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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台切為難的看了眼唯。就出現了他意料之中的,唯開始了深思。作為燭台切光忠,他無疑是希望審神者和本丸的大家不要起衝突的。
「這麼說可能有點過分,但是我希望唯大人可以見見本丸的大家再考慮一下嗎?」燭台切眼神堅決的看著唯。
「其實」唯回了一個安撫的眼熟。「不需要燭台切你說,我也決定去看看大家。」
「唯大人!!!」山姥切顯然是不認同的。
「如果不去的話,如果一直呆在這裡,那麼不就什麼也做不了了嗎?」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這幾天就呆在二樓對唯這種宅來說沒什麼,可是想想隨時都會有性命危險,完全讓她如坐針氈。
既然如此,不如化被動為主動。
唯的這一番話讓山姥切聽來無疑很是委屈,作為這個本丸的真正主人,卻要委屈自己呆在這麼一個狹小的地方,而身為初始刀的自己又無力幫助她。山姥切十分愧疚。
但是對於燭台切來說就完全不一樣了。現任的審神者無疑擁有寬大的心胸。作為一個女孩子,不僅幫助襲擊自己的本丸里的刀劍手入本體,又願意主動接觸這些上任審神者留下的刀劍,緩和關係……
唯看著自己說完這番話後,燭台切立馬伏在地上,真誠的給自己保證,絕對會保護自己。還有一種如果那些刀劍攻擊自己,就會反擊回去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燭台切的腦洞,但是這也算是好事吧。唯這麼想著,扶起了燭台切。「燭台切君,這麼跪著的話,髮型就要亂了呢!這樣就不是帥氣的燭台切君了。」
就這樣,通過燭台切商定。見面在晚上,同時一起吃個飯。上輩子作為z國人,唯還是很認可飯桌上增進感情的 。
「厚醬~」亂悄悄爬到厚藤四郎的身邊,「你覺得新任的審神者怎麼樣?」
「嗯~」厚那副正太樣表情嚴肅,聽到這話更是謹慎的皺眉頭。「不好說。」
「今劍我啊,可是聽燭台切說是個很不錯的人。」今劍加入這個話題。
「真的會是那樣的人?」厚藤四郎表示不信。「燭台切也是最近才鍛造出來的。和我們不一樣,很容易就相信審神者的話呢。」
「可是……」亂還是想要相信的。如果再遇到前任審神者那樣的人。他不禁打了個寒噤。身為刀劍,根本無法反抗。
「你們別說了。」鳴狐坐在這三把短劍前面。作為藤四郎們的長輩,不管現任審神者是什麼樣的人,他是一定會護著他們的。而通過前任審神者的教訓教他的就是謹言慎行。
難得聽到鳴狐本人自己開口。三把短劍也不敢放肆。都縮成一團不再聊天。鳴狐很滿意他們這樣。隱蔽的看向了對面的加州清光。
加州清光半垂著眼,好似再欣賞自己紅色的指甲油。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國廣倒是再說話,不過聲音小,又隔了段距離,鳴狐也聽不見。
謹言慎行,呵。鳴狐突然想到了大和守安定。那不就是個警告嗎?處處留戀著前主,又不算十分珍貴的刀,就被那麼瘋狂的人直接……
「嘩」門被拉開。打斷了鳴狐的思路。鳴狐也不打算再想下去。畢竟和那些刀劍不熟悉,也沒有時間去熟悉。
燭台切拉開了門,垂首讓身後的審神者進去。
唯看見門拉開以後那麼多雙眼睛看向自己,一時間有點害怕,山姥切堅定的拉住了唯的手讓她回過神。
不可以,如果現在就慫了。那麼還怎麼進行下一步?唯感激的看了山姥切一眼,山姥切卻低下頭鬆開了手。
「諸位好」唯坐在主位上。先是扯開笑容打了聲招呼。
沒有人應聲。加州清光也就唯進來時看了一眼,其餘人全程低頭。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去tm康橋。
「咳咳。」唯還是自己打圓場。這個時候不適合山姥切和燭台切開口。在其他刀劍眼中,這兩把已經是自己的人了。「你們可以叫我唯,我就是你們新任的審神者了。」
還是沒有人說話。山姥切沒有抬頭看不清表情。燭台切倒是一副擔憂的樣子。
加州清光不會主動開口。鳴狐為首的短劍們也怕惹火燒身。和泉守兼定由於不是唯鍛造出來的刀劍對她也沒有親切感,又由於堀川國廣的事情對審神者抱有懷疑。堀川國廣就更加不用說了。即便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國廣有投誠意向,但也是礙於形勢。
「不說話?」唯扯開了笑容。敬酒不吃吃罰酒,zf我沒辦法,那麼你們我還沒有辦法?唯不喜歡和人懟上,然而也不會一味的去倒貼別人。
現在這種形勢,完全是非暴力不合作。唯現在已經控制了本丸,刀劍想要襲擊審神者必須是出其不意,不然審神者是完全掌握刀劍生死的。
在座的刀劍付喪神都感覺靈力突然稀薄了起來,仿佛他們快要呼吸不過來。動都無法動彈。如果靈力繼續減少,他們下一秒就可能重歸刀劍狀態了。
「大人」鳴狐肩膀上的狐狸先開口。它只是依附鳴狐這把劍的意象,自然最先承受不住。
「嗯?」唯剛剛好控制住那個度。這可是她這幾天在狐之助那裡學的。這種控制刀劍的方法需要極其精確的控制靈力,幸好唯這方面十分有天賦。
眾刀劍感覺自己緩過來一口氣。加州清光是最驚訝的。他之前襲擊唯的時候唯可沒有這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