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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杏彎起眼睛:「嗯嗯,肯定的。因為我也很想念你們啊。當然,部部也要注意休息,不要太勞累。」
得到藤原杏關切的話語,壓切長谷部立即擲地有聲應道:「是!」
藤原杏又問道:「狐之助呢?」
「在!藤原大人,我在這裡。」狐之助從付喪神中冒出來:「藤原大人有什麼吩咐?」
「我想知道,溯行軍為什麼想殺小介?」
這是狐之助白天和武裝偵探社交涉時沒有透露的情報。當時礙於有武裝偵探社的人在,藤原杏就沒有問狐之助。
對於藤原杏,狐之助沒有隱瞞,說道:「根據時政的預測,您帶回來的芥川先生在之後的世界線走向中應該具有重要的作用。而現在的芥川先生還不具備自保能力,是溯行軍下手的最好時機。」
「當然,我們收集的情報顯示,芥川先生只是溯行軍的二級目標。」
藤原杏:「那還有沒有其他目標?一級目標又是誰?」
「一級目標暫時還沒有確認。但是會成為一級目標,絕對是世界支柱。」
「至於二級目標,目前已知的除了芥川先生外,還有中島敦,14歲。時政正在尋找到他在哪裡,溯行軍那邊也是同樣的情況。藤原大人可以多加留意。」
「之後一旦收到消息或監測到溯行軍的動向,時政會立刻通知藤原大人的。」
「溯行軍這次沒有得手,有可能會醞釀下次襲擊。付喪神大人們暫時不能守護在您身邊,還請藤原大人多加小心。」
——話是這麼說,其實狐之助覺得要多加小心的是溯行軍才對。
「行,我知道啦~」
藤原杏又逐個兒和刀刀們說了會兒話,才上樓洗澡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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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溜進來,灑滿一地碎金。
芥川龍之介猛地睜開眼睛,霍然坐直。入目陌生的一切令他緩了好久,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在鐳缽街的縫隙里艱難掙扎了。他和銀,似乎遇到了一個好心的人。
碎金映照在地板上,明晃晃的。芥川龍之介記不太清,有多久沒有度過這樣平靜的早晨了。
「哥哥,起了嗎?」
臥室的門被敲響,芥川銀軟綿綿的聲音被她壓低,大概是怕他還在睡覺,而吵醒他。
芥川龍之介起身開門,芥川銀對他笑了笑:「藤原姐姐還沒有起來,我們下樓準備早餐吧。我看了看,房子還有些角落可以打掃,哥哥也一起來幫忙。」
「好。」芥川龍之介知道芥川銀的想法。他們承蒙恩惠,作為回報,還是做些事比較好。
然而,直到日光快從窗戶邊偏離,黑髮黑眸的少女才慢吞吞地爬起來,揉著眼睛從樓梯上走下來。
「都快十一點啦?」藤原杏咕噥著,沒有公文的生活,就是如此的墮落啊。
藤原杏下樓時,就見到兩小只在自覺地打掃衛生。
「藤原姐姐,你起來了?」芥川銀說:「我和哥哥做了早餐,還在熱著,藤原姐姐先吃一點墊墊?」
藤原杏非常捧場地「哇哦」道:「阿銀、阿介好棒!」
「是芥川銀和芥川龍之……」
芥川龍之介的話還沒說完,藤原杏就蹦蹦跳跳走進廚房,端著自己的那份早餐——不,或者說午餐更合適——出來,開始愉快地享用午餐。
芥川龍之介:「……」
放棄掙扎。
飯後,藤原杏把芥川龍之介叫到後院,說道:「按照約定,從今天開始,我來教你怎麼變強。」
芥川龍之介頓時神色一凜,認真道:「是,在下會努力的!」
第7章 體檢
「不行,太慢了。」
「注意腳下,再來。」
「像這樣——」
藤原杏一手擒住芥川龍之介的胳膊,一手掐在他的脖頸處。
「你就沒了。」
「咳咳咳……」芥川龍之介低咳幾聲:「在下又輸了。」
「訓練的事,怎麼能叫輸?」
藤原杏鬆開鉗制住芥川龍之介的手,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小介的異能力有很強大的潛力。」
「而與之相對的,你可以開發它,使用它,卻不能過度依賴它。」
想到芥川龍之介不披著風衣時的焦慮心態,藤原杏微微俯身平視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道:「小介,我相信,憑藉你的毅力和智慧,即使沒有異能力,你也可以成為強者。」
能夠拖著孱弱的身體,在貧民窟里摸爬打滾,同時還要保護妹妹,足見芥川龍之介的資質之優異。
「我不知道你經歷過什麼,所以無從評判。我唯一能夠告訴你的是,如果你不能擺脫這種心態,這早晚會成為你的累贅。」
「而且……」藤原杏皺了皺眉:「好像經常聽小介咳嗽?是身體不舒服?」
「走,咱們去醫院瞧瞧。」
藤原杏做起事來,常常想一出是一出。
芥川龍之介的話還在嘴裡沒說出來,就見藤原杏沖屋裡喊道:「小銀,我們去醫院,給你和小介都做個體檢。」
時政辦事的速度值得信賴,昨天狐之助才上報,今天藤原杏就拿到了領養材料和芥川龍之介、芥川銀的身份證明。雖說姓氏不同,反正登記的就是姐姐和弟弟妹妹。
藤原杏把東西都帶好,拉上芥川龍之介和芥川銀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