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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鶴丸國永惡意的想,說不定只是因為太過沒用才只能選擇逃避的寬容。
鶴丸國永的這一點,燭台切完完全全看出來了。那種不明顯的惡意,所以那個時候,藥研,宗三,後來的小夜左文字都可以休息輪番出陣,只有鶴丸國永不可以。
他還沒有真正屈服,真正的把唯認為是主人。直到現在燭台切也不確定這件事情,鶴丸國永這振刀,燭台切是沒有把握的。
現在的鶴丸國永是真真正正的把唯認做自己的審神者。
為什麼?
「為什麼?」這句話也出自燭台切的口中。鶴丸國永來找他,這是燭台切預料之中的,但是也太早了一點。
「因為唯是我的審神者嘛~」鶴丸國永拿著茶杯,不喝,只是握在手上。
「你?我可沒把握,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做了什麼事情。」燭台切的獨眼緊緊盯著鶴丸國永。「我不會拿唯大人冒險的。」
「你可太瞧的起我了。」鶴丸國永笑~「不過你想的是對的哦。已經來不及了。」
燭台切聽完這個話直接把杯子摔到榻榻米上,旁邊的大俱利伽羅驚了一下。然而依舊面無表情。
「哦呀,嚇到了吧。」鶴丸國永依舊若無其事的轉著手裡的杯子。
「你做了什麼啊。」燭台切按住額角一跳一跳的青筋。
「喏~」鶴丸國永露出雪白雪白的胳膊,來回秀了下。「現在提也太晚了吧,都結束了。唯什麼都沒有和你說,看來也不是對你毫無隱瞞呢~」
燭台切手緊緊握拳,看鶴丸國永這個樣子根本就不是在說笑,那麼到底是什麼事情?
唯的一舉一動幾乎都在自己是眼皮子底下,鶴丸國永說的那些話無疑是要動搖他燭台切和審神者之間的關係。根本就不會讓我相信的。
「哦呀,光仔看來生氣了。」鶴丸國永擺擺手。「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因為唯和我可是比較親近呢。她的身上可是有我的刀紋的。」
「你說什麼?」燭台切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警惕的盯著鶴丸國永。「根本就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情我也不會說吧。」鶴丸國永認真臉,很快的打斷燭台切的話。「在胸口處哦,那裡,你可以去~」
鶴丸國永惡意的用手指在胸口處點了一下,好似特別期望燭台切去看看。
在鶴丸國永眼中,信任是雙方面的,一旦一方有隔閡,那麼信任就有了縫隙,遲早會崩塌。
而他之所以選擇來動搖燭台切這一方對唯的信任,並不是唯那邊對於燭台切的信任就堅不可摧。只是因為,那是他的審神者,鶴丸國永可不希望自己還沒走進那位的領地,就留下了壞印象。到時候被別人趁虛而入就不好了。
燭台切的臉色有點糾結,但是他也明白,鶴丸國永竟然說的這麼有理有據,那麼一定是真的。
那個地方,那種私密的地方怎麼可能去看。
鶴丸國永幸災樂禍的看著燭台切游移不定的神態。就是這樣,那種事事都為唯做決定,事事都插手的樣子真礙眼,更礙眼的是審神者對燭台切言聽計從的樣子。
想到這裡,鶴丸國永倒是希望唯是那種偏愛珍稀刀劍的人了,只要他阻止其他珍稀刀劍出現,那麼……畢竟這個本丸就練度來說鶴丸國永絕對是第一的。
如果這次成功讓審神者和燭台切心生隔閡,那麼掌控這個本丸,鶴丸國永是有信心的。
「呵~」燭台切用手指按了按太陽穴。「差點就被你騙了,我可以直接去詢問唯大人。」
「直接詢問嗎?」
「而且就我所想的,應該是你們結契的那天吧。」燭台切露出了一個危險的微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的,但是啊,也只有那個時候有機會了吧。」
「真不愧是燭台切。」鶴丸國永心中略帶失望,但是也不惱怒。畢竟他已經試探出燭台切的底線了。等下次機會就可以了。
「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呢?」燭台切問。
「這個嘛~我可不想說。」鶴丸國永放下茶杯,站起身來。「每個人都有秘密,而和唯大人的秘密,我可不想告訴你。」
「是嗎?」燭台切也沒有逼迫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離開後,大俱利伽羅正要跟上,但是燭台切攔住了他。
「別去了,你跟不上的。」鶴丸國永的練度比大俱利高太多,看鶴丸國永那個樣子,估計也不想讓人跟上。
「……」大俱利伽羅表示不是很懂你們,你們把我當什麼?爭寵的工具?
鶴丸國永腳步輕快的走著,嗯,他知道無論如何燭台切還是介意刀紋的事情。既然介意,他就很開心了。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嗯,確實如燭台切所說的,是結契的時候的事情。之前說了,鶴丸國永是一把心氣極高的刀,比起藥研他們,要說鶴丸國永產生了「蝕」,不如說他已經半暗墮了。只不過沒有人看的出來而已。
淨化符咒對他作用很小,那天藥研藤四郎,小夜左文字成功成為了唯的刀後。唯來找他,鶴丸國永懷著極為惡意的心思,同意了。
和一把暗墮的刀結下契約,鶴丸國永想想就很興奮。是會一起暗墮嗎?還是選擇把我碎刀呢?還是哭著喊著告訴燭台切他們,叫他們想辦法?
以上無論哪種場面出現都很常見且讓鶴丸國永興奮,但是那位審神者卻是若無其事的離開了。在鶴丸國永明顯感覺暗墮的氣息隨著契約向審神者蔓延過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