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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蟾尊把林詩音扶上床,坐在她背後運轉著元功,口中呼出白霧,手掌順著林詩音的經脈大穴遊走,把藥力融入林詩音的軀體。
林詩音自己是沒有什麼感覺,回頭看海蟾尊的一頭大汗,從今以後自己也能永保青春美貌?因為一株難吃的髓參?
「辛苦你了。」
給海蟾尊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抱住他,還不是全部的真心呢,他就給自己如此付出,讓人忍不住貪婪更多,林詩音也同樣。
可另一隻小肥羊更好騙。
「你資質不行,不然我不會用這樣的方法,以後我會教你練習輕功,發、不,只要在我海蟾尊身邊,你不會有任何危險。」
海蟾尊嘆氣,資質太差,不然還有更好的天材地寶能用在她身上。
沒有我,你可怎麼辦。
林詩音肩膀上的傷口,因為一番動作裂開流出鮮血,海蟾尊忍不住扯開她的領口,含住滲出血的傷口。
她順著他黑綠交雜的長髮,沉迷鮮血的海蟾尊沒有發現窗戶縫外的捂住嘴的阿碧,林詩音也不會提醒他,反而從鼻腔里哼著曲兒掩蓋阿碧凌亂的腳步聲。
晚上,今天海蟾尊在書房加班工作,因為下午有太多事情未處理,林詩音來到阿碧的房間,看見她眼中的恐懼,捂住她的嘴。
「你什麼都沒有看到,也不要說出去,才能活著。」
「他很好,並沒有虧待我什麼。」
林詩音留下兩句,明是勸慰暗地裡拱火的話,才離開回去睡覺。
天亮後,她從海蟾尊懷裡醒來,什麼時候偷偷摸回來的,既然加班就自己一個人睡啊。不想吵醒海蟾尊的林詩音,開始從他黑色的頭髮里挑出綠色的髮絲。
海蟾尊的體溫比普通人要低,現在抱著特別舒服,溫度剛剛好,比竹夫人還好用,分出一束綠色的髮絲編成小辮,林詩音才坐起身。
蒼白的皮膚在陽光的照射下,像是透明的蛋白石,走到外面,在雙眼通紅的阿碧服侍下洗漱,用早膳。
半碗粥兩筷子蘿蔔絲,保證不餓後,林詩音停下筷子,「我們出去看看新的顏料,好像這次的顏料是從什麼海魚的皮膚上提取的。」
「好,阿碧聽小姐的。」
「別難過,笑笑吧,好阿碧。」林詩音主動拉著阿碧的手走出房間。
坐著轎子出了方丈雨卷樓,他們來到一家裝修雅致的鋪子,專門賣顏料,每個星期都會上新,其中每次都會引進一種奇特的顏料,勾得林詩音每次都讓阿碧去購買,沒人能拒絕盲盒。
現在她第一次親自踏入鋪子,看著架子上的各式顏料,忍住想暴喝一聲『都給我包起來』的衝動,眼睛四處掃視著貨架上的商品。
每個畫畫人來了這裡,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錢包,林詩音囑咐阿碧把新的顏料通通包起來,才走進會客室等著掌柜,去拿什麼提取自魚皮的顏料。
阿碧倒的茶水,險些溢出茶杯,但好在會客室沒人,林詩音挽起袖子飲茶。
暗處觀察的人看見,林詩音手臂上青紫交加的皮膚,捏緊袖子,舒出一口氣,重新理順衣袖,面上掛著笑容走出去。
「林姑娘,好久不見。」
林詩音放下茶水,看著眼前文雅從容的少年,風姿更甚以往,是之後經歷了其他的事情後成長了麼。
略顯急促地放下袖子後,她對玉離經說「好久不見」
「沒想到這家店是你開的,真巧。」
不是巧,是我特地為了你開的,沒想打擾你的生活,誰知道你結婚後過得萬分痛苦。
早知道,我就、我就把你,唉。
玉離經和林詩音寒暄完幾句,拿出一個小巧的玻璃瓶,裡面流動著閃著微光的粉色顏料,「你看這就是本次上新的顏料,提取自深海劍魚的皮膚。。。。」
「嗯,得來不易呢,以後要有靈感才能使用,平常塗鴉太對不起它的價值。」
林詩音看著它,小小一瓶竟然要犧牲十條手臂長的大魚。
「是呀,所以林姑娘你要買嗎?」
「買,我買兩瓶!」
玉離經揮手讓真正的掌柜,拿下去打包,和林詩音繼續聊天「林姑娘,沒想到我來此處視察生意,還能遇上你,不如賞臉一起吃個飯?」
「還以為讀書人不會理會俗世,沒想到玉離經你不一樣。」林詩音回憶著剛才玉離經的口才。
「哎~剛才嘛,是在做生意,要有老闆的樣子,讀書人生活也離不開金銀俗物啦。現在生意結束了,便沒必要再談。」玉離經輕輕的低笑,年紀看起來更小了。
「沒想到你真正的性格是這樣,公私分明這點很好,省去客套與麻煩,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哪裡吃?」
「不如去樓上,我做東,你應該想知道皮膚,可以提取顏料的那種魚,它的肉是什麼味道。」
玉離經走在前面帶路,阿碧扶著林詩音跟在後面,開席後,林詩音才喝了兩口魚湯,視線便開始模糊,暈倒前最後的景象是,玉離經在阿碧的後頸上劈了一下。
等等,不能丟下阿碧。
昏迷再次醒來,林詩音已經處在陌生的房間中。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我寫飛了嗎?
離經寶寶是霹靂眾多成年男角里,我唯一一個半點邪念沒有,當娃看的,並且我不喜歡他爸爸(鬼麒主),但喜歡他爸爸。(君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