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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和更麻煩的人相處過,底線已經大大降低了。
吉野順平:「!」
吉野順平:「竟、竟然是二十三嗎?!」
織田作之助慢吞吞的輕輕『啊』了一聲,古井無波:「我看上去不像二十三嗎?」
吉野順平:……
是不太像!穩重的像是二十五六歲的,可是,那、那當然不能說『不像』啊!!!
女人湛藍的眸子裡是純然的疑惑,她是真的在好奇。
吉野順平:……
吉野順平:救命!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道清朗的男聲響起:「這位小姐看上去真的不像是二十三,給人感覺要更年輕一些呢。」
聲音溫和,看過去就會發現男人的面目表情也是柔和的,他的眼中也都是笑意。
『竟然是二十三嗎』可以理解為『竟然只有二十三』和『竟然已經二十三了』,雖然少年說的是前者的意思,但是男人憑藉他短時間內的觀察,他判斷女人並不在意這些——是少年自己在意,所以他擅自理解為後者。
只是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如果不是出自於警惕,想要近距離接觸,他也不會這麼唐突的搭話,感覺有些刻意。
但這半側著身的兩個人,表面上的性格是不會拒絕他的。
這麼想著,他的目光更柔和了。他知道自己的臉有很大的迷惑作用,他越無害,對方就會越放鬆。
金髮男人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在背部位置的沙色風衣處略過,又笑著說:「對吧,這位……」
「……對。」,吉野順平聽到聲音後轉身與他對視,愣了一下,連忙說,「吉野順平。」
雖然不認識,但是真的是幫大忙了,他真的不是很擅長交流。
「——這位吉野君。」,金髮黑皮的男人自然的改口,「你們好,我是安室透。」
他的眼睛不是純粹的藍色,有些灰有些紫,乍一看有種說不上的瑰麗。
被稍微解圍了後,吉野順平又陷入了面對陌生人的不自在,他偷偷看了一眼織田作之助,沒有說話。
「織田作之助。」,織田作之助也不糾結那個問題了,她順從內心的誇讚,「安室君的眼睛非常好看。」
吉野順平:!
雖然不用擔心年齡和陌生人的問題了,但是有一種織田老師被搶走了的不安……
織田作之助感覺衣角被扯動,還有人在下面說:「吶吶,織田姐姐和吉野哥哥是情侶嗎?」
她低頭看去——是個戴眼鏡的小孩子——不是有人在下面,是他本來就只有那麼高。
她冷靜的說:「不是。」
然後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動想摸頭的手。
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她想。
吉野順平臉都漲紅了:「不、不是!」
後面的黑髮少女把這個孩子拉回去,歉意的笑:「對不起,柯南這孩子對什麼都很好奇。我是毛利蘭,這孩子是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好像很熟悉。
戴眼鏡的孩子甜甜的笑:「哥哥姐姐好,我是柯南!」
忽然間,織田作之助汗毛豎立:!!!
她霍然回頭,看向遊樂園上方——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氣息,可她什麼都沒能看到,一瞬間察覺到的危險也不見了,她這才又回身與他們交談。
她點頭,再一次介紹自己:「你們好,我是織田作之助。」
吉野順平微微鞠躬:「初次見面……我是吉野順平。」
『請多關照』這樣的話,他是決計說不出的,因為總有那麼幾個人想要『關照』他。
「織田小姐剛剛是發現了什麼嗎?」安室透眯起眼睛笑著,觀察到對方手上有厚厚的繭子。
是/槍/械留下的。
下方的小偵探江戶川柯南推了下眼鏡,做出了和安室透一樣的判斷。
在這一瞬間,兩個人的思維微妙的交疊了一部分:
——難道這個人就是和黑衣組織交易的人?/難道這個人也是黑衣組織的人,是狙/擊手?
第5章 第5天的上崗記錄
兩個人的思維不同,還是因為他們的信息並不對等。
時間倒推回昨天下午。
「確切消息,組織將會在明天與不明人員交易。」
安室透:「……」
不愧是你,勞模琴酒。
第一時間就鎖定了琴酒當然是有理由的,這個銀色長髮渾身黑的男人似乎天生就是屬於黑暗的,他致力於完成Boss的工作,最痛恨的就是叛徒和臥底,而正因為他這樣的工作態度,大部分重要的交易都會交到他手上,他也都會全力完成。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這次的交易也會是琴酒親自出面。
礙於正是在波洛咖啡廳打工的工作時間,他左右看了看:下午兩三點是人最少的時候。他轉頭和一起在這裡工作的另一個店員榎本梓打了招呼,說要去趟洗手間。
表面上的事情處理好了,他鑽進洗手間,在外面放了『正在維修』的牌子,又在裡面反鎖住門,里里外外的檢查了一遍有無竊聽器之類的,這才給屬下撥電話。
人少,整間店算上客人只有他一個男的,而在他進了洗手間的情況下,榎本梓絕對不會來洗手間,因為要看店(一共就兩個員工)。
所以鎖門,就不會有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