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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仔?」鶴丸國永今天倒是難得乖乖的當番回來,扛著鋤頭,一身白,在陽光下倒是有點刺眼。
燭台切眯著眼,打量了一下鶴丸。轉身就準備走。
「光仔,光仔。」鶴丸國永趕忙跟上。「看到我就走,真是無情啊。」
「鶴丸殿白的太刺眼了。」燭台切冷冷的說。
「這就是光仔更加喜歡小俱利的原因嗎?」鶴丸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又一次黑了和他一樣扛著鋤頭的大俱利伽羅。
「夠了,你們的事情別提我。」大俱利伽羅酷帥狂霸拽的丟了一句,轉身就走。
這兩個傢伙,已經完全不想理他們了。我們伊達組的情分到此為止。以後就不要再聯繫。
「哇哦,小俱利是生氣了嗎?」鶴丸用手在眼睛上搭著棚子,眺望大俱利伽羅很快走沒影的方向。
用手把鶴丸推遠,燭台切嫌棄的看著幾乎和自己衣服貼在一起的鋤頭,衣服要髒了,完全不符合我燭台切帥氣的形象。
「看來是被嫌棄了呀。」鶴丸也不生氣。「沒辦法,因為鶴就是這麼白……」
燭台切目瞪口呆的看著話說到一半就脫衣服的鶴丸國永。
「住,住手,你在幹什麼?」燭台切有點害怕,鶴丸國永要幹什麼???
鶴丸國永脫的很快,直接拉開衣襟,露出半個胸膛……
「這裡哦,這裡有黑色的……」鶴丸國永指指胸口處,露出自己的刀紋,一瞬間就被他又用衣服遮蓋上。
「你……」燭台切很確定,剛剛鶴丸國永的刀紋四周遍布著黑色的紋路,密密麻麻爬滿了雪白的胸膛,很是顯眼。
「給我看看!」燭台切主動去拉鶴丸國永的衣襟。
「不要,不要~」
「不要鬧了!就看一下!」
「光仔,好討厭~」
……
「咳……」山姥切更加仔細的把自己縮進被單里,「今天是我的近侍,我先走了。」
說完步履匆匆的跑開了。那天晚上山姥切忍著臉紅死機的危險,猶猶豫豫的跑去問唯,自己前一天晚上,是不是……
結果被告之是燭台切帶自己離開了,以為和唯做遊戲了,而害羞的躲在被子裡不願意出來的山姥切知道這件事當場崩潰。
自己不願意出門的時候還是燭台切給自己送的飯,山姥切覺得當時自己心懷感激真是……一言難盡
然後今天又……伊達組真可怕●﹏●,而且,原來燭台切是主動的那一方嗎?
山姥切覺得自己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自己要快一點到達唯大人身邊,不然……難保不會被滅口。
不可以,即便自己只是仿刀,也不願意因為這件事被暗地裡刀解啊,我想要繼續被唯大人所用。
「等一下,山姥切……」燭台切話還沒有說完,聽到他聲音的山姥切加速離開了伊達組的視線。
「哎,被誤會了。」燭台切揉揉額頭,有點煩躁。
「不好意思,害光仔被誤會了。」鶴丸一個轉身,燭台切猛的蹲下,避免被鶴丸扛著的鋤頭誤傷的命運。
「既然這樣,就給光仔看一下吧。」若有若無的拉著衣襟。「我們找一個安靜……」
「不好意思……借過。」長谷部在把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關在一起,並設下結界後原路返回,準備去和唯復命,就看到了這一幕。
心中只有主命的長谷部,感覺燭台切這個人在自己心中的形象有點幻滅。但是,這樣不是正好嗎?爭奪主上寵愛的人,又少了一個。
剩下的心腹大患就只有――山姥切了。想到山姥切是今天的近侍,長谷部就更加忍不住了,加快腳步從鶴球和燭台切之間穿過。
「你們繼續吧,不過為了唯大人的信譽,我希望你們可以找一個隱蔽的地方。」
拖著自家喝趴下弟弟回房間的太郎目光複雜,燭台切和鶴丸國永?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燭台切:……
為什麼仿佛一瞬間大家都get了什麼。
看著大家一臉打擾你們了,我們這就走。然後這群人立馬消失的乾乾淨淨。
太郎你這個機動根本就不科學,次郎被你拖的都快重傷了啊。
次郎:實力用臉拖地中……
「說吧,怎麼回事。」回到燭台切自己的房間,燭台切鬆開對鶴丸國永的鉗制。
「這個?」再次挑開衣襟,密密麻麻的黑色紋路繞著胸口處的那個刀紋。
「這個刀紋,是你和人定契了吧。」燭台切眼中寒光一閃,他們這些刀劍付喪神的刀紋可不會隨隨便便的顯示在身體上。
「是唯大人吧……你上次就說過了,唯大人的身上有你的刀紋。」
「啊呀,沒想到光仔還記得啊。」鶴丸憐惜的摸摸胸口出的刀紋。「這可是……」
「別說了。」燭台切一把扯起鶴丸國永的領口。「為什麼暗墮?」
「光仔這樣,還真是嚇到我了。」鶴丸絲毫不虛。「這樣的光仔就是你自己平常說的不帥氣了吧。」
「為什麼暗墮?」陰沉沉的目光直視著鶴丸。
「暗墮?可能很快就真的要暗墮了。」鶴丸依舊在笑,眼中卻透露出一股狠厲「不過啊,這回可不是從我開始的。」
「不是你……?」燭台切鬆開了鶴丸國永的領口,呆呆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