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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法國長相出眾的男士入內。】
阿蒂爾·蘭波:「???」
阿蒂爾·蘭波不可思議:「巴黎歌劇院瘋了嗎?敢提出這樣無禮的要求?」
他去過巴黎歌劇院的次數不算多,可是也知道,這裡是超越者同僚們喜歡來的地方,大家欣賞藝術和歌劇,又經常來往巴黎,難免會在這裡放鬆一下。
阿蒂爾·蘭波拿的是包廂席位的門票,只要走普通vip票入場的渠道,不擔心會撞上過去的同僚,沒有一個同僚會老老實實地在門口排隊。有一說一,法國人的美貌在世界也算有名,能當上法國超越者的人容貌就不會差,歐洲異能力界還有一個奇葩的說法,長得醜的人不配當超越者。
這一項規定,直接把人均持美行兇的法國超越者拒之門外。
麻生秋也沒想到來巴黎歌劇院會有這種有趣的事情,產生莫大的興趣:「我只想知道他們評判美色的標準是什麼。」
阿蒂爾·蘭波不滿道:「歌劇院哪裡有這個權利!他是在挑釁法國人!」
此言一出,旁邊不少法國人贊同:「巴黎歌劇院要完蛋,我發誓他們明天就會收到律師函的警告。」「我也覺得很侮辱人,尤其是我自認長得帥,他們卻說我一般般,可以進入,這不是更羞辱人嗎?」
阿蒂爾·蘭波嘴角一抽。
麻生秋也安慰道:「不用擔心,阿蘭,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進入的。」
阿蒂爾·蘭波一聽就控訴道:「我長得不好看嗎?」
麻生秋也忍笑,蘭堂又忘記自己戴了張面具,如今是一個氣質絕佳但面容平凡的法國人,「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人。」
阿蒂爾·蘭波微惱:「你笑我!」
阿蒂爾·蘭波通過其他人友善地笑聲中反應過來,不是自己長得不好看,而是自己在法國不能露出真容。
「我要看看他們到底要!」
阿蒂爾·蘭波反過來拽著秋也衝去更前面,那邊傳來了喧囂聲。
有人被無法進入。
不少上流社會的人駐足圍觀難得一見的鬧劇。
一名知名的法國明星被攔了下來,同樣是震驚臉,「我不能進入?我以前經常看來表演,沒有聽說巴黎歌劇院有男性明星不能入內的規定。」
工作人員滿臉苦笑,彎腰道歉,不得不幹得罪人的工作。
「抱歉,不是明星的職業問題,而是先生的容貌超過了我們的標準。」
「標準?」
「超過十個人望著你的臉,便是標準。」
「……」
法國明星摸了摸自己精心保養的臉,說不出是得意還是無語。
作為明星,沒有超出常人的好臉蛋是不行的。
法國明星望向周圍一圈,長得好的女士已經順利進入了,剩下長得好的男士不多,他忽然瞧見了被阿蒂爾·蘭波拉住的麻生秋也,優雅地指了指十分突出的東方人,「這個人呢?他手裡拿著的是包廂票,你們也不讓他進入嗎?」
禍水東引,法國明星這一招夠狠,想要給巴黎聖母院引發外交矛盾。
可惜他沒有看公告牌。
工作人員客氣地說道:「外國男士不包含在其中。」
法國明星呆滯,欺負本地人啊!
直到阿蒂爾·蘭波和麻生秋也順利進入巴黎歌劇院內部,阿蒂爾·蘭波仍然恍惚,非常想要知道自己的同僚被攔在外面會不會鬧起來。
一種說不出詭異的心情。
如果是保羅,八成會想要氣得拆了這些人吧。
「秋也,你能分析出是怎麼回事嗎?」阿蒂爾·蘭波把解開問題的希望放在了總是拿著劇本的麻生秋也身上,麻生秋也推了推並不存在的眼鏡。
「我只能看出……巴黎歌劇院內部的人很有勇氣,不怕得罪上流社會的人,應該是最近出現的騷操作。」
「以及……」
「阿蘭,巴黎歌劇院傳言有『幽靈』是真的嗎?」
麻生秋也的詢問較為普通,巴黎的都市傳說在旅遊書籍上經常出現。
阿蒂爾·蘭波毫不猶豫否認:「巴黎歌劇院一直有鬧鬼的歷史傳聞,全是假的,我還未見過可以憑藉靈魂生存下來的『幽靈』。」
麻生秋也捏了捏委屈的通過顏值判定的法國美人。
「我們來旅遊,開開心心一點,我分析出原因就會告訴你。」
「嗯,秋也,我們去看吧。」
阿蒂爾·蘭波有點不好意思,手指撫過自己隔絕真容的面具,淡然的口吻之中包含篤定:「巴黎歌劇院明天肯定開不下去了。」
麻生秋也問道:「為什麼?」
阿蒂爾·蘭波波瀾不驚地說道:「剛才被攔住的人,我認識。」
回國述職中的法國超越者俏皮了一回。
「你懂的。」
這一個規定,不把法國超越者的圈子炸一炸,對不起那些同僚們的脾氣啊。
巴黎歌劇院深處的一處地下室。
隱藏在其中的歌劇家佩戴銀質面具,在草稿紙上再也寫不出昔日驚艷的音樂劇。
他的熱情被絕望淹沒。
身處於法國這樣浪漫的城市,他一直期待著與自己靈感碰撞的「繆斯」出現,那人必然要有卓絕的藝術才華,美貌的容顏,值得欣賞的談吐與氣質。
他自卑於自己丑陋的容顏,不敢走出歌劇院,但是他總是對愛情抱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