,很快就可以弄乾淨的,你們先上車吧。」
上了車之後,降谷零開始處理那個奶油印,沒一會那個奶油印就被降谷零清理乾淨了。
好厲害啊。
狗卷棘想,他的衣服弄髒了一般都是直接換了,都不需要像這樣清理。
「好了。」降谷零點點頭,「柯南君,我現在帶你回毛利偵探事務所去吧。」降谷零把安全帶綁好,用後視鏡看著坐在後面的江戶川柯南,「話說柯南君你吃了早餐了嗎?」
「小櫻把她的三明治分給我一半了。」江戶川柯南說。
狗卷棘在旁邊點點頭。
「那就好。」降谷零開著車,「小孩子不吃早餐的話容易長不高呢。」
狗卷棘用震驚的目光看向降谷零。
這是真的嗎?
降谷零注意到狗卷棘的目光,他眨了眨眼睛。
這孩子該不會很少吃早飯吧?
狗卷棘在上初中之前大部分都是直接一覺睡到吃午飯,所以就沒有吃過早飯,但上了初中之後他就跟著伏黑姐弟一起吃著早餐了。
難道他現在長不高是因為小學時期的早餐沒有吃夠?
這讓狗卷棘陷入沉思。
要不要趁現在把那段時間沒有吃到的早餐補回去...
或者直接用現在的身體長大...
但是這樣的話又要重新換牙了。
狗卷棘陷入了無盡的思考中。
等狗卷棘回過神來時,江戶川柯南已經下車了。
「嗯?」降谷零注意到狗卷棘回過神後,調整了一下後視鏡,「等一下有人想見你。」
狗卷棘看向降谷零,微微的歪頭。
有人想見他?
「是組織的成員。」降谷零在確定自己說的話不會完完整整的被傳到那位先生那邊之後就放心開口了,「苦艾酒,跟那位先生的關係十分的密切,也是見過那位先生的人。」
他在黑衣組織當臥底那麼多年,都沒有見過那位先生一面,而苦艾酒似乎經常可以見到那位先生。
狗卷棘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她的直覺很敏銳,所以要注意一點才行。」降谷零叮囑道。
「鮭魚。」狗卷棘信心滿滿的拍了拍胸口。
這種事情他可是做了不少。
降谷零抱著狗卷棘走進一家酒店,跟服務員說了位置之後,服務員帶著他們來到一個角落,這個角落可以看到外面的風景,同時周圍的裝飾擋住了別人的視線。
「來了呀,波本。」一個金髮大美人已經坐在位置上了,她看著降谷零,同時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杯子裡的紅酒隨著她的動作晃蕩著,「那孩子就是Maraschino吧?」大美人打量著窩在降谷零懷裡的孩子,「看樣子跟boss說的一樣,這孩子很黏你呢?」
「嘛,可能是因為跟琴酒比起來我看起來更溫柔呢。」降谷零進入了波本模式,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同時讓狗卷棘坐在了他的腿上。
狗卷棘牢牢地記住自己現在的人設是一個自閉依賴著波本的失憶女孩。
於是他怯生生的看了眼苦艾酒後,就把臉埋在降谷零懷裡。
「呵呵,你這麼說也挺有道理的。」苦艾酒笑了起來,她看著躲在降谷零懷裡的狗卷棘,「這麼說,當時我在的話,那這孩子應該會選我吧?」
「如果是跟你比的話,我確實會輸呢。」降谷零也笑著,「不過Maraschino現在的情況你也清楚。」
「當然。」苦艾酒當然知道Maraschino的情況,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後被賦予了Maraschino這個連名字都算不上的代號,「這麼說,波本你沒有告訴她我是她姐姐的事情?」苦艾酒挑眉問道。
降谷零眼睛微眯,他知道苦艾酒這是一時興起的惡趣味。
「原來還有這件事嗎?抱歉呢,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降谷零輕輕的調整著狗卷棘的姿勢,讓狗卷棘看向苦艾酒,「Maraschino,她是你的姐姐哦。」
在聽到苦艾酒那句話後的狗卷棘也做好了準備。
原本只是想玩一下的苦艾酒只見有著一雙清澈明亮的紫色眼眸的孩子用好奇和帶著信賴的眼神看著自己,這個眼神讓苦艾酒愣住了。
這個孩子..因為失去記憶了,所有的記憶都是空白的,更不用說關於家人的記憶了,在聽到有人說是自己的親人之後就下意識的對那個人產生信賴嗎?
這個眼神讓苦艾酒眼神一軟,她把酒杯放了下來,「波本,讓我抱一下她。」
「誒?」
「我可是她的姐姐,抱一下她怎麼了嗎?」苦艾酒眼睛一眯,用略帶警告的語氣說著。
「也是。」降谷零抱起狗卷棘站了起來,然後走到苦艾酒的面前。
苦艾酒站了起來,有些生疏的抱著那個孩子,在抱住孩子的瞬間,那種屬於孩子的柔軟感覺讓苦艾酒愣了一下神,她垂下眼瞼,看著在她懷裡的孩子用怯生生的眼神在看著她,像是在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