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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一被鬆綁就憤怒的命令狐之助去找眼鏡男。
自己的被本丸被那群吃裡扒外的刀劍付喪神奪走了,自己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等自己拿回本丸,一定把那群刀劍付喪神統統刀解。
「哼,蠢貨。」眼鏡男揉揉鼻樑「還真以為自己還是那個本丸的審神者嗎?」
「碰」
「我看你才是蠢貨。」長老十分生氣。剛剛聽到櫻花報告任務失敗他就匆匆過來了。「召以前那個本丸現在有主了。」
「什麼?」眼鏡男有點不敢置信「這種等級的本丸,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找到審神者。」
「這還不是你做的好事。」長老把一沓資料丟在眼鏡男臉上。「別人的靈力還是你送過去的呢。」
「這,倉木唯?」眼鏡男表情難看。「她的靈力之源是那老傢伙送的,不是......」
「你敢說你不知道?」長老心裡悔恨不已,自己當初怎麼就找了這麼個接班人。
「我知道,但是靈力之源的融合不可能那麼好的啊。」眼鏡男說的是事實。
「我不管,你必須要解決掉她。」長老喝口茶,平緩了一下情緒。
此刻眼鏡男的通訊器依舊在不斷的響起。
「是召那傢伙?」長老看著眼鏡男難看的表情「正好,趁此機會,一起解決好了。」
「這......」眼鏡男覺得召畢竟做了那麼多年審神者。
「哼,他已經不是原始本丸的審神者了。」長老冷酷的說。
「可是,就這樣放任他,召遲早也會暗墮啊。」眼鏡男倒是覺得不需要動手。
「蠢貨,召之前那個本丸你要處理,必定會引起關注。」長老面色沉靜「避免夜長夢多啊。」
「是,我這就去。」眼鏡男想了想,確實是這樣。而且召的性格確實不靠譜。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長老叫住的眼鏡男。他的把柄就只有召知道一二,其他的如果後來查出來,沒有了召做證,眼鏡男正好是一個不錯的替罪羔羊。
「這……大人您」眼鏡男有點猶疑。
「別廢話了」長老站起來,不耐煩的打斷了眼鏡男的話,「準備一下,一起去看看召。」
「是」眼鏡男只好同意了。
唯感覺最近本丸氣氛好了不少,雖然不知道時政那邊為什麼沒有再派人過來,有點惴惴不安。但目前為止還沒有事情,就還好。
話說新的本丸確實比以前要好上不少,即便本丸存在很多的刀劍付喪神但是對身體的負擔幾乎沒有多少,而且本丸充滿了靈力,唯的精神都要好上幾分。
「啊,沒有酒了。」次郎趴在走廊上,難得的是平常跟在他身邊的太郎居然不在。「啊,是唯大人?」
「咦,次郎一個人?」唯撿起地上散亂的酒壺。把次郎扶起來。
「那是因為太郎出陣去了。」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真是把人嚇個不輕。
「真是的,鶴球......」唯還沒有說完,次郎就掙扎了幾下,想要撲騰到鶴球球那邊。
「鶴丸國永!」次郎一下子撲在地上,隨即頂著個大花臉,氣呼呼的對鶴球球大聲叫道「你這傢伙,沒有留下一句話就走了,真是......當初就不應該告訴你那個人的名字。」
「啊哈哈哈。看來是真的喝醉了啊。」鶴球球輕盈的躲開次郎對他的撲騰「那傢伙真的走了。」
「啊?鶴丸國永離開了?」唯此時才發現這件事。最近的事確實很多,而鶴丸國永自從來了自己的本丸也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什麼時候的事情?」
「嘛。」鶴球球扶起次郎。「他沒有跟我們來到這個本丸呢。」
雖然鶴球球和鶴丸國永不對付,但是要說這個本丸誰從始至終都關注著鶴丸國永,那就是鶴球球了。他十分好奇,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成為那個樣子呢?
「是嗎?」唯點點頭,有點黯然。雖然鶴丸國永不是自己的刀劍付喪神,但是就這麼不告而別還是讓人有幾分傷心的。
「哦呀,為我傷心嗎?」一模一樣的身影出現在走廊的另一邊。
「啊?鶴丸國永?」唯睜大眼睛,不是說走了嗎?
「我在想,無論如何,都應該來道個別吧。」宛如貴公子一般,唇帶微笑,款款而來。鶴丸國永蹲下從鶴球球手中接過次郎,讓他靠在走廊的木柱子上。
「你去幹什麼了。」鶴球球眯著眼睛,他從鶴丸國永身上聞到了新鮮的,血的味道。
「嘛,沒事。」鶴丸國永搖搖頭。「只是完成了一直以來牽掛的事情。」
「一直以來牽掛的事情?」唯是懂非懂的重複。
鶴丸國永揉揉唯的腦袋,在他眼裡,唯雖然成長了很多但還是一個孩子。要不是刀劍付喪神都比較忠心的幫襯著唯,唯可能要被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而這個本丸裡面的刀劍付喪神一個個都不簡單,這樣唯都可以穩定住這種複雜的局勢,也算是傻人有傻福。
「哇哦,唯大人,好久不見。」鶴丸國永打了個招呼。
「並沒有吧。」唯擺脫掉揉自己腦袋的手,躲到鶴球球身後去。「感覺經常見面啊。」
「那是經常見你的鶴丸國永吧。」無奈的收回自己的手。「唯大人,你可要透過表面看內心啊,雖然我們張的一模一樣,但是我的內涵比起那傢伙可要豐富的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