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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輕哼著, 聲音里還帶著剛睡醒的慵懶。
落入我的耳中, 性感極了。
心尖就仿若被貓爪撓過, 癢意止不住地開始泛濫。
我輕咬著嘴唇, 眼睫微微顫抖,試圖用無所謂的口吻跟他解釋道:「就是想起了,在涉谷時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涉谷。
這個詞一出現,隨之而來的是漫長到足以讓人緊張的沉默。
恍然記起虎杖口中的營救五條悟任務,我偷偷地看向五條悟。
只見他表情依舊淡淡, 仿佛在涉谷被困的人並不是他一般。
隨後, 五條悟靠近了過來, 鼻尖試探般地輕蹭著我的鼻尖。
「那些都過了。」他說。
伴隨著這句呢喃, 屬於漱口水的冰涼薄荷氣息悄然噴吐在唇角,親昵中帶著幾分侵略意味。
明明有貼合, 我卻無端感覺自己正在被他深吻。
空氣里悄然出現了灼熱,心跳聲開始失控, 體內有一股熱流在肆無忌憚地竄動。
「是的, 過了。」我聽見自己這般應道。
嗓音軟得就如同幼貓嬌嬌的叫聲,臉頰滾燙一片。
在五條悟的幫助下,母親早已徹底從我人生中退場。雖然危險的陰影還未消失, 但此刻的我是自由的,是屬於自己的。
想到這兒,因為噩夢而產生出的不安情緒漸漸散,而想要變強的欲望就如同火星落入心間,瞬間便燃起燎原之火。
脆皮奶媽有任何前途,是時候該進級成暴力奶媽了。
我清空腦中多餘的想法,然後對他說道:「明天,你就教我怎麼樣自保和打架。」
口吻堅定,且不帶一絲猶豫。
對此,五條悟彎起嘴角,笑容里驀然多了吾家女兒終於長大了的感慨,「好。到時候可別哭鼻子。」
「才不會,」面對他的調侃,我鼓起臉,生硬地轉開了話題,「對了,你下午到底在生氣什麼啊?」
還等到他回答,我又小聲猜測了起來:「難道是吃醋了?」
不會吧。
五條悟稍稍和我拉開距離,嘴角的弧度並有削減半分。
在對上我猶疑的目光,他坦坦蕩蕩地承認道:「對啊,我就是在吃醋。誰讓飛鳥鳥只記得伏黑甚爾,然後把我忘得乾乾淨淨。」
一時間,我竟被他理直氣壯的態度震得不知道該吐槽什麼。
你是檸檬轉世成精麼?
我用眼神這般詢問著他。
五條悟不以為恥,他挑起眉,「難道不是麼?而且那傢伙還想和我搶人,簡直是在做夢,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菜,我一隻手就能把他碾死。」
我無語地看著他。
五條悟見狀,便暗下眼眸,拖長的嗓音裡帶上了些許危險,然後他警告般地問:「難道不是麼?」
「是是是,」我忍不住笑出聲,「你就是南波灣,天下第一,誰也打不過你。」
說完,伸手觸碰著這頭白髮,五指插.進柔軟髮絲。
我一邊順著毛,一邊放柔了聲音:「我和伏黑先生只是朋友,不存在其他多餘的感情。」
「既然我已經答應你,就不會食言,」我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我會學著一點一點喜歡上悟的。」
其實已經喜歡了,不過,身為被表白者的小驕傲讓我還做不到承認真正心意。
我彎起眼眸,繼續安撫道:「所以,你不用吃醋。再等等我。」
很快就好。
五條悟盯著我,過了半晌,他冷不丁地問了一句:「那我現在可以親你麼?」
話音一落,熱氣頓時涌至臉頰,摸他頭髮的手滯住,我結結巴巴地說:「為什麼要親我?」
「突然就想了,」五條悟捏住我的手腕,指腹摩挲著那凸起的骨頭,他再次詢問道,「可不可以,五條夫人?」
他說「五條夫人」時故意壓低下聲線,就仿若浸著點點慾念。
我僵住身體,不安地舔了下乾燥嘴唇,回答的聲音幾乎輕得不可聞,「嗯。」
隨後,就被一股子巨力壓進柔軟的被褥里。
五條悟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光影以他鼻樑作為界限,一半籠罩在陰影里,一半則落入我的眼中。
心底登時瀰漫起慌張,腳趾無聲蜷縮,小腿肌肉緊繃成直線,我不爭氣地移開目光,不敢再繼續和他那侵略意味十足的眼神對視,生怕被一口吞入腹中。
下一秒,燈光熄滅。
黑暗中,嘴唇上傳來的微冷觸感像是打開了某個曖昧開關。
一寸一寸,沿著唇線不斷用力碾過。
緊接著,耳邊是他喑啞的誘哄,「放鬆。乖。」
我下意識地鬆開牙關。
很快,便陷入了那充滿情.色的泥淖中,大腦漸漸昏沉。
——*——*——
第二天,五條悟安排的魔鬼訓練就開始了。
從打靶到實戰,眨眼間,一周便忙忙碌碌地過了。
直到五條悟的生日來臨。
「飛鳥姐,」釘崎趴在講台上,她頗為好奇地看著我問,「你打算送五條老師什麼生日禮物?」
收拾課本的動作一頓,這時,我才恍然意識到距離他的生日只剩下四天時間。
!!!
至於生日禮物,當然還開始準備。
意識到這兒,我的神情間不□□露出一縷悻悻,大腦快速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