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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腚、拔都、安達,齊齊出動。
只用了不到幾秒鐘時間,他們就跑到了慘叫發出的地點!
「咩!咩!」
借著月光。
王奎看到一隻奶山羊一邊慘叫,一邊瘋狂地在四周亂跑,「呋——!」
他立刻打了一個口哨聲,安達開始負責圈動受驚的羊群,而大腚跟拔都,則是兵分兩路,將那隻慘叫的奶山羊圍在了中間。
觀眾們根本看不懂發生了什麼。
因為除了奶山羊,他們沒發現有其它生物襲擊啊?
可當王奎走近之後。
在這隻奶山羊的後腿上,發現了一條黑色的細長生物。
是蛇!
這隻蛇的體型不大也不小,差不多只有八十厘米左右,但身子很粗,最寬的蛇腹,甚至接近兩指了,全身長滿了褐色的橢圓形斑紋。
如此量級,根本不足以對體高80厘米,65公斤重的成年奶山羊產生嚴重傷害。
但觀眾們卻發現,這隻蛇的蛇頭,是成三角棱形的!
【這是只毒蛇吧?】
【誰知道毒性強不強,奶山羊不會死啊?】
【萬一真死了,別浪費,直接給大腚它們分了吧……】
【這東西確實防不住,你要說稍微大點兒的生物偷襲,都能看到,可毒蛇、毒蟲,是真的很難發現!】
……
老奎的奶山羊群是圍繞著中心的灌叢休息的,四周很開闊,視野良好,只要是中大型生物,一般都很難偷襲。
而這個時候。
王奎卻是直接伸手,一把掐住了蛇的脖頸兒,用手指扣住蛇頭,另一邊,用手指不斷騷撓著它的腹部。
【老奎小心啊!別被咬了!】
【哈哈哈,雖然怕老奎出事兒,但他給蛇撓痒痒,看得我忍不住想樂!】
【你好騷啊!】
但別說,這一撓痒痒,蛇還真就扭個不停。
他趁機一薅,將蛇拿下來,對著鏡頭,「沒事,這不是一條毒蛇,其其實用圓頭、三角頭來分辨毒性並不是很準,這條就是個例,它叫團花錦蛇,俗名黑鑲錦蛇,花長蟲。」
「這種蛇很稀少,只在北方少量分布,性情非常兇猛,容易主動攻擊其它生物,所以有人會把它誤認為毒蛇,但你們看它的前溝牙,很小,只有一些小孔,並沒有用來注射毒液的大孔。」
「再者就是去看傷患處,因為無毒蛇主要靠牙齒攻擊,所以上面有兩排很多的牙齒傷痕,而有毒蛇一般會留下兩道非常清晰的牙尖印兒,並且傷口周圍有明顯的紅腫。」
大家一一對應。
發現結果真就像老奎說的那樣,都是無毒蛇的特徵。
【還得是懂得多,這要是我碰到蛇,估計得慌死了!】
【老奎別浪費,晚上烤蛇吃!】
王奎沒有聽水友們的,而是直接將那條團花錦蛇扔了出去,一臉不舍,「說實話,我也想嘗嘗,但這東西太稀有了,在林業局野生動物保護名錄里,只能放走!」
至於奶山羊。
因為只是後腿被咬,沒有傷到動脈,用不了多久就會癒合。
回到火洞旁邊,他將其中兩隻草原旱獺撕開,分成了四份,自己一份,另外兩份給了三隻獵狗,還剩下的另一隻留作明天早晨的早餐。
不得不說。
草原旱獺的肉味道的確不錯,沒有雞肉那麼柴,因為油脂豐富,吃起來很香,有些像豬肋骨的肉,加上提前剝皮、放血,去內臟,腥燥味兒其實並不大。
大腚好不容易啃到了香噴噴的熟肉,不一會兒,就全部吃光了,只能一個勁兒地咂著骨頭,回味余香。
反倒是拔都跟安達,因為牧場伙食好,尤其是拔都,之前作為寵物狗,經常被主人餵高檔狗糧和營養膏,對這種野外的食物,其實並不太感興趣。
但今天的運動量不小,兩隻狗還是將肉都啃乾淨了。
王奎又從馱包的暗格內,拿出了幾團白天收集的羊糞,扔進了火洞內,「乾燥的羊糞燃燒會釋放一種特殊怪味,可以有效熏散蚊蠅,而且還會將地底下的害蟲熏跑,在火堆里放一些,可以讓我們睡個好覺。」
準備完一切。
他開始坐在火堆前,利用職業卡特殊強化的狩獵夥伴戰術分配,教授三隻獵狗一些新的命令。
雖然白天它們配合得很好,但畢竟只是抓幾隻幾乎毫無反抗之力的齧齒動物,只要悶頭追就行了,等真遇到會反擊的野獸,就非常考驗協同作戰的能力了。
安達的智商不愧是犬科中最高的,只需要兩三遍,就能讀懂王奎的意思。
而大腚跟拔都就要慢一些。
好在反覆多次訓練後。
它們已經能聽懂王奎利用口哨,或是喊叫名字而進行分散警戒、集中攻擊、分散包圍等一些常見的獵犬隊伍攻擊、防禦方式。
「呋~~好了,現在分散警戒!」
他吹了一個長哨,大腚、拔都、安達,分別跑到了奶山羊群最外圈的三個角落,跟王奎正好形成犄角之勢,分區警戒來自四周的威脅。
這樣一來。
無論危險來自哪個方向,發現之後,它們都會第一時間喊叫,提醒王奎。
「時間也不早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正當王奎跟大家打著招呼,準備關播休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