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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以前看過的段子:“有一對老情人,五十年沒見面。見了面兩人還忍不住幹了一回,其感受與想像中差得太遠了。結束後老漢感嘆,一江春水已漢干,兩座高山變平川,只剩兩粒葡萄乾,老漢難過她喜歡。老太婆聽後不甘心,也嘆道,毛草堆里到處翻,不見當年槍和彈,只見一根蘿蔔乾,進進出出才一半。”
海寧平時自恃才高八斗,眼見著同齡人一個又一個成為領導,而自己仍然是科級幹部,胸中涌著不平之氣。此時,在三個年輕漂亮的女子面前,才氣暫時用不上,他不知道如何與三個明顯不是坐辦公室的女子打交道,一時變得拘謹起來。幸好,服務人員進來開始布菜,攪亂了房間的空氣,讓海寧暫時擺脫了尷尬。
喝酸菜尖頭魚湯時,開了一瓶酒,三個女子一人喝了一小杯,喝完湯以後,跑到樓頂上吹風。
劉坤幾口酒下去就有了醉意,道:“海老弟,你這人最大的問題就是太正直。官的個個都是一肚子壞水,光靠工作努力,很難提拔。黃市長就不說了,我跟著他,才知道他玩得最花。侯衛東算得上口碑很好了,其實一樣在暗中找大錢。”
海寧喝著酒,臉紅紅的,聽劉坤講大人物的隱私。
“一句話,竊珠者為賊,竊國者為諸侯,我在中藥材批發市場搞了一個門面,按照市場供求關係,適當漲了點價,結果被工商局查扣,還罰了三十萬。你知不知道,沙州全市採購的藥品藥材以及醫療器材是多少,至少兩三千萬,這一個大盤子全部都給了蔣大力。蔣大力是誰?是侯衛東的同班同學。我按最低的點子來算,兩千萬,侯衛東提五個點,輕鬆就是一百萬進帳。”
劉坤講到憤激處,唾沫橫飛:“他這人是梟雄,得了錢,還因為控制住物價,保障了全市的物資供應,得到市委、市政府的高度讚揚。”
海寧知道劉坤和侯衛東是同班同寢室同學,對其話就信了幾分,道:“蔣大力,我聽說過,嶺西醫藥的老總。”
劉坤道:“蔣大力,侯衛東和我都是同寢室同學,我和蔣大力關係還行,現在蔣大力靠著侯衛東,對我們這些落難人都是應付。”說到這裡,他閃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神神秘秘地道:“你知道以前成津組織部長郭蘭嗎?”
海寧道:“我見過,她以前在市委組織部工作,很漂亮。”
劉坤編造了一個謊言,道:“你知道郭蘭為什麼 不結婚?不知道吧,她是為了侯衛東。侯衛東和郭蘭曾經兩次在一起工作,一次是益楊縣委組織部,當時郭蘭是侯衛東的上級,第二次是在成津,侯衛東是縣委書記,郭蘭在當組織部長。他們兩人的家都在益楊西區教授樓,是隔壁,現在你明白郭蘭為什麼 不結婚了吧。”
幾杯白酒下肚,海寧有了幾分酒意,他被劉坤披露的絕密消息震住了,他認為劉坤曾經是黃子堤的老資格秘書,所說的話應該是真的。他根本沒有想到,劉坤在酒後說的事全是隨口胡編的。
海寧結結巴巴地道:“老情人了,瞞得很深,若不是我這種關係,肯定也不知道。”
劉坤酒量不行,大半瓶酒都是海寧所喝。帶著酒意,兩人來到一號爛醉如泥的小歌室。
小歌室的裝修與沙州大酒店歌室裝修風格和水準基本一樣,音響還要略強一些。劉坤沒有要服務人員,就由杜淼淼操作音響。
劉坤進了歌廳,將佩佩拉在懷裡,開始隨著音樂跳舞。
佩佩是八四年初的女孩子,剛剛滿二十,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跟著淼淼姐出來混江湖。她皮膚好,上鼻子小眼睛,比起淼淼來顯得幼稚許多。她被劉坤抱在懷裡,想著淼淼姐的交代,有意用手擋著自己的胸,一副不勝涼風妖羞的模樣。
杜淼淼就要火爆得多,主動拉著海寧跳舞,沒有移動幾步,直接就和海寧摟抱在一起。她用臉貼著對方的臉,隨著音樂節奏,有意識用胯部去碰觸男人腰帶以下的地方。三五下,她就感到對方已是劍拔弩張。
坐鎮非典隔離區指揮 樹欲靜而風不止(四)
海寧用眼肖尋著劉坤,只見劉坤與女子緊緊相擁,沉醉於音樂之中。兩曲下來,他完全適應了環境,知道對方叫淼淼,五行缺水而特意在名字里加了很多水。
第三曲時,淼淼拉著海寧的手,道:“劉哥,這裡太熱,到外面走走。”
在昏暗的燈光下,海寧如著了魔一般,跟著六個水的女人走了出去。屋外空氣清新、微冷,海寧渾身燥熱,看著女人披散著長發,有一種十分不真實的玄幻感。
女了上了三樓,將海寧拉進一個房間,轉身就用雙手吊在海寧身上,用潮濕的嘴唇抵近耳邊道:“帥哥,唱歌沒啥意思,我幫你做個按摩,喝酒以後做按摩很舒服的。”
屋裡有一張大床,還隔出來一個衛生間,裡面擺了一個寬大的浴缸。淼淼三下五除二將衣服脫掉,露出圓潤的乳房和細細的腰。
事至此,海寧徹底放開了,脫掉衣服,與淼淼一起跳進了浴缸中。他用雙手抓住淼淼發育良好的乳房,如揉面一樣使力揉著。劉坤原本想讓淼淼和另一個女孩一起收拾海寧,在跳舞時,又想到若真是這樣,說不定會將海寧嚇著,臨時決定,只讓淼淼一個人出手。自己則捨身餵狼,與兩位女人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