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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多年來的謠言可以得到洗刷。
外界。
報刊,雜誌,各路媒體記者們炸了鍋。
王秋!你作弊!這種檢驗的事情怎麼能沒有他們!
為時已晚,麻生秋也一招釜底抽薪,免去了自己被大眾調戲的下場,借用醫學界出面的口碑,完美地把自己從泥潭裡撈了出來,把泥巴拍在了貴族的臉上。
「我這個人,乾乾淨淨,不喜歡被人圍觀,只好找了這些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們幫忙了。」
「謝謝大家的作品,我得到了最好的禮物!」
「這會是我最舒心的一個生日。」
一天後。
英國的主流報刊上,刊登了王秋的發言。
無數作家猶有榮焉。
他們沒有看錯人,王秋先生值得他們獻上作品啊!
就是可惜……那個……大家都懂的……
在法國里昂隱居的作家,居斯塔夫·福樓拜對莫泊桑痛哭:「我又錯過了機會!」
莫泊桑挖了挖耳朵,「老師,王秋只邀請醫生和護士,都沒有邀請七十多歲的維克多·雨果,說明他早就知道你們的心思了,不想被一群老色鬼盯著。」
居斯塔夫·福樓拜心態垮了,接受不了打擊。
「我對他的想法很單純的,就是想看一看他的……」居斯塔夫·福樓拜喃喃自語,突然雙眼一瞪,「你這個小□□鬼,說誰是老色鬼啊!」
莫泊桑連忙改口:「雨果!我說的是雨果先生!」
居斯塔夫·福樓拜滿意了。
不是雙性戀的法國人,不配當法國文壇的領袖!
只有閱盡千帆者,才能寫出成熟的作品!
文壇領袖·雨果:「……」
作為一個領袖,有的時候真的很難。
……
得到公開的消息,昆斯伯里侯爵滿意了。
自己結交的人不是奴隸。
王秋,果然是一個神秘卻又乾淨磊落的男人。
隔壁拳擊俱樂部里的金主,大名鼎鼎的昆斯伯里侯爵總算邁動自己的雙腳,親自來到王秋的公司做客。作為主人的麻生秋也為昆斯伯里侯爵泡了一杯紅茶,仿佛忘記了對方的冷落和譏諷。
昆斯伯里侯爵有點不好意思,罕見地說道:「對不起,我誤會了你,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麻生秋也提出要求:「作為補償,我能欣賞一次侯爵先生舉辦的拳擊比賽嗎?」
昆斯伯里侯爵馬上得意道:「沒問題!」
去看比賽的過程里,昆斯伯里侯爵全程做講解,說明規則,點評選手,他激情昂揚地訴說自己最熱愛的領域,而麻生秋也輕鬆地化解了兩人的尷尬。
等到比賽結束,麻生秋也遺憾地說道:「這是我看的第一場拳擊比賽,也是最後一場了,我的心愿已了,可能很快就要離開歐洲了。」
昆斯伯里侯爵詫異,甩著鞭子保證道:「你擔心貴族的報復嗎?有我在,他們不敢對你出手的。」
麻生秋也心道:這一點,我當然相信,你可是在歷史上敢聽到一點流言蜚語就舉著鞭子追殺英國首相的人,要不是英國王子阻攔了你,你都能揍首相一頓。
麻生秋也彎了彎眼睛,對這個脾氣暴烈又耿直的侯爵笑道:「不,我只是想家了。」
這個理由,昆斯伯里侯爵無語。
麻生秋也給侯爵先生打預防針:「侯爵先生,您要好好保護您的幾個孩子啊,我發現他們身份高貴,容貌優秀,將來恐怕容易走上歪路。」
昆斯伯里侯爵當即露出冷笑:「呵呵,他們敢。」
麻生秋也聳肩:「越是禁止,越是有趣,侯爵先生忘記了貴族圈子裡的信條嗎?」
昆斯伯里侯爵噎住。
法國巴黎和英國倫敦是兩大同性戀聚集地。
旅客們都比本地人懂真相。
麻生秋也說道:「這個時候需要找到好老師,適當地啟蒙性教育,讓他們能有一個正確的認知。」
換一個人說這種話,昆斯伯里侯爵一鞭子就能下去,當貴族家庭里的老師不存在嗎?但是說話的人是王秋,一個能跟貴族階層對抗而不輸的聰明人,昆斯伯里侯爵有必要為自己的三個兒子考慮一下了。
不對,應該是兩個。
老二長得差一點,沒有老大和老三長得好。
昆斯伯里侯爵問道:「你有推薦的老師嗎?」
麻生秋也說道:「別找知名大學的老師,尤其是牛津、劍橋兩所學校的人,我個人建議找一些家庭和諧美滿的普通老師效果會更好一點。」
昆斯伯里侯爵眼皮直跳,懂了,他不能把自家兒子塞進這兩所學校,要換個校風端正的學校。
「多謝你的建議。」
「不客氣,侯爵先生,有的時候一個人最大的成果不止是外在的東西,而是一個優秀的後代。」
麻生秋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些話,能為道格拉斯家族的幾個孩子減少多少童年毒打,可是他做到了一個旁觀者能插手的極限了,剩下的全看侯爵的父愛了。
走出門,麻生秋也的耳邊從喧囂變得平靜下來,馬路上沒有他習慣的轎車,只有馬車的滾軸聲。
電力不足的時代,人與人的距離都近了。
麻生秋也的心神一晃,低頭去看雙手,不是自己的錯覺,剛才他的手虛化了一瞬間。