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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是該清算一下你攔著織田作的事情呢。」
雖然是因為織田作那時候失去記憶,是為了她好,但是攔了一個月之久,還是很讓人來氣的。
五條悟:「哎呀,你在說什麼呢?人家聽不懂呢。人家要去抓罪魁禍首了~」
說完,人就消失了。
太宰治:「……」
五條悟自說自話的能力讓人無語。
太宰治眼睛下瞥,看向坐著的中原中也頭頂——他的目光對久經訓練的中原中也來說有如實質,中原中也果斷:「我找人來接我。」
「那可真是太好了。」太宰治笑眯眯的說。
中原中也看他遠去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了,猛然想起什麼,一摸兜。
——果然,新的卡被摸走了!
「混蛋青花魚!!!」
這邊的中原中也痛罵太宰治,那邊的五條悟利用術式瞬移,揪住了要跑路的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面對舌燦蓮花試圖拖延一段時間的費奧多爾,五條悟面無表情,二話不多說,反手捉住給人送進異能特務科那邊。
瞬移,好使。
等織田作之助再聽到費奧多爾消息的時候,就得知對方是『死屋之鼠』的首領,進監/獄被看管了。
她恍然大悟:「原來太宰說的老鼠是這個意思啊。」
太宰治扶額:「……是啊。」
第42章 第42天的上崗記錄
原來這次的白霧, 最根本的原因是澀澤龍彥被費奧多爾言語引/誘,才來到橫濱尋找他想要找的最美麗的寶石。
不過他自身其實幾年前就死了。
織田作之助聽過之後就『哦』了一聲,對此絲毫提不起興趣, 就仿佛自己沒有經歷過白霧事件一樣, 一點憤慨都沒有。
因為她根本沒有這個功夫去管了……群眾們的不明所以、恐懼、怨恨, 形成了新的、大批量的咒靈。
一個織田作之助已經不夠用了。
就算這個一級咒術師是織田作之助,是精通暗/殺、槍/械、格鬥, 甚至預知的織田作之助, 她也沒可能管理整個橫濱。
就算她臉好看, 身材好,個子高,也不能當咒力和精力用啊。
織田作之助的魂都快吐出去了。
她曾經為了伏/殺目標, 蹲點過一天一夜或者幾天幾夜的事情都有。只吃乾糧噎兩口水,動作很慢,動靜幾近於無,只解決基本生理需求,她的耐心很好,專注力也很出色……但這架不住連著好多天都是這樣。
但她一句抱怨也沒有,因為她知道這是為人們好的事情,所以就只是默默扛著——關於咒靈這一點, 就連讓普通人去尋找都做不到,太宰治因此臉色不好看,垮起個批臉。
江角晴斗這幾天跟著連軸轉, 臉色發黃, 也是肉眼可見的憔悴。他要為織田作之助開車, 要接取更多的任務, 寫任務報告……
可以說織田作之助睡了四個小時, 他就得睡仨小時,少的那一個小時是為了寫任務報告。
五條悟沒有立刻離開,當天晚上他覺得反正也睡不了覺了,好嘛,直接進深山老林里開大,進鐳缽街轉了兩圈,結果帳他又沒放,只能說稍微減少了一點點的工作量。
面子上過不去的五條悟面對織田作之助譴責並且不贊同的眼神,終於良心發現,從五條家抽調了兩個一級術師過來,分別叫五條航平和五條□□。
五條悟本人無所謂的雙手一揣,誰都不愛,大大咧咧天天去買喜久福還有各種能讓他大腦好受一些的甜品。
在任務量減少以後,織田作之助和江角晴斗也終於擺脫了007的地獄,兩個人倒頭就睡,睡醒的時候已經是黃昏。
織田作之助發了會呆,幾乎是閉著眼睛穿好了衣服——幸虧沒有褲子穿反這種糗事——這才穿上拖鞋晃到沙發附近,還沒有想起她想要去找太宰治玩兩天這件事,就被眼前的一片燦爛抓去了目光。
那是純粹的銀白色,在夕陽之下被渲染成了淺金色,明明他身穿著深色的高□□服,卻仿佛整個人都在發光。
他見女人看過去,抬起手:「喲,晚上好~!」
織田作之助愣愣的,被亮的下意識眯起眼睛:「……晚上好。」
銀白髮的男人,也就是五條悟笑著一擺手:「我已經叫了晚餐,一起吃吧?」
織田作之助:「好……」
她神遊一般在餐桌旁坐了下來,坐了好幾秒過後才猛然回神:「……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夢遊的時候給你開了門嗎?但是我沒有印象了?」
女人眼神發直:「對不起,把你請進來了,可我完全沒有好好招待。」
五條悟當然是用他的小手段走進來的,本想解釋幾句,此刻聽見她這麼說,直接放棄原本打算,因為感到有趣而笑出聲來:「是的哦,你完全忘記了吧?出來開門都迷迷糊糊的哦?」
織田作之助:「那可能因為我很依賴、信任你。」
「誒……這個回答我完全沒想到,那現在要給我獎勵嗎?」,五條悟拍拍身旁的沙發,整個人身上都寫滿了放鬆,「我可是一直想著獎勵才沒有離開橫濱的,好多任務我都推給別人了~」
「對不起,讓你的收入變少了。」
織田作之助走過去坐下:「欠的人情也會多,我很抱歉。」
她拍拍腿,五條悟當真解除無下限後側躺下來,臉朝外側,眼罩也沒摘,他『嗯嗯』兩聲,煞有其事道:「沒事,那都是小問題,我好歹也是家主嘛……原來膝枕是這種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