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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個人迫於大魔王強大的氣場,只能訕訕的放下手機,裝模作樣的拿起鍵盤開始心不在焉的訓練……

    葉澤被私聊消息搞的煩不勝煩,直接退了微信,給肖冉回了一通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葉澤,你剛才是不是在忙?」

    「嗯,頭像我換了。」

    「看到了,已經截圖了!萌嗎!比心!」

    葉澤頭靠在訓練室的窗戶上,瞥了一眼偷聽電話的meiko,比了個口型「滾去訓練。」

    等meiko把頭轉過去了,才不緊不慢地回到:「萌。」

    她的頭像很萌,懵逼臉肉嘟嘟的。

    肖冉滿意了,「喜歡嗎?」

    葉澤不答,反問:「喜歡?那你是喜歡我多一點,還是這個頭像?」

    這個問題根本沒有可比性,肖冉回答的也很直接,「你。」

    因為你,才會有這對頭像。

    ☆、29.哄她

    插pter29我想抱抱你

    「你。」  

    肖冉回答的毫不猶豫, 沒有半點忸怩。

    葉澤握著手機, 靠在窗邊, 聽到自己滿意地回答,勾唇,眉目間風姿盡顯。

    窗外是凜冽的寒風,嗚咽著卷過,留下搖曳著的枯枝。

    肖冉的一個字, 無疑是給這些搖曳的枯枝下添了一把烈火,猶如在冰天雪地里一般, 寂靜廣袤的荒雪地里, 有著深夜的**在灼燒。

    積厚的雪在消融, 熱氣在蒸騰……

    meiko坐在椅子上, 半撐著身子去夠壁柜上面的水杯, 不時回頭偷瞄和媳婦打電話的老父親。摸到水杯, 張口銜住杯口,眼角的餘光又瞟到後面去了。

    瞄一眼,再瞄一眼。

    「噗——咳咳咳!」meiko一口水沒喝到, 反倒把自己嗆住了。因為憋的太厲害, 部分水甚至還從鼻腔中噴了出來。

    「你幹嘛啊?」goin07的手臂上也被噴到了水珠。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meiko一隻手捏著自己的鼻子盡力緩解水從鼻腔中噴出帶來的刺激的不適感, 一隻手手忙腳亂的抽了幾張面紙, 胡亂擦拭著被濡濕的電腦鍵盤、鍵盤墊子。  

    「誒誒誒, 兒子你有點素質行嗎?就這紙你給我擦手?」goin07嫌棄地推過了meiko擦完鍵盤想給他擦手臂的濕噠噠的紙巾, 「我自己來自己來。」

    「你這麼激動幹嘛?喝口水都想著去送?」

    「不是, 瞄了一眼, 隊長在笑……」

    「你第一天知道?隊長不哄著自己的寶貝媳婦對著媳婦笑,難不成對著你個傻兒子笑?」

    「……徐致遠,我要開始送了。」

    「別送別送,再送就掉鑽一了啊哥們!」

    肖冉大概是聽到訓練室的吵鬧聲,輕笑了一聲,隨手抱過地毯上散亂著的一個抱枕,揉著,問到:「你們在訓練?meiko怎麼了?」

    葉澤瞥了一眼,很快又收回了目光,「沒,還沒正式開始訓練。meiko在俯衝鑽一。」

    肖冉噗嗤一聲笑,抱著抱枕倒在地毯上,「你們快到訓練時間了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肖冉——」葉澤低聲念著肖冉的名字,帶著引誘。

    「嗯,怎麼了?」

    「你想不想,這個星期六來基地?」聲線更加低迷。  

    肖冉遲疑著,「你們沒有訓練賽嗎?」

    「嗯沒有,晚上休息。」

    稀里糊塗的就被哄著答應了,掛了電話的肖冉抱著抱枕狠狠地揉了一番,又在地毯上滾了一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周六就能見到他了!她還以為全明星賽之前見不到他了呢。

    明明分開不過短短兩日,就開始想他。

    怕相思,已思相,輪到相思沒處辭……

    扳著手指頭,算著時間,到了約定的星期六。

    上午的時候,肖冉就開始左立難安,線稿也畫不下去,索性關了電腦,就抱著手機刷微博看他們的直播視頻採訪視頻。

    想早點見到他,可是不行……他晚上才休息。

    突如其來的鈴聲,打斷了肖冉的思緒。看清楚來電顯示,急忙叉掉視頻接通電話,還不等她開口,清冽低沉的嗓音便滑入耳中,耳朵都痒痒的。

    「——肖冉,等會過來的時候,我去接你。」

    肖冉沒反應過來,「啊?等會?」

    「不想?」

    「想啊!」  

    「那下來。」

    「你在樓下了?」

    「嗯。」

    「等等。」肖冉趿拉著拖鞋,急忙跑到臥室把早就收拾好的背包背上後,又去衛生間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髮。確認無誤得體後,才換好鞋子出門。

    僅出公寓門的一會會功夫,肖冉就有些受不了,裹了厚羽絨服還是不能抵禦刺骨的寒風。陰沉的天氣,滿天是厚厚的低低的鉛灰色的濁雲,風仿佛持著銳利的刀劍,能刺穿一切。

    南方的冬天就不是這樣……

    她生養在南方,南方的冬天啊,記憶中南方的冬天,似乎是……

    日偏月斜冷霜輕,小火泥爐入酒杯。

    臨淵卻羨閒人醉,須臾已是梨花飛。

    那時候,爺爺還在,她還是懵懂學畫的稚子。

    那時候,她連起筆藏鋒收筆回鋒都做不好。

    那時候,爐上還溫著綿甜的米酒,一旁還有小火煨著的雪梨。梨是整個煨的,爺爺剃乾淨了核,在梨心塞了冰糖干棗。她學畫,雪梨就那麼細細慢慢地煨著,積聚一書房的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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